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吐露真情 [2]
说到这里,转对待文在一旁的舒鸣宇和司空若青吩咐道:“呜宇,若青,老夫人内歇歇,你们好好招待贵客,不可怠慢!”
言毕,起身欲去。
这其实是在下逐客令!
麦飞龙心中火了,道:“掌门人且慢!”
司空瑜停步问道:“麦世兄有何指教?”
麦飞龙探手怀中,取出“金狮令旗”,起立道:“晚辈奉有家师之命,一旦事情无法解决时,便可行使‘武林盟主’的权力!”
司空瑜见他“请”出盟主今物,“金狮令旗”行了一礼,冷冷道:“麦世兄既有盟主今物,便如盟主亲临,请吩咐便了。”
麦飞龙:“晚辈现在要看看贵派过去六年藏放武林金狮之处。”
司空瑜不敢拒绝,颔首道:“好,请随老夫来!”
说罢,举步向厅外走去。
麦飞龙和胜雪红跟了出去。
司空瑜领着他们出了茶厅,来到一座殿堂前,一指堂中说道:“这是敞派祖师爷的殿堂,过去六年,敝派便是把武林金狮供在堂中索上的。”
麦飞龙道:“可以进去看看么?”
司空瑜“哼!”的一笑道:“麦世兄有’金狮令旗’在身,何处不可进入!”
说着,跨入殿堂。
殿堂内布置庄严肃穆,香烟绿绕,正中供奉一尊雕刻的老人像,头戴诸葛巾,身穿长袍,长剑垂腰,神态轩昂而清逸,显然是崆峒派的开山祖师!
每一门派都有一位开山祖师,也都供奉着开山祖师的神像,而每一门派也都视这种地方为神圣不可侵犯之地,是绝对禁止外人进入的。
麦飞龙自然明白这种规律,所以在跨入殿堂之后,连忙先向那尊老人神像拜了三拜,表示对他们崆峒派的尊敬之意,也表示对冒犯致歉。
司空瑜指殿堂上一张八仙桌,一道:“那只武林金狮,原就供奉于那张桌上。”
麦飞龙趋近八仙桌看了看,见桌上有四个颜色与桌面不同的红点,显然是放置武林金狮所留卞来的脚印,心知他们确是把武林金狮供奉在桌上不错。当下转移视线,打量殿堂后面,问道:“这殿堂后面没有通路吧?”
司空瑜道:“没有。”
麦飞龙仰头望望殿上的一个小天窗,又道:“换句话说,这座殿堂除了殿门之外,没有其他出口了?”
司空瑜道:“不错”
麦飞龙道:“掌门人是否经常派人看守?”
司空瑜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夜均有人在此看守。”
麦飞龙点点头,道:“如此看来,任何武功奇绝的人物,都别想进入此殿换走武林金狮了?”
司空瑜道:“正是如此。”
麦飞龙笑道:“但武林金狮却已变成一曼鹰品,这又该作何解释呢?”
司空瑜冷冷道:“老夫不知道!”
麦飞龙道:“掌门人相信不相信有人能在众目睽睽的武林竞技大会上运入一只假的武林金狮,换定真的武林金狮?
司空瑜仍以冷峻的语气道:“如果事先把一只假的武林金狮藏放在武林殿中,乘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于竞技场上时,削将真假对换,那也不是全无可能之事。”
麦飞龙道:“但如何把真的运出去呢?”
司空瑜道:“不必立刻运出去,仍把它藏在武林殿中,等竞技大会结束,观众都走了之后,即可从容将真的武林金狮带走。”
麦飞龙道:“这不大可能,因为那天在武林殿中的人不少,除了天一真人之外,还有该派的数十个道土,若说他们都没发现……”
司空喻似乎很喜欢打断别人的话,截口冷笑道:“不错那么大的一只金狮,若有人在殿中移花接木以假换真,不可能无一发现,但是……”
语声微顿,目露清光,一字一字道:“你们师徒为何只怀疑敝派而不怀疑其他门派呢”
麦飞龙听得心头一动。
不错,直到现在,他对武当派还没有丝毫怀疑。
武当派难道没有一点可疑之处么?
如果武林金狮是在武林殿中被人掉换了的,那么应话是“近水楼台”的武当派嫌疑为大!
他们的确可以预先在武林殿中藏放一复假竞技金狮,等全场观众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竞技场上时,便在殿中悄悄将真的换下。
但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那望假武林金狮,一般也是用百斤黄金铸成的,他们换走真的武林金狮,有何利益可言呢?
为了荣誉?
不,荣誉是绝不可以“偷”的!
为了打击武林竞技大会?
也不,武当派乃是历史悠久的名门大派,他们如果反对举办竞技大会,那么不参加也就是了,又何必掉换武林金狮来打击竞技大会!
麦飞龙想到这里,又觉得武当派没有可疑之处,不禁轻叹一声道:“晚辈觉得武当派没有换走真的武林金狮之理…
司空瑜冷冷一笑道:“难道敞派就有换下真武林金狮之理么?”
麦飞龙道:“晚辈并未怀疑贵派换下武林金狮,只是说可能有人盗走武林金狮,迫使贵派不得不另铸一只假的代替。”
司空瑜面现怒色道:“你们既然一口咬定武林金狮在敞派手失去的,那么尽管运用‘武林盟主’的权力进行澈查便了,等查出证据,再来和老夫说话!”
麦飞龙觉得已不能再在他们崆峒派呆下去,只得拱手一揖道:“好,晚辈等就此告辞,但请容晚辈再唠叨一句,晚辈此来本是怀着一颗诚恳之心,要和掌门人合力追回武林金狮的,如今掌门人既执意如此,将来一旦查出武林金狮确是贵派所遗失,到那时候,贵派的名誊着受到损害,晚辈将不负任何责任!”
语至此,向胜雪红一招手,道:“胜姑娘,咱们走吧!”
两人于是跨出殿堂,一直向庄院外面走去。
舒鸣字和司空若青维持礼貌,送他们到庄院门外,拱手说了一声“二位好走”即行返回了庄内。
麦飞龙走下一段山路,回头看不见庄院时,才苦笑一声道:“哼,这位掌门人的脾气好大呀!”
胜雪红道:“做贼心虚的人往往如此!
麦飞龙道:“你认为一定是他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