十二 未知谁死谁生 联手对敌 [9]
情势非常紧张,凤洁贞来了及多问,只好急急地转身把蜡烛取来。
易达掀开床铺,道:“我们从这地道出去,真是神不知鬼不觉,攻贼人一个措手不及,绝对有斩获。”说着,当先走下地道,将打火石打燃,把将自己持的烛燃起来,又道:“四妹,快把你取来的蜡烛也点燃吧。”
怀璧玉很感惊讶地问道:“二弟,你怎么知道这客房有地道呢?”
易达道:“强抢据掠的强盗土匪来历各地都有,县衙中连强大的自卫力也没有,只有少数的几名看大门的差人,县大爷的安全依赖城墙,以及集中的民众力量。黎民百名聚族而居,可以发挥同仇敌忾精神,对小股土匪可队自卫,强大的土匪就难以抵御了。人民为了保住生命财产,稍微富有的人家,家中装夹壁,通地道,挖地窖,是很普通的事,所以我进入这里就满屋子的乱蹦乱眺,试探地下虚实。”
怀璧玉疑惑地问道:“二弟,你的年纪比我还小一岁,你知道的比我多得很多!”
易达道:“平时要多读书,书是前人智慧的累积,对后人的启示很大,次要留心时下的动态,以加分析,每一件事对我们都有启示的作用。”说此,突然惊呼一声。
怀璧玉等人一时也想不起来,他忘记了什么大事,只见他急急转身回房,连问也来不及,只怔神地望着他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夜地道口。
这时,屋子里热气大增,空气稀薄,浓烟也从穴缝中透进来,呼吸大感困难。
易达在地道口就听到衰息的救命声音,飞步抢入房内,将被点了穴道不能行动的姑娘挟腋下返身回回来。
凤洁贞见二哥腋挟着一人,当时醒悟,恨恨说道:“二哥,这么的害人精,让她烧死不是好吗?为什么冒险去救她出来?”
易达笑道:“世上的物事,每一物都有其利用的价值,只要我们善于利用,何况是一个白肤细肉,婀娜多姿的姑娘呢?”
怀璧玉听他说话很有风趣,禁不住笑道:“二弟,你是喜欢吃人肉的齐桓公转世的话,这妖精的白肤撤肉,的确是上好的美食。”
易达摇摇头道:“不谈这些了,我们出去杀他一个痛快淋漓吧。”
他们四人之中最苦闷的是胡少华,憋着满肚子的话说不出来,夜里又不能写话,听二哥说出去杀一个痛快,满腹的郁闷,化作强大的力量,运势一掌向上击去,只听轰然一声,一阵泥沙随着新鲜空气透入洞内,溅得四人身上罩满了泥沙。
但是,新鲜的空气也给他们一阵舒畅的感受,身体顿一轻,精神力量随之而生。
胡少华是蒙住头脸的,身子一晃,落在身上的泥沙都被抖落,探头出一望,熊熊道火光照耀大地,数丈内的景物一目了然,只见一个光头僧装,身体高大,手持一摄金光闪闪掸枚,满脸血红的和尚,在那里又跳又嚷:“有鬼!有鬼!”
原来地道的出口,是一个坟墓,竖了一假墓墓碑,一个阁衣冠棺材,倔墓距房屋有五六文距商,屋后是一块慌地,乱草丛生。
光头和尚正站在墓前严密的监视,蓦然一声巨响,坟墓爆裂,里面的棺材飞起来,破裂的棺材板,砸在他的光头上,好在他练有一身登峰造极的武功,一只蚊子触及他,立时就有反应自然运用功力抵御,不至受伤。若是普通武林人物,不被砸死也被砸得血流而亡。
这和尚虽然没有被震碎的棺材碎片砸伤,也吓得他心胆皆裂,血液加速的流动,好在这和尚武功高,略一定神,就恢复镇静,张眼一望,只见尘土弥漫中,射出两只如电的巨日,却看不到面貌,分不出是人是妖怪或是野狼。
目光触及之下,任光头和尚武功盖世,也不禁惊得直打颤,暗道:这墓内的死尸只向前不退后,老僧一向不信邪,今夜偏偏碰上僵尸,难道是我骆阴远真的报应临头了不成?
胡少华探头目光触及老和尚后,没有急时跃身出去,思绪返回到十余年前。
自己被恶人抓住,抢去身上的钱财,老仆金大叔向他们跪下恳求,饶了我的生命。
有一个狠心的贼人,扬起手中寒光耀眼的大刀一挥,只听一声凄惨的叫声,老仆的头被挥去了,一般鲜血冒起很高,只吓得双手蒙住眼睛,两脚一软,站立不住晕例地上。
我清醒转来,已是深晚时候了,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四周有没有人,大气也不敢吭。阴森森的似是人间传说的地狱?我死了吗?怎么不见老仆金大叔?
突然听到老鼠在我身周传来传去的声音,当初听到时还以为是中头马面判官锁人的声音,等听清楚时才明白是老鼠在跑动,我想假使父母知道我一个人躺在黑暗恐怖之中,父母会痛不欲生。
黑暗渐渐的消退,黎明缓缓的来临,四周的景物隐约可以看见,原来我躺在一张条凳上,先前我害怕不改动,眼睛能见物之后,胆子壮了不少,我微微挣扎,感觉我的身子是绑夜凳上,转眼一望,屋顶是茅草盖的,周围是竹子墙壁。
天明之后,才走进两个佩刀,面目狰狞的大汉,见他们要把我宰了作为他们的佳肴,他们将我丢在地上我一动也不动,闭上眼睛,随便他们宰割。
突然,哗啦一声,一桶水浇在我的身上,打了了一个寒战,被淋得满头满脸都是水,连眼眼也张不开,只觉有人脱我身上的衣服。
待头上的水渍流下之后,张开眼睛一望,刚才架我进来的两个恶汉不见了,脱我身上衣服的两个粗手大脚的妇人。
这两个妇人举动很粗鲁,言语也很丑俗,一个妇人把扭干水渍的衣服,将我的头脸擦干净,哪起她失去光润的嘴唇,在我的脸上亲了亲,道:“好一张甜嫩可爱的脸貌,挺逗人喜爱的。”
另一个妇人褪下我裤子,用手指头拨弄我的生殖器,粗声大气的笑道:“你这个小鬼吓得连命根子都缩得没有了,要变一个姑娘啦。”
这两个妇人把我的身子洗干净后,其中一个妇人把我抱起来,一边走边在我身上亲嘴,只听她说:“雪肤嫩肉,是谁家养的好孩子?”
她把我抱到一间装饰很富丽的房子里,放一张柔钦的大床上躺下,她对我说:“孩子你顺从他一些,可以保住性命,你若逆那魔鬼,他就会杀了你烧烤下酒。”
不一会儿,我一生不能忘的羞辱,就是这个秃头和尚的惠踢。
他走进来,卸下他身上的袈裟,一身脱得赤裸棵的,光着毛茸茸的肥胖身躯,有多丑就有多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