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秦淮河畔救佳人 [2]
而对方像似看出了阿奇想要速战速决,他们采取了“拖”的对策,要以人多来取胜。
阿奇对小秦道:
“这样下去,对我们十分不利,我们要尽快冲出重围。”
这时,田心也靠了过来,他发现,三人合在一起,就没有腹背同时受敌的危险,而且,自己的老娘也更安全。
这时已罢手的南宫峤,在一旁指挥着这场围攻。
南宫峤大喊道:
“别让他们三个站在一起。”
但是,南宫峤喊得太晚了。阿奇、小秦和田心他们早已合三为一了。
于是,他们三人施展出更猛的攻击力。
断臂残肢飞得更快,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时,湖上有一支小船,悄地声息地划来。
阿奇一眼瞧见,便小声地对田心、小秦道:
“快,靠向湖边。”
小船,已靠近了湖边。
阿奇、田心和小秦他们三人一见,都觉得时机已到,只见他们三人一齐向围攻的官兵重击一招,同时身体一跃,飞上小船。
那艘小船一沉,晃了几晃,便飞似地离开了岸边。
南宫峤本以为胜券在握,哪想到竟然会出现这么一着。
他气急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南宫峤蓦地飞起,似一支老鹰,扑向那支小船。
就在南宫峤的身子飞在半空时,田心一见危险将至,情急之中,他猛地将袖内剩余的几把飞刀,一起射向南宫峤。
只见那几把飞刀带着寒芒,呈梅花形迸射南宫峤。
那南宫峤一见,急忙在空中一翻转,他又翻回了岸上,这才躲过了飞刀。
再看那艘小船,已划出好远,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幕中。
南宫峤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他望着那早已平静的湖水,内心久久的难以平伏下来。
XXX
小船上。
阿奇对田心道:
“大哥,快把伯母放下来。”
田心一听,这才缓这神来。
原来,自从跃上船后,由于过分的紧张,田心竟忘了还背着老母亲。
田心小心翼翼地把他娘放了下来。
突然——
田心有种不详之感,在他放下母亲时,他的手碰到了他娘的手臂却感到他娘的手竟然冷冰冰的。
一旁的阿奇也感到奇怪,他发现田老太太到还没有一丝的动态,即使昏迷,现在也该醒了。
在后面划船的依依,看见田心呆住,她也怔住了。
阿奇急忙靠近田老太太身边一看,只见田老太太脸色苍白,他忙用手抓住田老太太的手,他也发现田老太太的手已没有一丝的体热,显然,早已气绝身亡。
田心的脸上流下了热泪,他抱着他娘摇晃着,大喊着。
“娘……娘,你醒醒呀!您看一看我呀……”
阿奇“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随后他脸上也挂满了泪珠。
突然——
阿奇飞身跃起,来到依依身边,他夺过依依手中的船浆,调转船头,奋力往回划去。
田心反应过来,他放下老母亲,跳到阿奇身边,双手紧紧地抓住那支船浆,同时他开口道:
“你疯了,刚脱离虎口,难道你又要送上门去找死吗?”
阿奇变得有些疯狂,他的双眼血红,他对田心道:
“你放手,我要去杀了南宫峤,杀光这些“狗娘”养的!”
田心的眼中呈现出痛苦,但此刻却异常的镇定,他说道:
“你这样回去找他们,除了送死以外,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阿奇吼道:
“是我害了伯母,我对不起伯母,你放手,我要去找这群“狗娘”养的算帐。”
田心也吼道:
“难道我就不想回去报仇吗?可……”
田心再也说不下去了,他已泣不成声。
田心是个孝子。
阿奇明白田心此刻的心情,一定比自己更为哀伤,他明白了此时田心为什么会这样冷静异常。那是因为,田心不愿让自己感到过度的内疚和自责。
阿奇恨,恨自己给田家带来那么大的灾难。
他更恨老天,恨老天他为什么那么的公平,好人为什么命短,而坏人为什么总那么嚣张得意?
阿奇哭着对田心道:
“大哥,是我……是我害了你全家,我……对不起你们全家……”
田心见事已至此,他安慰阿奇道:
“还是那句话“是福跑不掉,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归要来,怪只怪那南宫峤这个狗娘养的东西。”
阿奇知道田心内心伤痛之极,他松开了紧抓船浆的手。
众人都流下了泪。
XXX
当赵义带着慕容华来到金陵城后,他们就开始在寻找。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寻找。
他们要找人——“判官府”的人。
但是,几乎望遍所有的人,慕容华都没有发现一个“判官府”的人。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判官府”的人一下都“死”光了似的,竟然连这么热闹的大街上,也没有他们的踪影。
在当年,那时金陵城中,随处都可见到“判官府”的人。
赵义带着慕容华来到慕容华的“判官府”。
谁知此地的“判官府”,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在金陵城中消失了。
赵义站在那儿,发愣起来。
几天前,赵义还在“判官府”内“守株待兔”,但几天之后,这里竟如异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挺大的茶庄。
慕容华也觉得奇怪,但他知道,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赵义走到进茶庄,对一个正在茶庄里忙乎的小二问道:
“请问这茶庄几时开的,原来的“判官府”到哪儿去了?”
那小二看了赵义一眼,没有说话。
赵义感觉到小二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纳闷。
他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