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何来关心客 [3]
太叔夜这时被仇恨之火蒙蔽了理智,表情望全是一股疯狂的兽性,闻言狂笑道:“与你无仇?哈哈!无仇的死得太多了,我能让你痛快对!当然要你痛快过后才能下手。说着手一伸,擦声响起,少女的下衣被他猛力撕去一块,纵声笑道:“你父亲作恶一世才有你姐姐那样无耻,久闻你孤芳自赏,但是今晚也逃不了本人这一关,自今以后跟着你姐姐卖淫罢。我想来想去,这样比杀你更痛快,我使你父亲在武林中丢尽了脸后再要你们的命?”
少女突觉下体暴露于敌人之前,闻言又羞又惧,几乎晕死过去这算比杀她更厉害。既知他要采取强暴行为,心头一横,准备嚼舌自尽。太叔夜见她嘴唇微动立即再点一指,狂笑道:“你想自杀吗?哈哈,哪有这样简单!”少女突觉舌头一缩,竟难达到齿隙之间。甚至发声却不可能,知道自杀之路又绝,面上的眼泪竟如泉水般流出。
太叔夜睁大一双血丝满布的眼睛,尽情欣赏当前美妙无比的玉肌冰肤,已经完全失去以往的品性。他看呀,看呀!突觉一股欲念升起,舌干、喉燥、浑身发抖,双手机械似的脱衣解带,一丝不挂,如饥如隔的俯身往少女身上猛压而下
就在那于钧一发之际,也就在那两人要接未接之际,他的脑子突然“轰隆”响起一声嗡然大鸣,一股寒流,如闪电般冷遍全身,只惊得地悚然停止动作。被复仇火焰所压抑的理智猛然冲出兽性的束缚,他暗自惊叫道我怎么能作出这种无耻行为呢!
风息,雨停,狂潮退尽。他机械般的穿衣系带,陪暗自叹道:“我可以将她乱刀分尸但绝不可损吾品行。但是,现在我不能杀她了,我要留着她的生命,作为对我的邪念的惩罚。’穿戴停当之后,他看到躺在地上的玉体时,忽又升起一股莫明其妙的怜惜。自身上脱下一套外衣裤,轻轻的替她盖上。伸出两指,向她身上连点四下,刹那解除她的穴道,不待对方睁眼,飘然无言隐去。
少女未失知觉,她虽然闭着眼睛,但对太叔夜一切举动和呓语比睁眼着着还清楚,她听到太叔夜去后,面上突现一种微妙的表情,没有眼泪,恐惧退尽。她如痴如呆的坐起身来双手捧往太叔夜那身蓝绸衣裤双目凝望着空空夜间,想呀,想呀-一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东西,是恨!是怨?是羞?是-一总之无人知道。
忽然一股寒风,带起草本嗽嗽之声立将她从沉思中惊醒,听她轻轻的叹息一声,苦笑着摇头。以自然的动作,将大叔在那身衣裤穿上低头似欣赏般的观察了半晌,姑后才缓缓离开。
第三天,太叔夜骑着黑麒麟出现于贵州娄山山脉之间,他专找冷僻之地奔驰,扬鞭急策,似有什么紧急之事。奔驰到一座高峰之下,只听他勤响自语:“这可能是贵州金顶山了吧,怎么毫无一点动静呢?”悄悄的将马赶入林中,独自徒步朝峰顶跃登。
未及一半,突然自一堆岩石闪出一人喝道:“是什么人?”太叔夜一见认出,拱手道:“南宫前辈还认识晚辈太叔夜吗”闪出之人原来是破斧苍樵南官甫,闻言一怔,啊声道:“小伙子,你还认得老朽,别往峰顶去。”太叔夜近前问道:“晚辈在午前偶遇着磊落先生韦凤鸣前辈,听说这里将有一场热闹可看,不知是什么热闹呢?”
南宫甫招呼他走入岩石后坐下道:“你不是被他进来助拳的?”太叔夜微微笑道:“晚辈有何能力帮拳?韦老根本没说邀人相助呀!”南宫甫骂声道:“老斯文真该死,你也是江湖正派之士呀!他怎么不说呢?”太叔夜道:“可能敌人太强,韦老不愿晚辈卷入旋涡哩。”
南宫甫沉吟一会点头道:“这倒是有道理,敌人是剑祖赫连洪的小老婆和义子,武功自高非一般武林可比。我们是陪过几个正派之士前来,想全力将这两个妖人扑灭。太叔夜轻声道:“原来是假金钗银果木和桃花浪子萧人岳。听说这一双狗男女背着赫连洪的面,私下里还有一手。
南宫甫道:这是江湖皆知之事,唯赫连洪一家人不知而已,目前正在峰顶翻云覆雨,搞的一团糟呢?”太叔夜沉吟道:“前辈此事恐怕不妥吧,闹翻赫连洪会出头的。”南宫甫叹声道:“势在骑虎难下不得不为也,明知将有奇祸,但不能眼看一个正派大侠死亡呀,不过希望今晚一战能竞全功,只要那两个狗男女一个不活就行了事后还可假借白衣大侠之名。”
太叔夜闻言暗暗时笑,忖道:“你们怎知真正的白衣大侠就在面前呢。”接着问道:“请问前辈所谓正派大侠是谁呢?”南宫甫道:“黑天鹅雷不同你大概没有见过但也应听过?”太叔夜闻言大惊暗忖道:“每闻此人之名我总有点亲切之感。难道真与我有关系。”紧接道:“雷大侠之名已久仰,可惜无缘拜见,他为什么与那个妖人闹到生死相拼呢?”
南宫甫叹声道:“这不是一日之事,可能还有某种前因唯雷大侠一生神秘莫测,在最好的朋友面前都不肯说似往之事。前因为问,老朽一无所知只知近因是为了那两个妖人一个采花一个平补先后都被雷大侠破其好事。因此之故,那两人报之入骨两日前放出空气硬要雷大侠到峰上了断。雷大使生平不惧恶势力,亦扬言决来赴约,时间在今晚子时,老朽与韦凤鸣得知消息后,随即奔走各地,暗邀几个正派之士来助。”
太叔夜闻言沉吟道:“两个妖人来此有多久了?”南宫甫道:“老朽暗盯到此已有半个时辰了,他们正在峰顶做那见不得入的勾当。”太叔夜拱手道:“此事晚辈必须参加动手暂不奉陪我得将马匹藏好,不然会被对方发觉。”南宫甫见他说得坚决,也不好劝止,悄声道:“小伙子,你藏好马匹再来这里,等大家会齐后同时上峰。太叔夜拱手道:晚辈遵命!”
他纵下山腰不到二十丈,忽然一改方向,笔直再朝峰顶冲去身还未到耳听有男女之音淫声浪气的起自一堆石后随即停步,沉吟忖道:“我换不换白衣呢?’侧耳暗祭四野,听出毫无异动,忖道:“我没多少时间啦!”心中有所决定,长身就往石后扑去,人目之余眼见两个赤身露体的男女正在颠凤倒鸳冷笑一声再不多看,双掌如狂风暴雨般罩下膨陷两声大展继起哀嚎惊天,刹那血肉横飞。
南宫甫藏身峰下耳听响声有异,叫声不好只惊得手脚失措,喃喃道:“完了雷大侠单身赴约啦!’惊忖未竟忽见山下飞登七条人影,注目之余突然目射疑惑之光,暗叫道;怪呀,雷不同也在其中闪厂闪出迎上低声招呼道:“你们快停。”
来人是黑天鹅雷不同,磊落先生韦凤鸣,关东大使拓拔仇,三巧友东门游,南门归西门除,三斧大将诸葛尚等。众人闻声走近,雷不同道:“南宫表哥,峰顶出了什么事,震撼之力竞传出老远?”南宫甫摇头道:刚才我还担心你一人赴约去了哩!他说声来住,关东大侠拓拔仇突然回头喝声道:“什么人?”南宫甫面对山下,入目挥手道:别大声是自己人,他是病王孙太叔夜少侠!”说着招手道:“小伙子,快来会会,不知哪些人你还未见过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