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卷 第 八 章 帝落凡尘 [2]
对方似乎算准了萧衍的八大护卫不会全都在身边,若有八大护卫相护,对方的追杀自然就构不成威胁,而此时,却只有两大护卫和叶倩香相护,萧衍又身受重伤,需要人守护,三人之中总得分出一人护着,而对方高手众多根本就只能处于挨打的局面,甚至需要两人或三个人同时相护,所以他们只能一路逃命,也非逃不可。是以,他们一路上苦不甚言,萧衍身边的两大护卫也去了其一,他本身的伤势也十能得到很好的调养,甚至有恶化之现象,而抗月方带伤在身,所以,目前他们最需要的是有大军前来接应,在安全的地方养好身上的伤,才是正理。
“好!快去!”萧衍喜道。
凌通心中大为欢快,果如凌能丽所说,靖康王对他极为支持,但支持的力度实在是大得让凌通也感吃惊竟一下子出了七十多万两银子为他开设储坊,当然,凌通绝对不会不知道,靖康王之举也是在为他自己做生意、挣银子,而对于凌通来说,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凌通和陈志攀每人也投入了十万两,加上张勇的三十万两,与秦淮河上一家画航的老板所加入的二十万两,竟然有一百四十多万两,这的确是一个让人无法想象的数目。
靖康王的确是个极有魄力之人,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这赌访将以凌通的名字命名,即“凌通赌坊”!
赔坊的规模真让凌通咋舌即使张勇也为之兴奋莫名,赌坊将建于莫愁湖附近,更会投入五艘画肪,不仅以赌为业,更会以酒楼、青楼相附,两艘画般之上设有雅轩赌坊,专为贵宾准备的,还有一艘画助设有雅轩酒坊,剩下两艘大画防却是以青楼为主,也分难轩坊与一般的青楼、更在莫愁湖中间所建,画防分别存于秦淮河与莫愁湖之中,占地数十亩,一下子几可成为京城第一大赌坊。
这之中对经营青楼之事的高手也有,而经营赌坊的高手同样有,靖康王府更派出最精明的人来相助凌通。
凌通向经营这些并不在行,但却很快成为了这最大赌坊的老板,他恍若置身梦中一般,一切的经营规则全都由重要内行人物议定好,如何分利,如何建立理财的机构,保证做到账目清晰而公平,靖康王府的确出了不少力,凌通这几日之中也学到了大多太多的东西。
自那日他激将陈志攀做生意后,不知怎的靖康王竟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得知凌通有志于做生意开赌坊,反而极其热心地找凌通谈话,并帮他出点子、策划,是以凌通在张勇面前才能够一反往日的本色,变得无比老练和深沉,不过凌通对靖康王所教的能做到活学活用,倒的确出乎靖康立的意料之外,也可见凌通的聪明本性。
这种强手与强手相联合的方式的确是一个先例,也更能够增强竞争的能力。
靖康王萧正德极为信任凌通,更刻意去给凌通创造条件,当然,他绝对不会放心凌通这么一个大孩子能够控制好这个大局面,所以,凌通虽名为老板,却是由靖康王府打点一切,只有到凌通完全有能力控制大局之时,才会由他真正的掌权,或许,这是系正德所预留的一条后路。
凌通这段时间没事可于,因为正在设计如何建造这第一流的大赌坊,虽然他有很多东西要学,可萧正德仍让他去多休息几天。
凌通却提出要去琅郎山狩猎因为他到建康的路上,见琅郎山地势雄奇,林密枝茂,虽然无法与大行山相比,却有紫气相绕,里面定多奇珍异兽,早就有去琅湖山狩猎的念头,是以,此刻他想先到琅郎山去玩一趟也好。
萧正德并下反对,但却派出一队好手相护,家将亲兵相随,这并不是为凌通而是为了萧灵,这种场合,绝少不了萧灵,萧正德十分疼爱萧灵,自然不想她出任何意外。
樵夫,一脸憨直,那黑黑的脸庞,像山间的老树。
抗月掏出的银两都将他给吓住了,一个普通樵夫,的确未曾见过什么世面。
樵夫所拥有的,只有斧头、扁担和绳索,一双草鞋,冻得那双粗糙的大脚通红通红。在一寒的风中,像是一棵颤微微的枯树。
萧行以一种异样的目光审视着他心头涌起了一种无奈之感,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中,仍穿着草鞋,破败的衣裳如何能抗寒?如何能够抵御这割衣欲裂的寒风?而像这种人,天下又有多少?比这种人更苦更累的人又有多少呢?
“老伯,你家住在哪里?”萧衍以难得温和的口吻问道。
那樵夫虽然见眼前这汉子似乎有伤在身,但那股自然流露的皇者之气,却有着不灭的威仪,让人生出无限的仰慕和膜拜之情。
“小的——小的乃是北村的。大爷要小的衣服,小的给你就是可这银子——银子,小的却不敢要——”那樵夫似乎有共受宠若惊地道抗月不再犹豫,很快就与樵夫换了衣服。那破烂的衣裳似乎有些滑稽,脚上穿着草鞋,冰凉冰凉的,刺骨的寒风让那似乎比较柔弱的脚趾变得有些僵硬。
樵夫换上抗月的衣服,似乎对这华丽柔软的衣服极为喜爱,只是满身的血腥却大损了衣服的感觉。
“大爷。小的这顶竹笠也给你吧。”樵夫似乎想起了什么道。
抗月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对萧衍造成威胁,萧衍是何等尊贵,而且这一路上凶险异常,为了保证萧衍的安全,那就得将所有知道萧衍行踪的人全部除去。
樵夫似乎根本就十曾感觉到死神的逼近,完全不知情地双手捧着竹笠向抗月送去。
萧衍J心中有些不忍,他自然知道抗月要干什么,也知道抗月是为了什么,但为了他的安全,有时候的确是要牺牲很多,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你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呢?”萧衍又问道,他依然有些不忍心是以他要对樵夫的家人进行了准,才会有此一问。
“小的家里还有一个女儿翠花,已是个大姑娘了!”樵夫似乎微有些自豪地道。
抗月不再犹豫,在樵夫仍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疾拍而出,他要在樵夫仍未感到痛苦之时死去,也许,这是最仁慈的做法。
樵夫依然在笑,只是笑容变得有些诡秘,让人难以想象的诡秘,与刚才那种憨厚和纯朴有着天壤之别。
抗月最先发现这诡秘的笑容,只此发现,让他的……都凉透了。
“吧!”抗月的手掌斩在樵夫的脖子上!
蔡风走进客栈;便感觉到有些异样,因为所有的目光全都在刹那间移向了他们,落眼之处,自然是凌能丽和元定芳那惊世绝俗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