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假小宫主 [3]
郝大瞄眼:“还妙得离谱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郝宝道:“阿贝没告诉你?”
郝贝道:“我说了,可是爷爷不信。”
郝宝道:“爷爷,这就是你的不对,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们怎么敢开玩笑?”
郝大急道:“不管对不对,快将东西拿过来。”
“东西在我这里!”惊天大师立即将玉盒交予郝大。
郝大打开,见着红血及字条,惊诧道:“真有此事了?”
郝宝瞄眼:“这就是我当你孙子的代价?非得要看东西,才能得到你的信任?”
郝大干笑:“对不起,这事实在太不可能了,所以爷爷才会如此。”
郝宝冷道:“有什么不可能,我把宫主鲜血给昙花服用,她的病突然就好了。阿贝也在场,我们怎会骗你?”
郝大道:“话是不错,可是宫主不可能生双胞胎,也许昙花突然好起来,并非这血的关系……”
郝宝瞪眼:“不管是不是,我不许你在她面前如此说,何况你也该先证明后再说。”
郝大一愣,事情太过突然,反而让他方寸已乱,被郝宝一说,他也清醒不少。
惊天大师急道:“老郝头,还是先替昙花试试再说。”
郝大歉声道:“事情把我搞迷糊了,自是如此。昙花呢?”歉然地瞧向宝贝兄弟。郝宝见及他歉意眼神,也放心多了。“她在后峰,我这就去带她回来。”
说完和郝贝已掠向后峰。
昙花和梁小福安然躲在石洞中,梁小福特别小心,一天到晚躲在洞口窥探以保护昙花,七天七夜未出洞门一步。
他俩见着宝贝兄弟自是欣喜万分。郝宝来不及打哈哈,已将两人带回。
郝大不想浪费时间,在问好过后,立即替昙花诊察。发现她舌根绿斑正如郝贝所说消了不少。他遂先将昙花点昏,然后开始以金针封穴。再将所带来的解药一一放置桌上,细心调配。
不久他已将药调好,遂要郝宝过来,和上次一样,将宫主鲜血和着解药先养在他手臂里头。宫主鲜血宝贵,他用的不多,以免浪费。
宫主鲜血似乎特别有效,半小时已养得差不多。郝大立即抽出,复往昙花要穴逼去,然后他则低住昙花头顶百会穴。
郝宝、郝贝及惊天已有治疗青青的经验,立即往昙花手脚逼去,因少了一人,郝宝独自抵住双脚涌泉穴,惊天和郝贝则各据左右手。
当郝大下令送出真元之际,昙花突然尖痛急叫,整张脸已变得绿红,形态十分可怕,她想呻吟却又强忍下来。
郝大见状十分惊心,又试了几次,昙花汗水直冒,偶尔在忍受不住之际痛叫之外,她是将刺心剧痛给忍下来。
郝大忽然叹息:“她恐怕真的是宫主女儿了,这药对她起了作用……”
惊天大师又是心惊又是疼心地扑向昙花憔悴脸容,眼眶已红,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宝贝兄弟则已哇哇大叫,昙花竟也是小宫主,那岂不是太棒了。只有梁小福还弄不清事情,愣在那里,不时替受苦的花姊姊担心受怕。
惊天喃喃道:“难道宫主真的生了双胞胎?!”
郝大摇头,遂又点头:“自是如此,爷爷先别想这问题,先治好昙花再说。”
郝大闻言也觉得该如此做,又凛起心神替昙花逼毒。
昙花再次痛叫而后闭嘴呻吟,任谁都感受得出她的痛苦,而那痛似乎又比青青来得强烈。
郝宝不忍:“爷爷你能不能让她少些痛苦?”
郝大道:“也许可以,不过她中毒太深,还得熬过一阵。”
他的方法是将输送真元放缓,慢慢运行,直到受阻时再行加强,尽管如此,昙花仍自呻吟抽搐,只不过时间上没那么接二连三,有了空档,疼痛得以休息,也就不会那么咄咄逼人。
及至最后的冲向心脉,昙花自也避不了疼痛,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连散碎的牙齿都咬崩了不少,满口是血,瞧得众人触目惊心,好不容易才熬过最后一刻,昙花鲜血已转为晶红,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治疗足足花了一天一夜时间,可真的苦了昙花。
郝宝、郝贝和惊天都累得四肢发软,不过他们心灵充满了喜悦。
毕竟宫主鲜血真的有效,医好了昙花千心之毒,也证明了她的身份,这是何等让人兴奋的事情?
郝大虽累,他却还得替昙花补回牙齿,他忽然发现昙花不再暴牙,竟也十分清秀漂亮,心头一喜,便将牙齿替她整理整齐,也将齿腭修过,看起来已和常人无异。然后他又见及昙花稍小的眼睛并非天生,而是她一生困苦;时常锁着眉头所造成,眼皮有点儿松皱,遂要郝宝再挤出一点儿血液,涂在眼皮上,替她美容,弄到后来干脆再调些秘方替昙花敷脸,存心将她变回原来模样。
昙花牙齿已固定,齿槽也不再流血,郝大准备替她解开敷脸药膏,宝贝兄弟和小福迫不及待地想瞧瞧昙花变得何种模样。
这一解开药膏,洁白肌肤已露,薄如蝉翅,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眼前浮现一张如梦似幻的脸容,那美已不是属于人间,而是属于上天的杰作,宛若昙花一现,却永远不再凋谢,用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已难以形容她万分之一。昙花的美该是人间心目中所幻想而呈现梦幻之美。
宝贝兄弟不禁看傻了,谁又相信一个丑丫头在短短的三天之间会变成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之容?
惊天大师也是惊诧万分,他不但发现昙花的美,更发现她比青青更像宫主,尤其那神韵,自非任何人所能摹仿的,她该是宫主女儿了。
郝大自是对自己医术没有话讲,但是对于昙花变得如此美丽,他也觉得颇为意外,不禁又多看了几眼。
郝宝频频赞许:“原来我一见钟情第一次碰上的竟会是这么一个漂亮姑娘?”
郝贝促狭:“当时你还抱怨,真是没眼光。”
郝宝窘笑:“还好我后来没丢掉她……”
郝贝逗笑:“那你现在仍对她一见钟情了?”
郝宝困窘:“本来该是如此,不过她是小宫主,我就不大敢了。”
郝大呵呵笑道:“普天之下也有阿宝不敢做的事?实在让人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