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路见不平女尼怒 滥杀无辜天地惊 [1]
飞天玉龙彭中轩道:“宫主真是不幸言中……”
龙中风心中暗忖:“难怪轩哥哥对我不再珍惜,原来他已恨上了咱们血城,但不知那人是谁?如果是爹爹,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不禁问道:“轩哥哥,快说,那人是谁?”
彭中轩道:“那劫夫犬子的人,乃是贵派五虎将之一龙腾。”
于是,便把爱子小轩,自幼即交与宇内三奇松鹤老人习练武功,如何老人采药中嵩,龙腾这时却不了湖南“香花岭”,因见其子骨格清奇,是一块练武材料,遂不由分说,就这样把孩子劫走了!
宫主龙中风叹息一声道:“真该死!他怎的这样混蛋!”说罢,端起桌上酒杯,一连喝了三杯。
飞天玉龙彭中轩道:“武林中国,谁不喜欢好姿质,以能受自己衣钵,龙腾当时用心,并不算坏!”
宫主龙中凤心说:“轩哥哥当真不愧是一个仁厚君子,别人把他的独生爱子掳去,还这般原谅于他!”
谁知此时,他念犹未落,一缕悲愤之声却在耳畔响起。
“可是,他不该在瓦屋山中,与拙荆吕良辕较技失败,非但不遵约言,反而暗起毒心,猛施杀手,打出夺命双圈,向一个被点了穴道,而又不足四岁的稚龄幼童骤施暗袭……”
宫主龙中凤忽然眼前幻出一个血肉模糊的童尸,不禁哎呀一声,为之花容失色,急急问道:“令郎死了没有?”
在她的想象中,血城五虎,功力盖世,龙侍卫这一出手,慢说是一个推子,就是寻常武林中人,也经不起他阴阳两极夺命双圈一击,看来已是凶多吉少。一飞天玉龙彭中轩蹑了口酒,说道:“幸好那时我刚赶到,是我一时愤怒填膺,一连拂出两记新近才练习成功的“先天一元正气”,犬子虽侥未死,但贵派那位龙大人,却丧失在他自己的夺命双圈之下。”
宫主龙中凤也觉得龙腾心太狠手辣,是以毫无怜悯之念,说道:“死了活该,只不过令郎可曾受惊。”
彭中轩黯然叹息一声,道:“犬子虽是未死,亦未受惊,但却被奸人乘机劫走!”
龙中风惊讶道:“是什么人这样大胆,居然敢将令郎劫走!轩哥哥,小妹能为你效力吗?”
飞在玉龙道:“那劫走犬子的人,乃是我最厉害的对头,也就是当今第一黑道高手,天欲教主金背钓叟苗天杰。”
宫主龙中凤道:“我去替你将令郎救回来好吗?只不知彼等巢穴何在?”
她说得异常诚恳,彭中轩一听,便知系出至肺腑之言,说道:“风妹,那天欲教主坛及所在苗疆‘黑桃湖’,并不难找,只是,你却去不得厂
“为什么?”
“因为,资派龙腾已成为天欲教中贵客,不与在下为敌,便当感激不尽。”
宫主龙中风顿感不安起来,心想:“为什么这些人偏要与轩哥哥作对,这不是等于害苦了我吗?”
想到这里,两人全都沉默了下来,自自一杯又一林地饮酒解愁。
飞天龙彭中轩,原本善饮,只是心绪不宁,这十数杯‘女贞’下肚,蓦地头脑昏晕,竟有些天旋地转。
宫主龙中凤,虽也有同样几分醉意,但并不妨事,是以将轩哥哥扶上床去躺卧着。
宫主龙中凤见他烂醉如泥,口中不断发出呓语,说他要去“黑桃湖”营救孩子,忽然想地囊中有一种解酒的药丸。
这种药丸,乃是父王血城大帝特制的,她虽不曾用过,却听父王说那是一种解酒良药,她无意中从父宫内窍得一瓶,心想:“我何不给轩哥哥服下一粒。”
她想到就做,当她从绿色药瓶中,倾出那粒红色的药丸,便感到一阵扑鼻了异香,忖道:“他醉得那样厉害,恐怕一粒不行,干脆给他三粒吧!”
龙中凤倾出三粒药丸,喂人轩哥哥嘴内,随即倾出一粒自己服用。
哪知她不服还好,等到药丸下肚,顿感全身发热,口干舌燥,这时虽已属深秋,屋内温度甚低,但她仍盖不住被子。
跟着她把一身衣衫全脱了,一缕不挂,她借着房中昏黄的灯光。一照,觉得自己一身温莹有如紫玉,一丘一壑,莫不惹人怜爱,偏偏轩哥哥竟见花不采。
她平时虽也有美梦,但并无这种欲念,她哪里晓得那瓶绿色玉瓶装的,并非解酒的药丸,乃是一咱秘制的春药。
等到她发觉情形不对,却已全身酥软无力。
尤其,那吃醉酒的飞天玉龙彭中轩,忽然撕去一身衣裤,一双充满欲火的眼睛,满屋搜寻。
这一见宫主龙中风的玉体,隐隐泛着处女的幽香,一声轻啸,立刻腾身而上,竟不需要费半点手脚。
他是一个有过妻子,对于性的需要,没甚进行步骤,自然十分利落。
他很快便占领了那片滩头阵地,紧跟着轻卒锐军,作核心突破。
宫主龙中凤一双手臂,发出一种本能的推拒,但当轩哥哥业已孤军深入,一阵从未经历过的痛快。便又使得她变推拒为拥抱,随着体架发着吱吱格格的疯狂旋转,而娇喘连连。
这时的龙中凤,已进入人生的另一领域。
渐渐,一阵暴风雨过后,两人因极度疲乏,便又相拥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飞天玉龙彭中轩忽然醒来,他还以为怀中的人儿,乃是娇妻彩云仙子吕良辕,忍不住俯首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不料一吻之后,怀中的人儿似被他惊醒,星目一张,跟着泛起一缕甜甜的笑容,说道:“轩哥哥,不来了,你不知道刚才有多的……”
她说到这里,脸泛起无限羞红,再也说不下去。
飞天玉龙彭中轩,这时神智已清,仔细一瞧,怀中的人儿,竟是宫主龙中风,不由大惊,说:“宫主,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面说,一面飘身下地。
哪晓得身形一闪,便感全身凉意悠悠,他才知道自己一丝不挂。
慌忙抓起床头衣裤,匆匆穿上,但衣裤已有四五处被撕破了,如何能穿!
他终于依稀记起了酒醉的一切,勃然大怒,说道:“我本来把你视作天人,想不到你竟这么卑贱,早有预谋,乘我酒醉以春药乱情,你以为我会就范,哼!别是作梦!”
言讫,推开后窗,身形一闪,便已没入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