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小福星“速成”赌神 [1]
当“赌尊”黄千把这一段往事说了出来后,小豹子才明白为什么他会要自己去赴约了。
“对方要用什么来赌呢?”小豹子问。
“骰子”。
“骰子?既然是散子那么你还要我苦练什么呢?”小豹子不解的又问。
“虽然是骰子,但是却是扶桑东洋的赌法。”停顿一下“赌尊”黄千又道:“东洋的赌法是用一筒状的东西,把散子一颗颗运用手法装入里面,然后一阵摇晃后再把散子掷出比点子。”
想了一想“赌尊”黄千所说的话,小豹子道:“这……这我不觉得有什么难处。”
“不,你错了,这其中包括了各式手法、力道,以及听觉在内,三者揉合在一起后才能掷出随心所欲的点子。”
“为什么我们要听他们的?为什么不能按照我们的方式来赌呢?”小豹子又提出了问题。
“我是‘赌尊’,就算人家要和我赌猜石子,我也不能畏缩而不敢应战,何况赌的是骰子,只不过方式稍稍变化了一下罢了。”
小豹子没话说了,他突然发现人有时还真会被盛名所累,被盛名所害,甚至为盛名而死。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时间紧迫,我看就是现在吧。”
“现在?”小豹子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他发现如今已近午夜。
“你累?”
“不,不累,我们要如何开始呢?”小豹子一付“慷概就义”的模样。
拿出了一堆骰子,“赌尊”黄千又拿起一节竹筒交给小豹子。
“把骰子装进竹筒里然后开始摇。”
当小豹子依言照做,他这才发现骰子竟然全是用铅做成的,甭说摇了,他简直快连手都抬不起来。
“你必须猛力的摇,直练到你的腕力能够把竹筒翻转过来而被子不会掉出来为止。”面无表情,“赌尊”黄千冷漠的道。
小豹子闭着嘴,他努力的把手抬起,开始费力的摇动手中竹筒。
一直到他的手己经酸痛得再也举不起,竹筒、铅骰洒满了一地,“赌尊”竟然没要他停止,居然又要他用左手做着同一动作。如此这般左手酸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整整练了近二个时辰,当天快亮的时候才让小豹子休息。
说是休息,只不过是让他的手休息,“赌尊”黄千又拿出了许多碎小纸片,每一小纸片上均密麻的有好儿组骰子的点数。
“这……这是干什么?”小豹子的双臂软垂,整个人疲惫得似欲瘫掉。
“练你的眼力。”
“眼力?”小豹子的眼皮沉重的睁都快睁不开了。
他没想到这时候还能练什么眼力?
“我知道你现在很累,眼晴沉重得恨不得一闭上能睡上个三天三夜,但是也唯有这个时候才是练眼力最好的时候”“赌尊”黄千心里拎惜,嘴上却不松软道。
“来……来吧。”小豹子仿佛快哭了出来道。
“开始了,你注意看我手中的纸片,并且读出点数来。”话说完“赌尊”黄千一张张一把纸片举起。
小豹子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满纸的红点、黑点都化做了星星在他眼前飞舞。
“三点、六点、五点”
他疲软的趴在桌上,嘴里却梦呓着。
“赌尊”黄千叹息的摇了摇头取过一件长衣为他披上,出了房门。
打了一个呵欠,“赌尊”黄千看到古塘站在屋角。
“老……老前辈,时间仅剩四天了,您……您看这有用吗?”
敢情古塘也一夜没睡,他走近来忧心仲仲的问出心中的话。
“我也不知道,只有尽人事听天命,这孩子聪明足够,欠缺的就是火侯、经验,唉,如果早些日子碰到他就好了。”
“腕力和眼力这二者绝非一日即可练成,说句话您别生气,像这样练法恐怕只是握苗助长……”
“老夫也不知道,但是除此之外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赌尊”黄千长叹一声烦忧的道。
“唉,如果有什么药能使人增长内力的话就好了。”
古塘的一句无心话,却使得“赌尊”黄千如获至宝,他冲到他的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用力的摇晃。
“你说什么?”
吓了一跳,古塘惶恐的道:“我……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什么增长内力的药……”
“我有一株千年雪莲。”“赌尊”黄千眼晴里射出光芒喜道。
“‘雪莲’?”
“不错,千年雪莲,以前就听人说过这种雪莲可以使练武之人增加十年的功力,就算寻常人吃了也能降浊气,增体力。”
“这……这不大好吧,像这么名贵的药材……”
“那么噜嗦,我不但要给他吃这雪莲,而且更要打通他的奇经八脉,将来我还要传授他老夫这一身功夫。”
“那……那小子太……太得天独厚了。”
古塘是小豹子的舅舅,他感同身受的不如该说什么,他老泪纵横“嗓通”一声跪了下来。
“干什么?干什么?老夫这是与他投缘哪!”硬拉起古塘,“赌尊”黄千赤受感动的道。
人与人之间就是一个缘字,投缘的话可不正如“赌尊”黄千对小豹子;不投缘的话恐伯跪下来喊爹也不见得有人理你。
小豹子醒的时候,只感觉到全身躁热难当。
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发现“赌尊”黄千满头大汗不停的用双手在自己精赤的身上拍打,
然后他只感觉到全身血液正加速的到处流窜,那种冲击奔涨的痛楚令他又昏迷了过去。
就这样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最后一次张开眼晴的时候,他看到了“赌尊”黄千像是突然间苍老了一倍,面孔不再红润而成一种惨白,仿佛死了般躺在自己身旁。
心里一惊,正想有所动作,他就听到了喝斥声。
“不要动他。”
转过头,他看到床橱前古塘正以手示唇要他噤声。
迷偶的轻声下了床,古塘立刻给小豹子披上衣服,并把他带到了隔壁的屋子。
“老……舅,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眼眶中含着泪,古塘左瞧右瞧一阵后方道:“你有没有感觉出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