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2]
朱贝戎一喜,右手一伸,大叫道:
“一只鸟,两个蛋,五指抓。”
花家姐妹登时一楞,互望一眼,问道:
“这是那里的行酒令?怎连听都没听过。”
朱贝戎笑道:“呆啊!一只鸟就是一根手指头,两个蛋便是雪个拳头,五指抓当然是五指齐出啊,这可是南方拳。”
花解语看得有趣,就当先和朱贝戎喊了起来。
但由于口语不熟,竟连输三阵,外衣、内衣、长裙都脱了,只剩得内白长裤和肚兜,当下便不敢再猜了,换花生香来。
谁知,花生香也是如此不济,一样连脱三件。
姐妹互望一眼,任谁也不敢再和朱贝戎行酒令了。
但朱贝戎岂能饶过她俩,再加上巴岱和古人俞这个个夭寿的在一旁起开,一阵冷嘲热讽,二女竟咬紧牙根,又放手一搏了。
花解语又输了一阵,却不敢将肚兜脱下。
谁知,朱贝戎一个箭步,就将她肚兜整个拉下了,露出雪白的肌肤,再加两个尚未成熟的小肉球来。
花解语惊叫一声,急忙用手掌捂住奶球。
花生香见了,更不敢再跟朱贝戎划拳了,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朱贝戎立即追了过去,抱住花生香细腰,一把两招,竟将她脱光啦,登时满园生春,增光不少。
但那光却是来自众人眼睛,场中不论男女,个个皆睁大眼猛瞧着。
但朱贝戎这小子实是可恶,他还不罢休,只见他右脚一勾,将花解语扫倒,拉到身边,便也脱了,两个玉体登时横呈在他眼前,朱贝戎两眼球立即上下左右各足了一百八十下,差点就跳了出来,口水一吞,他双手就忙起来了,只见他一会儿摸花解语,一会又抚上花生香,直把二女弄得尖叫不迭。
朱贝戎正摸得“性”起时。
却听得一声大喝:“谁如此大胆?竟敢上我家来摸人。”
朱贝戎寻声看去,只见一名年轻公子正急怒的赶来。
萧嫱见到那年轻公子,登时惊叫道:“哎呀!粉蝶儿花怜香!”
年轻公子正是花怜香,他听得有人叫他,便看过去,见是萧嫱,就叫这:“好啊!我四下找你找不着,你却反带人来我家强xx我妹妹来了。”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去,却见朱贝戎竟越来越不像话,得寸进尺,两手已攻上二女的要塞地,但见二女这时却已不再挣扎,反将全身扭动着,尤其那“部位”更是摇得厉害。
花怜香登时大怒,跳过去,一脚就将朱贝戎踢开去,随即抓起衣服往二女一盖,便又向朱贝戎攻去。
朱贝戎被他踢那一脚,背上正感疼痛不止,已知花怜香是个练家子,当下那敢再逞强,见他又攻了过来,朱贝戎便急忙往桌子底下滚进,随后又从另一边滚出来,拉着萧嫱就逃走了。
花怜香急忙追过去,却被巴岱和古人俞将酒莱桌掀起,洒了满身,花怜香更是大怒不已,将身上拍了几拍,抬头再看时,却已不见朱贝戎四人了。
当下更是气的不得了,忽见齐金蝉众女,他登时气没了,色眯眯的就直扑众女。
所有女子皆纷纷大叫:“他今天怎回来早了?”便急忙四下逃去。
朱贝戎四人慌不择路,到处乱闯,忽见前面一所大宅,就撞了进去。
只见里面冷冷清清,四人互望一眼,又向前走了会,忽感凄凄惨惨,一股阴森味道,阵阵阴风袭来,四人不禁皆打了个寒噤。
巴岱害怕道:“妈咪啊!我们过出去吧。”
朱贝戎道:“闹了一晚,没偷到半点东西怎成,我们向内找找看。”
又一阵寻寻觅觅,四人来到后堂,只见四面环着一圈虾烛,当中有四口棺材。
巴岱吓得一跌,大叫道:“真不幸!我们衰运当头,前些时上鬼屋,现在却又撞到这棺材店里来。”
他转身就想逃走,却被朱贝戎一拉,谁知,用力过猛,竟将巴岱拉得撞向棺材去,碰的一声,竟将一口棺材撞翻。
巴岱登时摔倒在地,正待起身,却见棺材里滚出一人来,仔细一看,竟是那秦国色,巴岱又吓得大叫,直震得屋顶灰尘扑扑而落。
朱贝戎急忙一手掩住他嘴巴,转头一看,他也惊住了,却瞥见萧嫱也尖叫一声,和古人俞抱在一起。
朱贝戎登时不高兴道:“萧嫱,你抱错了,该抱我。”
萧嫱一听,将古人俞推开,向朱贝戎吐吐舌头,说道:“他只是个小不点,你吃甚么干醋。”
朱贝戎叫道:“这也不行,看来,我非得先占有你,免得我整日担心。”
萧嫱一听,急忙跑开。
但见朱贝戎随后追来,便叫道:“那秦国色死在这,我们若不快点离开,当心有人跑了进来,看见了,会去官府告我们谋杀。”
朱贝戎想想也对,就叫巴岱帮他,将那口棺材翻正,再把秦国色放入去,但心下又难免一疑,前又去开了第二口棺材。
却见楚天香躺在里面,朱贝戎更是惊慌,忙叫三人快走。
忽见一人影闪人来,碰的一声,和巴岱撞做一堆,二人登时直叫痛着。
巴岱站起来,望向那人,正待开口大骂,却见那人一身黑衣,竟是个马子,还是个肥胖的不得了的马子,她脸上密密点点的尽是麻子,巴岱登时又大叫:“他妈的牛奶,我竟撞上鬼了。”
胖马子一听,登时大怒,一巴掌就轰了过来,打得巴岱一连转了几个圈,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朱贝戎急忙将巴岱扶住,指着胖马子骂道:“挤不出一丝奶的母猪,你是何方妖怪?竟敢随便出手打人。”
胖马子更是大怒,又一巴掌轰了过来。
朱贝戎急忙头一低,这一巴掌却又打在巴岱脸上,直把他打得昏头昏脑的,满天全是金条在飞,已在茫茫然之中,双手就朝“金条”抓去,谁想,竟一把抓住胖马子的两个超级大奶。
胖马子更是怒不可遏,推开巴岱双手,正又要一掌打去时,她突然一脸苍白,气息一窒,直布那喘着,过了会,方道:“你们等在那,待我气平了,再打。”
但见她越喘越厉害,朱贝戎四人不禁看得紧张不已,生怕她就这样死掉,那可又是一条人命,却是被他们“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