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血染梅风镇 [5]
王述问道：“汝等之利钱标准多少？”
“一成！完全比照官方银庄！”
“有一百万两一年收入十万两利钱？”
“是的！借贷条件及速度较优於官方银庄！”
“原来如此！难怪各地皆百业兴旺！”
南宫祖道：“是的！”
王述问道：“资金来自何处？”
南宫祖便望向王野。
王野道：“多来自恶人！我每次除恶之后，皆搜出财物在理尸！若破恶人之巢穴，则携走财物及理尸，我更在海盗船上取财！”
王述问道：“果真有海盗？”
“是的！我曾在福建九龙村外海近百里处发现九条海盗船发生红巾海盗集体拼斗，我趁机取走财物。”
王述道：“按朝律，这些财物多是劫自於民间，汝宜送交官府公开招领，若逾一年无人认领，汝始能拥有财物！”
王野道：“我全靠隐密身份，始能除恶聚财，凭心而论，我对官吏的操守及战力，持怀疑态度，我不会配合他们！”
王述一时无言以对！
南宫祖道：“您老或许不知海盗及恶人之作风，他们劫财时皆杀人灭口，官方即使招领财物，也罕有成效！”
王述会意的轻轻点头。
南宫祖道：“这些人并非欲贪利钱，实因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也！”
他立即道出自己险些被高利贷逼成家破人亡之事。
王述道：“官方该检讨矣！”
“您老来自官方乎？”
王述含笑道：“老夫有官气乎？”
“您老言词问隐透宫气！”
王野道：“我对老爷子有一份亲切感，所以，我据实以告，老爷子若与官方有渊源，可得详查及供我们辩白之机会！”
王述含笑道：“汝对老夫有亲切感？”
“是的！”
“因为，老夫也姓王乎？”
“不是！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我一时说不出来！”
王述含笑问道：“汝与令尊及令堂有此感觉否？”
王野摇头道：“没有！自我懂事以来，他们便让我自己玩，他们只知备妥三餐及衣物，他们根本不管我的一切！”
王述不由绉眉道：“汝恨他们？”
“不！我感谢他们！因为，他们在我二岁时，便雇一位老夫子为我启蒙，老夫子除数我识字，更灌输辨善恶及多助人之人生观！”
王述道：“汝当真不恨双亲？”
“是的！他们至少已尽养育之份！”
“汝已悟宽恕之妙论矣！”
“不敢当！”
“汝几岁失怙？”
二八岁！老夫子亦在那一年死去，若非九龙村民之助及鼓励，我一定熬不过肌一关，所以，我上回助九龙村民重建家园及买新船！“王述点头道：“知恩图报！很好！”
“唯一之遗憾，无法报双亲养育之恩！”
“他们福薄！”
“是的！我便把此憾化为除恶及助人！”
王述含笑道：“可嘉！汝肋贵州人啦？”
“是的！”
他便略述经过。
王述点头道：“不简单！汝已证明事在人为矣！”
“是的！我希望天下人皆能好过些！”
“官方应褒扬汝！”
王野含笑摇头道：“我不在乎虚誉！”
“汝希望官方为民做何事？”
王野道：“我不大懂这方面之事！”
说着，他已望向南宫祖。
南宫祖含笑道：“望官方能加强防洪及继续减赋三年！”
“挺切合实施的！吾会托友人向官方反应此种民需！”
“谢谢您老！”
“老夫方便在此打扰否？”
南宫祖含笑道：“欢迎之至！”
一晴大师向王野道：“施主叉练蹑幻蹈虚身法吧？”
王野点头道：“是的！”
“进展如何？”
“可在念动问由此至滩江！”
一晴大师惊喜的道：“当真？”
“是的！”
剑羽道长含笑道：“施主已通玄关！”
一晴大师喜道：“太好啦！”
“大师之百步神拳可以发扬光大矣！”
“呵呵！然也！”
王述惊喜道：“汝可在念动间由此至桂林滩江？”
“是的！”
“当真如此神奇？”
“是的！”
王述向一晴大师问道：“世间有如此神奇之武功乎？”
“是的！此乃纳须弥如芥子之理！”
“真令人不可思议！”
“的确！按武史记载，未曾有人达此境界，因为，此须有源源不绝的功力提升身子如羽絮般轻盈，再结合口诀飞射。”
“岂非强过飞鸟？”
“至少强逾飞鸟百倍！”
“真不可思议！”
“的确！敢问施主有何奇遇？”
王野含笑道：“我吃过雪蛟之胆及双眼！”
“什……什么？”
一晴大师为之失声大骇！
剑羽道长更是全身大震！
王述问道：“何谓雪蛟？”
“它比蟒蛇大上十倍，通体雪白！其胆大逾童头，其目甚大逾婴拳，既可抗毒，更可增加功力！”
“它在何方？”
“在马拉雅山六千余公尺处之潭中。”
“西藏西方之喜马拉雅山？”
“是的！它高逾九千公尺，自五千公尺以上便罩满云气，伸手不见五指，山顶更是奇寒，我每天上下山各一趟，且长达半年余！”
“汝如何熬过呢？”
“体力及毅力！”
“汝单独在该山？”
“不！家师所引导！”
“令师是……”
“姜钧！他是南宁人！”
他便略述姜钧之身世、遭遇以及在九龙村收他为徒之经过。
王述听得变色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