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3]
陆小飘抓紧她的双手,真挚诚恳的瞅著她,正容大声说道:「不,涵姐,我要娶你……」
原来——
朱玉涵误会了陆小飘的意思,她越想,心里越觉得好笑,感动的看着他,安慰的一笑,心里甜甜的说道:「飘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陆小飘打断她的话,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这样太委曲你了,我要明媒正娶,告诉所有的人,我有一个最美,最出色的新娘子,涵姐,我,我要你亲口答应我。」
朱玉涵感激的点了点头,轻轻一叹,缓缓说道:「飘弟,夫唱妇随,只要你觉得快乐高
兴,我什麽都可以答应,什麽都可以为你去做……」
二人紧紧相拥,沉醉在浓情蜜意里。
良久——
朱玉涵轻轻瞟了他一眼,嗦喃说道:「飘弟,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如果日後你负了我,那我可是只有……死路一条……。」
陆小飘右手疾伸,轻轻掩住她的嘴上,不准她再说下去,接著高举右手,正容说道:「
在天愿为比翼乌,在地愿为连理枝,我陆小飘愿和朱玉涵,生生世世结为夫妻:水浴爱河,白头到老,我若心口不一,日後负她,天地不佑,身遭惨死,万却不复,有如此杯!」
就听——
「啪」的一声轻响,陆小飘已将白玉酒杯,捏得粉碎了。
朱玉涵含情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笑道:「你也真是的,好好儿的发那一门子誓嘛!我的好飘弟,涵姐信了行吧!j
陆小飘痴迷的瞅著她,轻轻一叹,喃喃说道:「涵姐,我说了你也许不信,自从在赐儿山见到你之後,我一直把你当做我心目中的女神,日思夜想,寝食难安,就连睡梦中都无法忘记你。
苍天见怜,美梦成真,涵姐,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涵姐我要你答应永远爱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朱玉涵连连点头,泪水涟涟,泣不成声。
陆小飘也泪眼相对,低低饮泣。
这不是哭,是喜极而泣。
片刻——
朱玉涵伸手替他擦乾泪水,笑著说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好好儿的哭个什么劲儿?你放心,我是跟定你了,你想赶都赶不走我!」
陆小飘破涕为笑,紧紧抓住她的玉手,傻傻的瞪著她,喃喃说道:、「幸福来得大突然了,我有点儿承受不住,涵姐,这。这不是梦吧?」
「别说别说了。」朱玉涵边说,一头钻进他的怀里,二人情深意浓,紧紧相拥,亲热温存起来。
蓦地——
朱玉涵微微一怔,她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在她大腿根儿上顶了一下儿,伸手一摸,陆小飘的脸上立刻红了起来。
她发现搂紧她的陆小飘,又有了需要的现象,她胯间的那根小肉棍儿,硬得像铁棒槌似的,又粗,又长,又壮,一翘一翘的,好不惊人。
朱玉涵工面飞红,右手食指轻轻在自己面颊上划著羞他,斜娣了他一眼,媚惑的说道:「羞羞脸……」
陆小飘再也顾不得说话,迫不及待的将她平放在炕上,伸手拍著她那白滑滑的大腿,腾身而上。
有了前次的经验,他们俩都已驾轻就熟。
从轻微的疼痛中上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最原始的欢乐,於是,他们开始尽倩狂嬉……
刹那之间。
室内已响起阵阵喘息呻吟声,夹杂男女交合的秽语春声,狂野,放肆,愈演愈烈,不绝於耳。
一个是年轻力壮,初尝禁果,贪得无厌,舍生忘死,疾刺猛冲,形同疯狂。一个是婉转承欢,渐入隹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龙鱼曼衍,锲而不舍。
此刻——
温文儒雅的陆小飘已不再是罗香惜玉,像饴狼似的,完全失去了人性,狂野尽情的在蹂躏肆虐朱玉涵。
朱玉涵的门户大开,正方便陆小飘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英雄用武,尽情发挥。
陆小飘除了他跨间的小和尚在勇往直前,冲刺奋战之外,他的口,手,脚,具都在动作,就连舌头和牙齿也没闲著。
二人舍死忘生,各展所长,盘肠大战。
欲仙欲死,抵死缠绵,龙鱼曼衍,欲吐还茹……
尽情一早受这美妙的人生。
朱玉涵轻轻抚弄著他披散的头发,擦拭著他脸上的汗珠,她出神的望著趴在他身上疾冲猛刺,直捣花心的男人。
他是那麽年轻,那麽英俊,那麽强壮……
他不但深深爱著她,而且受得很深很深,也很真!
她也深深的爱著他,可以为他生,也可以为他死!
既然——
已经是夫妻了,那还有什麽好顾忌的?那还有什麽好害羞的?尽情狂嬉,尽情享受著青春的欢乐和美妙的人生吧!
一念至此。
朱玉涵放荡起来,使出浑身解数。因此,她的「心花」开了。
同时——
陆小飘的勇猛,不但渐渐引起了朱玉涵的兴致,也推动起她的欲念了,因而她的欲焰突炽。
於是她不再装作被征服者的样子。
朱玉涵开始反抗了,就像一匹没有鞍缰的野马,狂抖猛掀,颠簸腾跃,缓转疾施,她要把征服者,毫不留情的掀翻下来。
一个是年轻力壮,勇猛善战,一个是天赋异禀,善於驰骋,他们开始短兵相接了,野兽般的蹂躏对方……
朱玉涵的「心花」朵朵开了,那是谢了再开的。
女人就是这一点儿利害,从欢乐的高参上滑落跌下之後,很快的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又上滑
男人就不行了,一旦从欢乐的高举上滑落跌下之後上刻就像一条死蛇,一厥不振,原形毕落。
顿饭光景。
陆小飘和朱玉涵终於从淋漓酣畅欢乐的高弟上,滑落下来,彼此仍牢牢紧抱著,不停的狂喘吁吁,放肆的狂摆嘶吼。
眉梢眼角儿,那一股比酒更浓的春倩,仍然散不掉,化不开……
烛影摇红。
一片寂静。
陆小飘和朱玉涵没有沐浴,也没有穿衣服,他们大概是太疲倦了,赤身裸体,紧紧相拥,就这样酣然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