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8]
此时,孙五空适时停止运功,双目注视-上的周玉清,但见他一阵急喘,二行泪珠顺腮而下,很吃力而又艰涩的屡屡张口。
最後终於开口说出:“谢谢!”
玉清嫂见到丈夫开口说出谢谢二字,人如倒玉树般,跪在孙五空面前叩起头来。
孙五空赶忙伸手一扶,道:“大嫂快不要如此,快快起来。”
玉清嫂起身感激道:“真不知应该如何谢谢您,可是我们又………”
孙五空微笑阻止道:“大嫂不要放在心上,尊夫之病乃是我老孙第一次所见难症,能医,好就证明我老孙的药确实有效,高兴都来不及,还有此付什么代价都好呢?”
玉清嫂躬身道:“那就多谢先生了,请问他的手脚………”
孙五空安慰口吻道:“病的太久,身体太弱,作一次投药医治恐怕他承受不了,过一个时辰再看看!”
五清嫂感激这:“那就劳烦先生了,请到客厅休息。’
客厅里,唐三、朱九戒、孙五空、沙和尚坐了下来。
唐三向孙五空微笑道:“五空,辛苦了。”
孙五空叹口道:“一个穷人,却被敌人用重手法点伤四肢与哑穴。”
唐三皱眉道:“依你看,下一步应该如何?”
孙五空认真道:“等一时辰过後,属下就替周玉清治伤,等治好後,问问他是什么人点伤的?”
唐三微笑颔首道:“好吧!咱们就在此休息一阵。”
客厅忽然变得死寂。
随後,听到朱九戒轻敲起木鱼,喃啸念道:“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来来往往影无踪………’
此时,周大海走进客厅,瞧见朱九戒的情状,为之一愕。
伸长颈子,望着朱九戒的脸,高兴道:“哇噻!难得!难得!”
朱九戒立饥停止念诵,疑问道:“难得什么?”
周大海赶忙说道:“咱们戏班里,正需要像你这样长像的主角。”
朱九戒欣喜道:“猪脚!好呀!周兄你赶快去拿!’
沙和尚笑道:“朱九戒,人家是请你去演戏,不是去吃猪脚。’
朱九戒恍然傻笑道:“哦!演戏,真扫兴。”
周大海赶忙道:“这位大哥,以你的身裁长相,最适合当主角。”
朱九戒得意道:“我老朱,行吗!”
周大海回答得很快道:“当然行!你这种造型,最突出,有才华像,如今,你是我们戏班的生班,我的救星,我的财神,无论如何?你一定会红起来的。”
朱九戒微笑指着唐三道:“你看他如何?可否当主角?”
周大海望望唐三道:“这位兄台,面白清靓,标准歹角。”
失九戒惊道:“什么?面白清靓,不是小生条件吗?”
周大海认真道:“这位大哥不懂目前潮流之审美观念,若非头大,睁眉突目,或是面目呆滞之人,方有机会做主角。”
朱九戒安慰道:“师父!很可惜,你没有机会做主角了。”
唐三笑道:“命该如此,而且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朱九戒认真道:“当主角,是否有女孩子抱?”
周大海颔首笑道:“当然有!有男主角!就有女主角。”
朱九戒得意笑道:“男主角!好!”
沙和尚埋怨道:“烂主角,有什么好!”
此时,玉清嫂走了进来,恭迎孙五空走进房里医病。
周玉清比刚才神色焕然不同,人虽然还是躺在-上,但一见孙五空走进,却能自己吃力的坐了起来,等待孙五空走近-边,黄瘦的脸扬溢着一片感激。
激动说道:“先生大恩大德,我夫妇不知应该怎样来报答。”孙五空一抬手制止周玉清继续说下去。
微笑道:“周兄,现在的气色大有起色,待我老孙再把把脉看。”
孙五空就在玉清嫂搬过来的椅上坐下,三指按在周玉清伸出的右腕脉上。
过了片刻,孙五空完脉,笑道:“恭喜周兄,病情大有进步,待我老孙再为你按摩一番,服一次药就可起-,慢慢练习走路了。”
周玉清一听,喜形於色,感激道:“这都是先生所赐。”
孙五空没有再多说话,立郎为周玉清运功疗起伤来,周玉清在孙五空运功力透体内时,就感到一股热力,行走四肢百穴,身心一阵舒适,感到手脚此刚才又灵活的多了。
一会见,孙五空行功完後,又在怀裹拿出一粒丹丸,喂周玉清服下,人却坐在那里望着周玉清。
周玉清被孙五空双眼瞪着,不好意思恭维道:“先生,真是神医!”
孙五空客气道:“不敢当,我才没有那么好本领。”
周玉清闻言一楞,神态一正,道:“先生妙手回春,我卧病在-十六年,若不是先生医术通神,那有今天。”
孙五空微笑道:“周兄,真的是病吗?”
周玉清一听孙五空说他不是生病,身体一阵颤抖,脸泛惧色。
愕然道:“我卧病在床十多年,村人皆知。’
孙五空叹道:“啊!周兄!我老孙若是心怀歹意,也就不会救你了。”
此时,玉清嫂一脸惑然之色,望望躺在-上的丈夫,又看看孙五空,心内感到迷惑不解。”
周玉清神色一黯,道:“先生你是谁?”
孙五空道:“说出姓名,你也不会知道我老孙是何许人物?不过可告诉你,我们是江湖人!”
玉清嫂急问道:“可是动刀玩命的?”
孙五空点点头道:“正是!’
王清嫂闻言惊叫一声。
孙五空微笑解释道:“江湖上也有坏人好人之份,大嫂不必害怕。”
周玉清总归是个男人,在孙五空表明是江湖人时,心内虽然一震,但在直觉上,总感觉孙五空不像是坏人。
孙五空间道:“周兄,你非有病,乃是被人用武功暗伤经脉,以致失音,手脚瘫痪。”
只见周玉清点点头,末说话。
孙五空道:“我老孙所用的药丸,乃是疗伤圣药,炼制不易,今日为周兄用去两粒,我老孙所谓按摩,实是以本身功力,借体疗伤,普通医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