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护元婴老魔尸解 中花毒倩女胆寒 [7]
玉肤急急道:“阿苦判断全对了,那不是老魔头。”
独孤苦道:“为何只有他一人?”
白如云道:“这样才能分散你注意呀!”
“你们俩落后点,千万别靠近,同时注意后面。”
玉肤道:“快那白如云的短剑,莫忘了地仙子前辈的警告。”
独孤苦一声“知道”,人已如箭离弦,同时大喝道:“老魔给我站住!”
老魔回身道:“神狼公子,你终于追上老夫了!”
“盖世法王,天下虽大,你已没有容身之地了,我的女友到底与你有什么仇,你为何要杀她们?”
“哈哈,那是毒尾夫人请老夫作的,别多说,你有什么力量追杀老夫?”
独孤苦冷笑道:“等你知道我的力量时,只怕你已到黄泉路上了。”
老魔阴阴笑道:“小子,你太自信,也太激动了,出手吧!”
独孤苦扑上大喝道:“听说你不怕重击,先接我几掌。”
明知老魔不怕,独孤苦扑上就击。
老魔阴笑一声,同样前扑,二人展开全力。
独孤苦要逼近,为的是砍他脖子,但老魔明知自己的弱点,但他为什么也要近搏呢,白如云向玉肤提出疑问道:“阿玉,提防……”
防字未落,突见盖世法王大喝一声,猛朝独孤苦正欺近,他的左掌全力发出。
独孤苦猛觉心神一震,发觉胸口真气被什么东西攻破,在这种霎那之见,他竟意沉心静,突然倒下。
二女一看,大惊扑出。
老魔一见得手,发出狂笑道:“女娃们,不要上来枉送一命!”
玉肤大怒道:“你用什么杀他?”
“哈哈,不是老夫要杀他,这是毒尾之命,要老夫以‘精晶穿云’钉杀他,因为他太精灵,所以老夫摆下各种过门,这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老贼看剑!”独孤苦如电跃起,一剑挥出。
距离近,防范松,独孤苦又出手太快,老魔那能闪过。
一颗人头,滴溜由老魔项上滚落,岂料,人头未落地,老魔双手已接住,可是一个无头的身子如电旋动,再看时,他又把头接上啦!
独孤苦大喝一声,仗剑再起。
老魔知道自己弱点被敌人知道,吓得狂吼一声,拔腿就逃。
独孤苦如何肯放松,立展绝世轻功,又在数十丈内追及,手起剑落。
老魔的人头再脱离肩上,但他还是接住。
独孤苦不能再放他逃走,叱道:“接上去!”
老魔手中人头发出哀声道:“公子,老朽知错,饶了老夫吧!”
独孤苦飞起一脚,立将老魔手中人头踢落,冷笑道:“为时太晚了!”
玉肤抢上去一手要把人头抓起,但被独孤苦叱道:“不许动,他颈上无血,魔头还有名堂。”
老魔似知道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猛见他双手握拳,突向自己胸口重击,真如打鼓一般。
独孤苦忽然看到老魔在一阵打击之后,脖子上忽然升起一个婴儿,接着红光冒出,婴儿被老魔抱住,飘飘上升空中。
白如云惊叫道:“他的头在滚动,身子缩小了。”
独孤苦道:“他为了保住元婴,自己尸解了!”
空中红光越升越高,但却传来老魔的声音道:“神狼公子,十五年后我们再算这笔帐吧!”
独孤苦哈哈笑道:“阁下慢慢修炼吧!只怕十五年时间太短了!”
白如云道:“他还不改过!”
玉肤道:“他的心魔不化,如何改过!”
说着立向独孤苦道:“你快检查身体,为何中了‘精晶穿云’钉而无害。”
独孤苦笑道:那是八面撞天钟之功,原来宝钟能吸收那种可怕的暗器。”
白如云道:“拿出来看看,‘精晶穿云’钉是什么东西?”
独孤苦道:“我摸过,居然化掉了!”
说着拿出八面撞天钟交与白如云道:“阿玉身上有四面惊人钟,你就带着这只以防万一。”
白如云退开道:“你胡说,毒尾要害的是你!”
玉肤道:“阿苦,我比如云功力高,我的给他好了,你的千万不可离身。”
白如云道:“我也不要,等可人儿还来六面撼地钟再给我好了。”
玉肤道:“可人儿原来早知宝钟能避‘精晶穿云’钉,现在妖妇未除,她怎会还回来!如云,我们如果要分彼此,那今后……”
“阿玉,你错了,宝钟在你身上,你有力量对付妖妇,在我身上岂不是浪费,硬碰硬我也不是妖妇的对手,她不必施‘精晶穿云’钉打我呀!”
独孤苦笑道:“说的也是,那我们走罢,也许能赶上龙门会。”
玉肤道:“太累了,先会富林镇,落店休息一两时辰再走,反正要明天才能开龙门会了。”
三人在富林镇找到一家大客栈,在后院定下两个房间,吃饭的时候,玉肤暗暗向独孤苦道:“阿苦,你看到门口那个老人没有?”
独孤苦道:“不是正派人物!”
白如云道:“他在注意店内每一个人,我想他不是找寻熟人吧?”
“如云,只要不是向我们有何举动,现在没有闲时间管他了。”
玉肤道:“他长得像庙里鬼王!”
忽然有人哈哈笑道:“他就是鬼王!”
独孤苦听到声音好熟,立即回头,忽见暗角坐着一位威严的老者,看出竟是好久不见的‘愤世城隍’。
他不禁大喜道:“前辈,好久不见了!”
“哈哈,小哥,谢谢你了!”他起身端杯,走到独孤苦身边道:“老朽敬你一杯!”
“前辈请坐,你老谢我什么?”
“哈哈,在郊外,你替老朽除掉五十年前的最大大仇人呀!”
玉肤吓声道:“盖世法王!”
“姑娘,那家伙也是令师强敌之一,想当年,令师沉鱼仙姥还中过他的道。”
玉肤听他叫出师父之名,那就不用问了,对这个老人心里有数,忖道:“他是武林魔界六战神之一的‘愤世城隍’,奇怪,他对阿苦如同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