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天香散人 [7]
望了。”
舒玉珍更是高兴道:“这叫:善人天佑,洪福齐天!”
矮昆仑铁-郝雄忽然哈哈大笑道:“玉儿以后你得好好看住我这铁小兄弟,可别叫他跑了。”这话含意很深,舒玉珍高兴头上,不及细想,满口答应道:“我寸步不离,看他怎
么跑得了。”
引得大家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舒玉珍正色道。“你们笑什么!”话说完,也会意过来,当时羞红着脸,跑了开去。
骆人龙也颇觉不是味,蓦地站起向矮昆仑铁-郝雄道:“老前辈可有兴趣到外面去走走?”
矮昆仑都雄先是一怔,旋即就明白了骆人龙的意思,知道他是要在事先打探一下金风叟柯正雄等的动向,当下推座而起道:“小兄弟有兴,在下奉陪!”
舒氏兄弟也是老江湖了,哪有看不出骆人龙意思的道理?却因骆人龙未邀请他们,不好意思自动要求参加。可是此行要不参加,又显得舒家堡不够人物,三兄弟对望了一眼二堡主
舒伦找了个借口道;“郝伯伯,四弟送那徐少侠马上就会回来了,由他带路,可减少你们寻
找的麻烦。”
骆人龙笑道“贵堡果然不凡,处处都留上心了。
二堡主舒伦道:“在江湖,言江湖,我们跟踪徐少侠乃是应有的措施。”
骆人龙道:“金风叟不是普通人物,他所派出的人,只怕不是任人跟踪的哩。”
话声甫落,果见四堡主舒佑垂头丧气而回,道:“那少年花子滑溜得很,竟被他逃脱了。”.
二堡主舒伦听了,默然不语,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凭舒家堡的名头,竟连一个少年花子都跟踪不住,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
矮昆仑铁掌郝雄朗声笑道:“老二,你陪我们走一趟吧,那地方我知道。”
二堡主舒伦带了那封信,三人出了舒家堡,由矮昆仑铁掌郝雄引导,不但找到了金风叟柯正雄等人隐身之地,而且也未遭到任何阻挠。
矮昆仑铁掌郝雄老脸生辉,大觉光彩,带着二人耀上一株虬枝苍松,指着东北方十丈外一座茅屋道:“那座茅屋,就是他们临时的发号施令之地。”
那茅屋刚好有一扇窗户正对虬松这边,更由于他们都是居高俯视,十丈远近,如同-尺,所以屋内情形看得甚是分明。再加默运神功,连屋内的谈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屋内共坐有四个人,那是金风叟柯正雄,飞云叟李守义,红柳庄五庄主和黑煞手郑昆。
矮昆仑铁掌郝雄不知道骆人龙认识他们,便一个一个指给骆人龙认了。
骆人龙暗中好笑,谢了矮昆仑铁掌郝雄的指点。
就在此时,只见一条人影,飞落在茅屋外面。
屋内金风叟柯正雄问了一句:“谁?”
“晚辈徐少麟!”屋外人影垂着玉臂走进屋内。
原来,徐少麟为了摆脱舒家堡的跟踪,按照预先计议,多走了不少路,所以,他虽是先离开舒家堡,却反而落到了骆人龙等人后面。
徐少麟走进茅屋,屋内四人见了他的情形,不由异口同声问道:“少麟,遭到了什么事?”
徐少麟硬朗地道:“我被人点了“天门穴”,你们先把我的穴道解了再说。”
金风叟柯正叟道:“四弟,你快为少麟解开穴道。”
飞云叟李守义一掌拍在徐少麟“下廉”穴上,却只听徐少麟“哟!”了一声,痛得冒出了黄豆大的额汗。
这现象十分反常,飞云叟李守义一皱眉头道:“二哥,小弟解不了!”
黑煞手郑昆接口道:“有这种事?”出手一指,点在徐少麟“大腿穴”上。
徐少麟这次更惨了,只听他厉号一声,全身痛得只打颤却依然未能解开徐少麟被制的“天门穴。
要知“大渊穴”和“下廉穴”,都是解“天门穴”禁制的穴道,飞云叟李守义和黑煞手郑昆二人所用的手法虽有不同但都没有弄错。
如今,他们二人竟然都失败了。
红柳庄主一耸剑眉道:“让我也来试一试。”
徐少麟愁眉苦脸地一闪身道:“五庄主请先想一想,万莫轻易出手,我实在受不了。”
红柳庄五庄主原没有十分把握,点头道:“也罢!且让我先用内力搜一搜你被制的经脉。”拉起徐少麟被制的手臂,掌心对掌心,内力源源透入徐少麟体内。
过了半天,摇头道:“这种手法,我也解不了。”
金风叟柯正雄道:“你们都解不了,我也不用试了,少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少麟先咽了一口口水,清了一下嗓子,绘声绘影地把一番经过和骆人龙的话照实说了一遍。然后又道:“那年轻人厉害异常,我看明天晚上也用不着去自找没趣了。”
四人听了,都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事非常辣手。
黑煞手郑昆忽然道:“我们要放弃了这个机会,只怕这口恶气再也出不了了。我看还是和他拚了再说,反正我们已经失去了人龙,苟延残喘活下去也乏味得很。”其它之人,都是一脸戚容,显然心情都很沉重。
骆人龙遥遥看在眼中,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和愧歉。
但是,这时,他又不能把实情告诉他们,因为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实情,以后的戏便演不逼真了。
这是感情的负担,骆人龙心里的痛苦,又岂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茅屋内诸人失望的心情,都显露在脸上。
过了许久,金风叟柯正雄才沉重地道:“五庄主,我们这次只有放过舒家堡了。”
红柳庄五庄主也是一叹道:“我们千虑一失,万万没有想到舒家堡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高人,看来也只有这样了,这次的事情在我来说,真是平生奇耻大辱,总有一天,我要斗斗那
位铁钰,才消得了今日心头之恨。”
徐少麟哭丧着脸道:“我的手臂怎样办哩?”
黑煞手郑昆喝斥道:“你要不怕给你死去的大哥丢人,尽可到舒家堡找铁钰去!”
徐少麟咬牙切齿道:“郑伯伯,你放心,在敌人面前,我是半滴眼泪也不会掉的,下次我
遇到那铁钰时,也非叫他残去一臂不可!”眼中射出了恨毒的棱芒,老远的距离,也看得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