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血溅少林大劫起 [6]
定是因为心中有事,心思不属……”
丁弃武点头道:“老丈难道没有问问他?”
“自然是问了……”
无常叟道:“老朽与他关系极深,可说是唯一老友,自
然会一再相问……”
丁弃武道:“难道心静大师不说?”
无常叟道:“说是说了,但他的话却使老朽一直无法理
解,所以根本无从判断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丁弃武道:“不知心静大师与老丈究竟说了些什么?”_
无常叟道:“当他输了第三局时,老朽问他为什么手风
不顺,总是俯首而降?当时他只说了二个字,心项。”
丁弃武道;“想必那时他已知有变故将要发生,才心烦
意乱,无心下棋……”
微微一顿,又道:“如果老丈多追问一下,也许能找出
原因来!”
无常叟苦笑道:“老朽已经说过,他是走朽当世中唯一
的知交,如何能不追问……”
丁弃武道:“那么心静大师又说了些什么?”
无常叟皱眉道:“他说的这句话十分古怪,直到现在老
朽也是判断不出一个道理……”
丁弃武焦急的道:“他究竞说了些什么?”
无常叟终于说道:“他要老朽别过问少林之事,那时少
林寺中平平静静,毫无事故发生,而老朽除了与心静大师是
知己的棋友之外,三十年中从未过问少林之事,如今又为何要过问,所以……”
丁弃武道:“而后呢,难道你们就分手了?”
无常叟道:“没有,而后我们又谈了一会,最后他又重复了一遍,不要老朽过问少林之事,当时老朽近乎薄怒的质问他,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又质问他老朽为何要过问少林之事,但他除了微笑之外,并没有一句话说,只有在分手时,他说要去伏牛山……”
丁弃武道:“老张难道没问他去伏牛山做什么?”
无常叟点点头道:“老朽自然也问了,但他又说是因为心烦,才到伏牛山走走,当时约期七日即回,但是……”
丁弃武道:“但是他却一直没有回来,回来的却是个假的心静大师……”
无常叟道:“不错,但是他却有少林令符。使所有少林僧人不能不在那令符之下颤栗!”
丁弃武道:“依老丈看来,这究竟怎么回事?”
无常叟叹道:“老朽虽是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但这件事却把老朽难坏了,因为老朽曾去过一次伏牛山,昨天傍晚方才赶了回来!”
丁弃武急道:“老丈的伏牛山之行究竟有何收获?”
无常叟摇摇头道:“不但没有收获,反而使事情更加离奇,也更加难解了……”
丁弃武忖思道:“老丈似乎说过是心静大师由伏牛山归来时出的变故,难道伏牛山下院中一点事故都没有?”
无常叟苦笑道:“一点不错,伏牛山下院中平静得很,下院的主持方丈连智也认得老朽……”
丁弃武道:“他可曾说过什么?”
无常叟苦笑道:“他的话很简单,心静大师去过,住了
五天,于第六天离开下院如此而已!”
丁弃武目光四转,瞧瞧黑蒙蒙的夜色,道:“这样说来,
是由伏牛归来之时发生的意外了?”
无常叟道:“方才老朽就巳说过了!”
丁弃武道:“但这件事却有无数的疑问与漏洞。”
无常叟道:“不知小哥指的是那几点?”
丁弃武道:“伏牛距此甚近,而且心静大师不但是少林
高僧,也是少林唯一高手,就算遇上什么,也不至如此不济,
竟像泥牛入海一般,却换上了这一个妖人!”
无常叟点头道:“老朽也是如此想法。”
丁弃武道:“另外,心静大师十天前的连连输棋,与他
所说的心烦,以及无缘无故的去趟伏牛山,这些都是使人怀
疑的地方……”
无常叟叹口气道:“话虽如此,但却无法查出所以然
来!”
丁弃武道:“在下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说不得要伸手管
一管了!”
无常叟忙道:“小哥准备如何管法?”
丁弃武苦笑道:“这个……在下一时之间也无法说得出
来;不过,总要想法查一个水落石出!”
无常叟道:“可惜老朽近日之中有事要办,要不然定可
随你一同去查……”
微微一顿,又道:“我那老友心静大师曾说过不要过问
少林之事,这一点希望你能做到……”
丁弃武点点头道:“在下会尽力而为。”
无常叟道:“但愿小哥能够办妥此事,找出心静大师的
下落来!”
丁弃武沉凝的道:“在下虽不敢说有绝对的把握,但至
少敢说十有八九成……”
微微一顿,又道:“老丈既是心静大师的知友,想必也
很急于知道他的消息,如果有了心静大师的下落,不知可在
什么地方找到老丈?”
无常叟笑笑道:“小哥是问老朽的住址,对么?”
丁弃武点点头道:“正是此意,老丈总该留一个地址,
以便在下与老丈联络吧?”
无常叟忖思了一下道:“看到那片枫林了么?”
丁弃武随着他所指之处看去,果见在少室峰后有一大片
枫林,当下点点头道:“老丈住在那片林中!”
无常叟道;“老朽在林中结庐而居!”
丁弃武道:“老丈每日都在?”
无常叟点点头道:“除了与心静大师下棋的时间之外,
都是在那片林中,但现在……”
长吁一声,住口不语。
丁弃武微微一笑道:“老丈请放心,在下一定会探查出
一个真正的结果,找出心静大师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