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杀予夺财色恨 [2]
蒙面女忽然拿下面罩,现出美艳绝色,而且十分激动道:
“我们萍水相逢,你又是世袭小王子,我不能接受这种稀世奇宝。”说着将红绸小包急向青年手中送过去。
青年大急,猛退跳起道:
“你不喜欢我?”
少女摇头道:
“说真的,你一点也不讨厌,我们的身世太悬殊了,我自己到现在还是个身世不明的女子。”
青年道:
“我不管,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喜欢你,你骂我,你突袭我,不许我跟你走,我都不生气,现在你提出这些俗话来,我真的生气了。”
少女叹声道:
“我们作朋友好了,东西你收回去。”
青年道:
“不、不、不!我是诚心的,我要你有安全保障,你如不接受,我就把它砸烂!”
少女见他天真毕露,更加感动,低着头,考虑良久,这才叹声道:“论江湖经验,我比你老,论年纪,你呢?要说真的。”
青年道:
“今年我是十八岁十个月零五天。”
少女轻笑道:“连五天也说出来!”
青年道:“当然,你要我毫无保留呀!”
少女娇笑道:“好在这五天,我就只小你五天,如果我大你一天也不行。”
青年道:“这样说,你是答应跟我好了?”
少女点头道:
“暂时的,有一天你回去见了老太君再说。”
青年笑哈哈道:“我曾祖母那里没有问题,来,我教你真言,这个我最在行呀!”
在远处暗中的三女,因双方距离有二十几丈,根本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仅仅见到他们的动作,庄怜怜向殷爱奴问道:
“哪薛九令交给蒙面女什么东西?”
殷爱奴笑道:
“当然是定情之物呀!这有什么看的,我们走吧!”
白姣姣笑道:“不查出那女子来历就走?”
庄怜怜道:
“我们如果不要去会艾姗和纪翠羽她们,耽误一点时间必有收获,不过我己猜到,那蒙面女子一定是谷天虹,因为刚才那青年好像叫她一声阿虹似的,虽然老远听不清楚,但不会错。”
殷爱奴吓声道:
“真的?那我们当心那小子上当!”
庄怜怜道:
“现在她已脱离了北极派,算不得坏人了,我们还是走吧……”
话未完,忽见蒙面女和那青年已经动身了,自姣姣噫声道:“他们走的方向与我们相同,盯下去。”
庄怜怜连连点头,立即与二女暗暗盯上,但还是远远隐秘而跟踪。
这时蒙面女似对薛九令所教的有了悟出之感,只听她轻声道:
“阿令!这真言好玄啊!好像与我的内功有了结合,但不知如何施展才能射出塔中飞剑?”
薛九令道:
“你别急,要多炼多悟,玄奥就在其中,真言就是无上心法,你不彻底悟出,就不懂其妙,俗谓熟能生巧,巧则妙,妙则玄;阿虹,练功在精气神,炼法靠心,性、灵、心不静,性不敏、神不明,性急不得,你刚学就有所悟,这是你天赋有超人之高所至!”
少女道:“阿令,你对我太好了,只怕你将来要失望啊,你还不知我的底细啊!”
薛九令认真道:
“将来是将来,我只要眼前喜欢你就行了,我祖母说过,她过去是番邦公主,做梦也想不到会嫁给我曾祖父,那时她还和我曾祖父在战场相互拼命,各为其国哩!后来反而嫁了我曾祖父,甚至当上我国大功臣。”
蒙面女忽然大声道:
“喂!阿令,你说说看,天王塔你是如何夺到的?从什么人手中夺到的?”
薛九令轻笑道:
“世间事,真是强求不得,我相信老奶奶的话,她说任何人事物都要有缘,又叫天意,无缘天不给,我这次出来,本来就是夺天王塔,但奔走找寻了一个月都没有结果,却意外的得到你,第一次,你如果不取掉面罩在哪山沟里洗脸,我才不会追着一个蒙面女子哩!”
蒙面女轻笑道:
“我问你的问题不答,却又扯上我了。”
薛九令道:
“那是十五天前,我在一处乡村路上,看到一个三四十岁的壮年,手中抱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后面跟着两位妇人,一个五十到六十岁的老妇,一个三十五六的少妇,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向西走……”
蒙面女急急打断道:
“这有什么稀奇?”
薛九令道:
“别打岔!稀奇的是两个妇人的表情十分沉重,我看得出,连老妇脚下都有功夫,而她们对那个壮汉又没有亲近感。”
蒙面女道:
“他的一家定然出什么事啊!”
薛九令道:
“不!真正问题两点可疑,第一,两妇定是婆媳关系,看她们的衣着,好象经过一番拼斗而不整;第二,那壮汉手中抱的孩子垂着头,眼睛睁着,不似睡觉。”
蒙面女道:“孩子有病?”
薛九令道:
“不!面色和顺,根本不似生病的样子,当时我一看就明白,那是被点了穴道。”
蒙面女子道:“这就怪了,一家都会武,为何不替孩子解穴,难道被人点的是独门手法?”
薛九令道:
“当时我就是存了一点好奇,也想做做好事替孩子解穴。”
蒙面女道:“我来想想看……”
薛九令道:“阿虹,你想什么?”
蒙面女道:
“你当时就只有好奇和做好事之心?”
薛九令笑道:
“你问到我当时真正的想法了。”
蒙面女道:
“你当时第三种想法认为那壮汉以小孩子威胁孩子祖母和母亲?但又怕小孩不知厉害,乱哭乱叫,所以壮汉点了小孩穴道?”
薛九令道:
“对了!同时我还判断哪婆媳两人服装不整,是与壮汉动过手!”
蒙面女道:“你想到壮汉为什么要以小孩子威胁他的母亲和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