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天合地合人更合 [3]
不久.她已掠向远方。
夜深人静,她已入边城,便入一间食堂进食。
膳后,她服下一粒灵丹,便再度掠去。
日落之前,她已进入银川城。
她立即先入食堂用膳。
膳后,她便再度启程。
翌日上午时分,她已进入八仙庄。
她迫不及待的入内一找,便找到浴室。
她放满水,便大洗特洗着。
良久之后,她方始入书房。
立见鼎缝已无冒汽,她便打开小包袱,立见一个碧绿色的方形大盒.她不由暗暗咋舌哩!
因为,她是行家,她知道这块玉甚值钱呀!
她一揭盖,立见盒内尚有不少水。
龙芝仍然通体泛白哩!
她欣赏不久,便揭开鼎盖。
立鼎内有半点绿色糊物,她便放入龙芝,她又盖妥鼎盖,便添柴及引燃它们。
灶前有一张靠椅,她便人座照顾炉火。
入夜之后,香味渐浓她不由精神大振。
她经过两夜及一日半赶路,原本有些累,如今嗅药香不久,全身皆畅,精神反而更加振作。
她心知此鼎材不凡,不由大喜。
她便专心照顾炉火。
翌日黄昏时分,鼎隙所飘出之汽由白转浓,不到一个时辰,它已经转成粉红色,丹霞终于出现啦!
她欣然取出灶内之柴块。
房内药香遍布,她便在地面行功啦!
一个多时辰,她已悠悠入定。
翌日午前时分.她倏听一声轻响,她一收功睁眼,立见巴先已经步人书房,她不由道“好身法!”
“谢谢!辛苦啦!”
“我反而受益不浅,此鼎丹真不凡!”
“若无你之助,何来龙芝?若无龙芝,此鼎如同废物。
“去吗?红花尚须绿叶衬托吧?”
巴先点头道:“当然,其余之三十六种药材只是绿叶而已它们虽然贵逾万金,却难与龙芝相提并论。”
白茵问道:“龙芝如此珍贵吗?”
“先用膳吧!你一定已二日一夜未进食吧?”
“的确,不过,却无饿意哩!”
“此乃丹气之效,尝尝金陵李抄手的妙膳吧?”
说着,他已打开食盒及端佳肴上桌。
他道句失陪,立即离去。
他先入厨房烧开水,方始入浴。
不久,他已经换上便服端茗人书房。
他将茗放上桌,便含笑用膳。
白茵径自品茗。
巴先不但吃光自己的那份佳肴,也一并解决白茵未完成的任务’道:“我一向贪吃,请别见笑!”
白茵含笑道:“珍惜一饭一粥,美德也!”
“李抄手之鳝糊太令我垂涎三尺啦!”
说,他收妥餐具,便放于一旁。
白茵替他斟茗道“这壶‘金萱’挺甘润哩!”
“的是!冬茗将上市,此批茗已稍走味啦!”
“汝挺讲究食物哩!”
“不错!五腑六脏终日辛劳,不该把垃圾食物丢给他们呀!”
白茵莞尔道:“好妙的说辞!”
“哈哈!人生浮沉,来也空去也空,别虐待自己。”
“的确!”
二人便含笑品茗。
不久,巴先提壶前来添水道:“丹霞发生于午前午后?”
“午后”
巴先喜道:“龙芝果真是千年难得一见之珍宝!”
说着,他又喝口茗。
只见他吁口气道“入过昆明否?”
白茵摇头道:“没有!”
巴先道:“昆明首富巴龙便是先祖,他以采矿发迹,先父承业之后,虽然未再探获新矿,光靠旧矿便续增吾家财力。”
“古人云:‘相祸与共’,吾家靠地享福二十七年之后,祸事在一夕之间发生,吾家三代十八人及六十名下人全遭惨死!”
说至此,他不由吁口气。
白茵同道:“乾坤神君下的毒手吧?”
“是的!足见你熟识天下形势!”
“不敢当!乾坤神君突然致富且持续在昆明扩张实力,他虽表明不会北上,黑白两道仍甚忌讳他。”
巴先点头道:‘乾坤神君甚工心计。他昔年杀吾家幼吾产.事后再向官方买下吾家产建堡,哼!”
白茵道:“汝当时外出乎?”
“是的!我一出生,便有相士以吾八字太重会克冲亲人为由,被送人一家道观,料不到因此逃过此劫。”
“此生有命也!”
“的确!”
“汝为何弃昆明人金陵?”
巴先答道:“敌势太强,暂避其锋,为除一獠,暂隐此地。”
白茵双目一亮,问道:”金陵隐一恶徒乎?”
“正是!近日该是他的忌日啦!”
巴先不由泛出笑容。
白茵间道:“他是谁?”
“钱如涨!”
白茵怔道:“是他?他会是江湖人物?”
“他便是北蚊!”
“什么?北蛟居然隐于金陵!”
“不错!他在七年前率八位心腹入金陵之后,便利用银庄及珠宝行化整为零的售光历年来之赃物。”
白茵问道:“他尚在作案乎?”
“他不必如此累,钱记银庄之高利贷够他逍遥。”
“原来如此!他当真是北蚊?”
“我和他交过手,我险些死于他的冰煞掌下!”
“他的冰煞掌有多少火候?”
“八成以上.他扁我一掌,我调养三个月哩!”
白茵便默默品茗。
不久,她问道:“汝怎会住此豪庄。”
“听过夜枭否?”
“听过,他是位飞贼,积案如山哩!”
“不错!此地不但是他的老巢,尚藏有他的部份积蓄。”
“高明!他白忙一场啦!”
“是的!先师在十年前率我入金陵,巧在夜间发现夜枭,因而在此地了结他,他如今长眠于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