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巫山春梦各不同 [1]
烟花妖鸨带着一群少女刚走,谁又知道在斗场远处的山峰上还坐着两个男女青年,原来他们竟是奇幻手和玄冰宫主,不过他们不是看打斗,而是目不转睛的在注意一座崖下!
“宫主,你能确定那一男一女不是拔都和一枝花?”
“奇兄,你想要出手?”
“有何不可?”
玄冰宫主道:“杀一个拔都替身事小,打草惊蛇犯不着,拔都现在将替身不穿黑衣不蒙面,就是要试探你的动静,你这一出手,他又有了警觉!”
“宫主!你要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他这秘密。”
奇幻手道:“拔都对一枝花已经着了迷,他肯把禁脔给替身拥拥抱抱?”
玄冰宫主道:“这恐怕是替身被欲火所烧,忘了杀身之祸,同时一枝花乃水性扬花,替身也好,拔都也好,她会在乎?现在毒婆婆带全部都走了,你不用担心啦,我们把这替身盯下去。”
奇幻手道:“你是何等清白的人,不宜看这种肮脏的行为。”
玄冰宫主在他身边轻笑道:“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在乎的男子!”
说着,轻轻靠在奇幻手怀里!
奇幻手轻声道:“你忘了,你是玄冰宫主,这是犯教规的!”
“犯教规!”她轻笑一声:“教主是皇帝,皇帝做事哪个敢管,再说罢,我又有分寸!”
“宫主,你知道我已有两个丫头在缠着,而且永远抛不开的。”
“阿奇,你也知道我永远抛不开玄冰教,放心,找不会嫁给你!”
奇幻手轻轻将她搂住道:“当心啊,我可不是鲁男子,柳下惠啊!”
“格格,你若是那种木头人,我连看都不看你一眼。”说着反搂得更紧!
两人搂着,越楼越紧,最后各不自主的两唇相合。
他们的掩蔽良好,对于远处崖上的一枝花和假的拔都举动都看得一清二楚,但对方却一点也未发现这面。
“阿奇!”玄冰宫主松了手,但仍依在怀中,轻声叫。
“什么?”奇幻手兴犹未尽,一手抄着柳腰。
“一枝花站起来了,他们要离开啦!”
奇幻手道:“这是星月在空,深更夜静,惠风和畅,正是美景良宵,一枝花只怕想和那假拔都进一步那个啦!”
“你胡说,这里没有店,没有床,难道也能……”
“美人儿,你是外行,一枝花是深知其奥的老手,巫山区内,秘洞可多哩,找一席秘密洞隙,比人多的客店更乐!”
“呸,你真不老实,好似识途老马!”骂过又低头道:“端木兰和宇宙风已经与你那个了?咭咭……”
奇幻手故意不否认,轻声道:“美人在抱,心机难持,两厢情愿,当然难免,这是巫山,难道你不想云雨!”
“我怕!”玄冰宫主立即将他推开。
“不好,一枝花和假拔都下崖去了!”
玄冰宫主拔身而起,如电追去,这下可把奇幻手慌了手脚,扑出就抓,轻声问道:“你要作什么?”
玄冰宫主道:“我虽怀疑是假的,万一是真的怎么办?岂不是失去机会,追上查个清楚才行。”
“那也不宜猛追呀,当心被对方察觉。”
玄冰宫主道:“那你走在前面啊,人家的轻功很高呀!”
“放心,在我的追踪下,鸟也逃不脱!”说完拉着她又笑道:“跟我来!”
“呀,不是这个方向嘛,他们直扑崖下的!”
奇幻手轻笑道:“追兔子不可以追他屁股后面,打老虎要打前胸,你跟我来准没错!”
玄冰宫主不知奇幻手凭什么神通,居然另走一路,但走了不少暗道后,只见奇幻手又停停看看,最后指着一座山崖下道:“快,我们要先到才行!”
“他们会来?”
奇幻手笑道:“山人自有妙算!”
走到崖下;奇幻手又察看一会地势,拉着玄冰宫主道:
“他们正在向这里来!”
“难道他们真在找秘洞?”
奇幻手道:“有秘洞当然好,免得作露水夫妻,必要时有干净草窝也行,猴急了管他什么星光月下。”
“呸,你越说越不像话了!”骂是骂,她已和奇幻手贴着脸啦!
“有了,有了,这个洞不错,又隐秘又干净,大概还很深!”
“当心有毒物!”
“不会,有我在,什么毒物也别怕!”
他领头走进洞,一看吓声道:“是经过人工的古洞,曾经有武林人物住过,太好了!”
走进八九丈内,发现石壁上还有未烧完的松油火炬。
到了最后,玄冰宫主指着四壁道:“没有石室!”
奇幻乎忽然抬头,稍微一看,提起玄冰宫主一纵,到了顶端,侧身一扭,进了顶端一洞,轻笑道:“他们进来时,不会想到这里还有秘窝吧?”
玄冰宫主一看,脸上泛起红云,低声道:“你该不是为自己着想吧?”
奇幻手搂住玄冰宫主躺下笑道:“也为自己,也要看他们行事,一方两便!”
“不,我不!怕他们看到!”
奇幻手这时把持不住,紧紧吻住她,手也不规矩了!
玄冰宫主如何能抗拒,三挑两拨,全身如酥,起了作用,微微发抖,气喘心跳,投降了!
正当浓云深沉,狂风劲吠之时,快到大雨倾盆之际,奇幻手低声道:“你练过素女经!”
玄冰宫主喘气如兰,嗯嗯的道:“你好霸道!不知端木兰和宇宙风如何受得了!……”
“她们也练过,你放松一点嘛,不要怕怀孕!”
“小心,他们进来了!”
假拔都现了形,只有三十几岁,一枝花看来真个风骚,她已被假拔都抱在手上!
“死鬼,快放我下来,这里可以了!”
“花儿,你比我还急!”
两个人一点也不斯文,七手八脚,衣带如秋风落叶飘下,无须挑战,立即真刀出现。
玄冰宫主不敢看,但又偷偷看,可是她的全身更抖了!
两场秘战中,一场已进行很久,另一场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