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艳遇记 - [岳凡]

第 一 章 深女冰天捕紫貂 [6]

  “啊!”

  突然,意外发生了,苟雄的脚下一滑,凌空摔了下去。

  “哇操,救命啊……我的大仇未报,还不能死呀!”

  好住在,身上有绳子系著,不致马上粉身碎骨。

  但是因为跌下力猛,连金花也拉下去,两个人挂在空中,面只有金喇叭一个人支撑著。

  “爹,我……”金花也很紧张。

  金喇叭沉著说道:“别乱动,爹会拉你们上来。”

  苟雄和金花两个人,少说也有一百多斤,全靠金喇叭一人支持。

  尤其,是站在悬崖上,脚下跌的是山石,手抓著的也是石头,更加倍感吃力,也好在这样,才救回两条小性命。

  “幸好,不然,就十七两翘翘了(死)!”

  几经艰苦,金花和苟雄才以打秋千方式,荡回了崖上。

  金花责备道:“苟雄,你差一点害死我!”

  “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

  三个人坐在树下,休息了片刻,才继续爬上去。

  一望无际雪原,不知那里才是尽头?

  他们依旧向前走,金花忽然叫道:“爹,你快看!”金花闻言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有团紫茸茸的东西,迅速奔过了雪原。

  “紫貂!”他也曾经见过。

  金喇叭欣然道:“丫头,现在看你了!”

  “没问题,老爹!”

  金花身子一转,举手就要解衣扣。

  这时,她的目光和苟雄恰好撞个著,立刻命令道:“苟雄,把你的头转过去。”

  苟雄不解问道:“转过去干什么?”

  金花娇喷的道:“叫你转过去,你就转,问那么多干什么?。’“转就转,干嘛那么凶?”

  言讫,苟雄只好转身,背对著金花父女。

  金花还不放心,叮咛道:“我没有叫你转,你干万不万转约!”

  “你安啦!”

  金花这才开始脱衣,她先除去破坎肩,然後根下棉裤,露出军圆的玉腿,跟著解开女挂,全身上下仅剩了肚兜,绿色滚红边的肚兜。

  她玲戏的曲线,此刻已暴露无遗!

  哇塞!

  金花在干什么呀!

  这么冷的天气,要作秀,也有能挑这种地主,鸟不拉屎、鸡不下蛋,连撒泡尿都会变冰。

  金花脱光了之後,手拿一张网,飞快往前奔去,到了六、七丈外,放下网子,找个地方平躺下来。

  她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尊石膏像。

  是爱的女神‘维纳斯’的雕像。

  平躺的金花,正强忍著酷寒。

  “好了没有?”

  忽然苟雄开口问道。

  “嘘……”金喇叭压低声音,说道:“别出声!”

  苟雄不敢再吭,睁眼转过了身来,他一看之下,两眼著一点掉下来。

  只见金花躺在远处,胸前Rx房圆鼓鼓的,恰如一双覆碗,虽然不很大,可是却挺丰满的,顶上有两粒红樱桃。

  再往下看,细细腰,微凸的小腹,到达大腿跟部。

  稍凸的秘部上,长著一丛疏有致,乌黑发亮的xx毛,和洁白的冰雪,正好成强列的对比!

  “天寿,这么漂亮!”苟雄不由赞叹起来。

  他身上的血液,慢慢地开始沸腾。

  斯时,一只只紫貂,迅速的奔向金花。

  苟雄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在“貂”,不是在搞牛肉秀。

  “貂”这种动物,别处皆无,只产在东北,它的体形似“鼬”

  长约二尺五寸,毛色黄黑,也有黄黑中带紫的。

  嘴生得尖尖的,两边有长须,但四肢较短,可是前肢短於後肢。

  日常据息在森林中,昼伏夜出,捕食林中的鸟鼠等类。

  它的毛皮极其珍贵,制皮袄穿在身上轻暖至极,所以有一句俗话是:“肥马轻裘”,这就是说皮袄越轻越珍贵。

  北方到了冬季穿老羊皮的人非常之多,老羊皮也很保暖,可是那套老羊破制成的皮袄,穿在身上就像披挂上一副铁甲,其重无比,行动起来非党笨重,出苦力的人多穿这个。

  貂是极善良的动物,遇受寒冰僵之人,倒在大雪地上,必定呼唤自己同伴,伏在受寒身上,令其回暖,但是,人类却利用此点,加以将之捕杀图利。

  片刻不到,一群群的紫貂,都聚在金花附近,个个伸长颈子察看究竟。

  就在这时候,金花以迅雷及掩耳,撒出了一张巨网。

  紫貂发现不对,掉头想要跑之际,可惜已经太迟,巨网将它fi罩住,只有几只侥幸溜了。

  “爹,抓到了,你快来呀!’”

  话语未了,金喇叭拿著衣服,早就冲了过去。

  金花边忙起身,接过衣服穿起来。

  当她穿好时,才发现自己正的前方,苟雄望著她,两眼都已至看呆了。-“你……呜呜……”

  苟雄见她哭了,不由惊醒,立即背过了身去。

  “哇操!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金花娇喷喷道:“你还好意思说,都被你看光了!”

  说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冲过去就打。

  苟雄给迫得到处跑。

  “哇操,救命啊,救命呛,三八疯女人,要打人啦……”

  额穆索,威虎河下的一个小镇。

  它位居长白山麓,威虎河的渡口,显行十分热闹,猎户拿下来的皮货,彩参客采下来的参,都在这进行交易。

  几百户人家的小镇,婉蜒著东西一里长。

  在镇的东边,有一所“金来客栈”

  客栈旁是一座庙,享受著这带善男信女的香火。

  於店边的一处宅子,高高的土墙,和著白色的石灰,围著宅里的三合院子,两棵古树高矗人云,这著古老的房屋,看来呈现一片宁静。

  三层石阶,一架高高的门楼。

  长长的石马台,洁净光亮,一尘也不染。

  这是金喇叭的家。

  一座空旷的大院子,苟雄在院中站著马步,手里抓著一把树叶,一片片朝十步外的锣筐里去,嘴里不停的哺咕著。

  他的神情很不耐烦。

  金花悄悄走到他身边,苟雄并没有发觉。

  “啪!”

  金花在他背上一拍道:“吃!苟雄,你越来越有样子啦!”

  苟雄回头白她一眼,没有说话,又去蹲著骑马步,掷他手中那些树叶。

  金花问道:“怎么不说话?”

  苟雄没好气回答道:“哇操,我的树叶还没扔完,有个屁好说的?”

  金花走到锣筐边一瞧,“噗噗”一笑道:“怎么?扔进筐里没有几片嘛!”

  苟雄眼睛一翻,说道:“哇操。你以为这件事,跟小便一样很简单?”

  “简单得不得了!”

  说完,她抢过一把树叶,信然含笑,向箩筐撒去,那一把树叶竟像串著线似的,一片接一片全掉进锣筐里。

  “怎么样?”

  “哇操!”苟雄露出笑容说道:“是,是简单!”

  他忽然又敛起笑容,道:“我真不懂,老爹要天天扔树叶,不知道有什么用?”

  金花问道:“你不是要报仇吗?”

  苟雄回答道:“没错啊!”

  “哇操,把树叶扔进锣筐,就能够报仇吗?”

  金花一笑,说道:“你怀疑没有用?那我就让你开开眼界!”

  她取过苟雄手里的树叶,目光向院子四周一扫,落在那棵老树上,扬手一撤,“沙沙”一缕厉风,一把树叶如利刃深人树身。

  “哇操!”苟雄惊讶不已。

  金花自信的道:“如果,那棵树是独眼刁,我想八成他嗝屁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既然这么厉害,我要的努力练才对!”

  苟雄又蹲下来,继续仍他的树叶,但却没有再抱怨,精神也陡然提高了。

  每有一片树叶扔进箩筐,就像一把利刃,刺中了那独眼刁,苟雄的精神愈加焕发。

  烈日当空。

  金花在屋里,隔著窗子喊:“喂,苟雄,歇一会儿,吃饭了。”

  “马上来了。”

  他一点也没有动,还在扔他的树叶。

  金花走到门口,生气的说道:“你到底吃不吃?饭菜要冷了,我不等你啦!”

  “好了!”

  苟雄很不情愿的,放下手中??余的树叶,来到屋门口,问道:“小师父,老沓还没有回来呀?”

  金喇叭丛不授徒,他乾脆就叫金花“小师父”

  金花回答道:“他有他的事,你不用替他操心。”

  苟雄叫道:“哇操,那我的事呢?”

  “你有什么事?”

  “报老爸、老妈被杀之仇啊!”

  金花不答反问道:“妈了,你到我家来多久啦?”

  “哇操,快要一年了。”

  金花白了他一眼,道:“那还早,吃过饭陪我去买衣服。”

  “好吧!”苟雄无精打采。

  他心里想:“哇操,这仇那一天才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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