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邪气侵人结鬼胎 玄功救女沐阳罡 [7]
典好斗大笑道:“苦弟是个园艺高手啊!”
独孤苦会意笑道:“典大哥,你别想歪了,你想想看,家师有命,绝对不许仇上加仇,你们说,我除了以义相待之外,我还能怎么样?”
当年我师杀了她师公,现在连他老人家自己都只有躲避,也许我师兄、师姐还自愿送上门去请罪哩!”
池不服道:“我已听说当年之事了,那醉铁头当年本是个劫皇库的钦亩要犯,杀了他是应该的。”
独孤苦道:“只怕沉鱼仙姥与家师之间,还有什么别的因果,我作弟子的无权过问,只有奉命而为。”
典好斗提议道:“前面不出二十里是玉树城,我们吃过饭,沿通天河向西,直奔天河源如何?”
池不服道:“这次算你说对了,天河源在通天河南岸二十余里外的齐天峰顶,吃完饭,不过中午就能起到。”
独孤苦同意,三人赶往玉树城,然而又在半路有了问题,三人发现路旁数丈外的草地非常零乱,同时在草里东西闪闪发光。
独孤苦急忙侧闪,立在草里拾起羊脂玉像,不由惊叹道:“二位快来看,这谁遗失的?”
玉像雕工,真有鬼斧神工之妙,池不服道:“玉观音!”
典好斗呸声道:“没有见识,这是现代女子像。”
“放屁,现代女子那有这样美的人,分明是玉观音。”
独孤苦道:“池大哥,观音像虽有百种之多,以美示凡人的通常只有三种,一为鱼篮观音,二为送子观音,三为净瓶观音。
这一尊玉像的衣着装饰,确实是现代人,也许并无其人,而是雕像之人心里想像雕刻出来的,我们不必只顾说五像,二位想想这遍草地,草未全伏,土质未动,这现象是经过一场绝顶高手打斗所致。”
池不服道:“下像是打斗一方之人遗失的不问可知,但双方又是什么人物呢?”
独孤苦摇头道:“离城很近,此地有打斗,必定有人看,我们进城去,不难听到一点风声。”
三人放开脚步,急向王树城门口奔,才十进城门,突见一个老花子向三人走来,独孤苦一见噫声迎上叫道:“前辈,你在这里!”
老花子即长竿子,只见他急急道:“快去救人!”
“教什么人?”独孤苦被老花子拉着,弄得满头雾水。
“到了你就明白!”
三人被老花子领进家客栈的上房,进门一看,只见床上躺着两位十分娇美的女子,年纪都不大,床岸头还摆着两张面罩。
独孤苦从面罩看出,惊骇道:“她们是……”
老花子打断道:“她们是玉肤的丫头云香、霞灿,我老花子救她们来此之前,她们还能说话。”
独孤苦立即上前把脉,他一触手就大惊道:“中了‘幽莫寄魂法’,有多少时间了?”
老花子道:“她们肚子开始涨大了,我老花子也不知中了多少时间。”
独孤苦道:“你们快把门窗关闭再出去,一恐怕为时已晚了,守住门外,不许任人进来打扰我。”
三人一连忙乱之后出去把门带上,留下独孤苦一人在房中,他把门关紧,事到紧急,他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将二女衣裤全部脱去。
紧接着,先喂下四颗药,然后一手一个按住下体,只见他运起玄功,发动真气,双掌心渐渐变成紫玉之色,缓缓推动,又慢慢吸,不一会,他的额头都流汗了。
一刻之后,二女醒了,但眼睁睁,心里明,可是一点不能动,好在能言。
“两位姑娘,请恕在下不得已!”
“公子!”云香红着脸,叫出两字又停。
“不要说话,快好了!”他忽然吐气,双学一收,只见他双学之中吸住两团黑气,似还在闪动。
久而久之,两团黑气由浓转淡,渐渐地,终于消失了,独孤苦的双手也恢复原来的肉色。
独孤苦似很疲倦,坐到椅子上,轻吁了一口径气,之后向二女道:“成了,快穿衣裤,见了外面三人不可害羞,装作若无其事,我不会向外人说的。”
二女依言整装,一切停当,双双向独孤苦跪下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独孤苦双手扶起二女道:“你们小姐呢?遇上鬼雄了!”
云香道:“我们连敌人的面貌都未见到,只觉头一晕就倒下了,但耳中却听到小姐的喝叱声。”
独孤苦拿出玉像这。“这东西是你们那一个的?”
云香惊叫道:“是小姐的肖像。糟了,小姐一定遇害了。”
独孤苦道:“不要着急,你们小姐不是那样会失败的人,她遭遇强敌是真,否则不会连身上的东西都丢掉,也许她追赶敌人去了。”
说着把门打开,放进三人。
老花子一见二女无恙,哈哈大笑道:“苦小子真有一手!”
二女向三人见过礼,又向独孤苦道:“公子,我们要告辞了!”
独孤苦道:“去找你小姐?”
云香道:“找是无处可找,不过倒有一定去处,我们到那里去看看,要是小姐无恙,她一定会去。”
独孤苦摇头道:“她是见到你们倒下的,她也许会回到原地来看你们。”
独孤苦突然面色一变,急向大家道:“你们不要动,我去去就回来。”
老花子惊问道:“你察出什么了?”独孤苦似来不及回话,人已闪出房门,一看外面无人,只见他将身摇晃,人已冲上了屋脊,接着又如飞絮流云,人朝南奔,转眼之间人已到了城外十几里,身才落下,眼睛里映进一场大斗。
三个老人,一名妇人,紧紧迫着一个少女,打得非常激烈,独孤苦一见突然长啸一声,人如流星横曳拳掌猛扑,气势如同拼
命。
“吭”然一声,第一个老人被他打出十余丈,一扭身,化率为掌,真如风卷残云。
那妇人一见,娇声喝叱,硬迎面上。
独孤苦冷笑:“你是鬼子母!”
话出口,不闪反扑,大喝:“滚!”
妇人想避,但那里来得及,四掌已贴紧,又是一声惨叫,妇人被震,身子如同绣球,飘飘荡荡,落下已不知何地。
余下的几个老人,这时已吓得魂飞魄散,呼叫一声,四下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