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3]
表面揄人,其实扬己!因为对方折腰缩胸,不过四尺,他这右臂仍挺,却挺出四尺有余。
这是比缩骨神功更难练,更高明的通臂神功!於是,云梦襄的禄山之爪,没有抓空,他的指尖,已与燕风缀在左乳尖端,黄衣以上的那朵小小金花相触。
云梦襄手指微钩,发出一声裂帛脆响。
那朵小小金花,已到了云梦襄的手内,连燕风所着那薄薄黄衣,也被撕破了一个碗口大的洞穴。
燕风未穿内衣,也未系护胸诃子,黄衣破处,左面那一团高耸耸,软绵绵,Rx房雪白,乳头鲜红的温香新剥鸡头肉,便令人触目消魂地,跳了出来!欧阳珊娇笑一声,向云梦襄叫道:“云兄,你才用两招,便把金花夺过,身手足见高明,但却怎会把人家衣服,撕了这大一个洞儿?你不会故意轻薄,莫非手下留不住么?”
云梦襄虽然得手,但脸上却无喜色,反而以一种微愕神情,目注燕风问道:“燕大姑娘,我方才所用通臂神功,虽然尚具火候,但你似乎并未到无法再避情况,莫非……”
燕风不等云梦襄往下再问,便即笑道:“我方才与云大侠打赌,曾经输了两次,应该送给你两项便宜……”
云梦襄诧然接道:“燕大姑娘让我夺金花,可以算是一项便宜,但另一次便宜,却又是什么呢?”
燕风笑道:“是使云大侠免去一场灾厄……我说得客气点吧,是使云大侠免去一场虚惊……”
云梦襄莫明其妙地,皱眉问道:“什么叫作“免去灾厄”,或是“虚惊”?燕大姑娘可否请说得明白一点?”
燕风笑道:“云大侠请看!”
在这声“请看”之下,罕见奇景,突然出现。
所谓“罕见奇景”,是出自燕风所着黄衣的左胸破洞之中。
她那肤白雪白,看去软绵绵,香馥馥的一堆鸡头软肉。突然坚挺得从黄衣破洞中,翘了起来,乳峰尖端的鲜红色小小乳头,并极有韵律地,接连跳了七下。
欧阳珊看得低啐一声,冷然怒骂道:“无耻……”
燕风不以为忤地,侧顾欧阳珊,嫣然笑道:“姑娘,你骂错了,我不是无耻,也不是故意卖弄风骚,而是在回答云大侠的问题。”
欧阳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这算什么回答问题?难道你能运气及乳,使乳头坚挺地,跳了几跳,便能伤得我云兄不成?……”
燕风不再与欧阳珊多言,却偏过脸去,向云梦襄笑道:“云大侠,请你掉转手中金花,对着一株树干,再在金花后方,轻轻的点上一指!”
云梦襄知她不会胡乱作弄自已,遂加言施为。
谁知一指才点,波的一声,金花立爆,化成一片散碎金芒,向所比准的树干飞去。
跟着便是一阵“夺夺”入木之声,显见那金花爆势,十分强烈!燕风娇笑道:“云大侠,你乃风流剑客,是懂得怜香惜玉,不会大煞风景之人,伸手在从我乳尖部位夺取金花时,大概是轻轻用力,不至凝聚什么足以开碑裂石的金刚掌力……”
云梦襄点了点头,对燕风这种说法,表示同意。
燕风又复笑道:“那么我再请教云大侠,在你施展通臂神功,伸手及衣之际,我却运气及乳,使乳头坚硬,一点金花背后,把你当做那大树树干般,突施暗算,就笕云大侠功力神通,能在瞬刻之间,以罡气护体,不为所伤,但一场虚惊,去定所难免的了!”
这番话儿,把从行道以来,极少遇过挫折的“沧海巫山”云梦襄,听得有点俊脸发烧,心中好生难过。
那位“销魂太岁”戚通,却双眉深蹙,悄向燕月问道:“燕二姑娘,你姊姊是否爱上了云梦襄了,竟好端端地,放过这样一次制敌机会?”
燕月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不知道,我姊姊向来作事都是这样随兴所之,令人捉摸不定……”
他们密语至此,云梦襄忽向燕风叫道,“燕大姑娘,请你把你所着黄衣,稍为用力地,抖上一抖!”
燕风略为一愕,但知云梦襄此语,必有原因,遂如言抖动黄衣。
她抖衣之法,与众不同,而是略一运气行功,使两只Rx房,突然高耸坚挺起来,令人触目消魂地,一阵簌簌乱抖!一抖之下,果然抖出破绽!所谓“破绽”,是燕风所着黄衣之上,除了适才被云梦襄夺去金花时,所扯破左乳部位的一个洞穴之外,又多了两个洞穴。
这两个洞穴,大小均好人指,一处是在胸前“将台”穴上,另一处是在右乳下的“期门”穴上。
行家眼内,一看便知,这是被云梦襄用指力隔空点破!指力破衣不难,难在既要隔空吐劲,又要拿捏劲力,使衣破不腐,等用力震抖之后,才会现出洞来。尤其,适才云梦襄那只手儿,分明直取燕风左乳金花,何时却另在对方“将台”暨右乳下的“期门”穴上,做了手脚,并使当事人毫无所觉,委实越发难上加难的了。
燕风抖衣现洞之后,低头一看,收-了脸上原有的得意神色,扭头向燕月叫道:“妹子过来……”
燕月娇躯闪处,宛如一片黄云般,飘到燕风身边,含笑问道:“姊姊叫我则甚?是否打算和我联手施展“双凤缠龙”的剑法,或是掌法,再向云大侠献丑请教?”
燕风叹息一声,摇头答道:“不必,不必,月妹看见我胸前“将台”,与右乳“期门”等两个致命部位的指洞没有?……”
燕月目光注处,正待发话,燕风又复说道:“我於如此要害,中了人家指力,尚自茫然未觉,可是“沧海巫山”云大侠的“风流三剑”之誉,委实名不虚传,云大侠若非手下留情,不等我金花爆发,早就可以把我毙命指下的了!”
燕月知道姊姊所说,确是实情,遂皱眉问道:“姊姊如今之意是指……”
燕风以一声长叹,截断燕月话头,苦笑说道:“蜉游焉足撼树,螳臂不必当车,我们应该知趣认败,慢说“双凤缠龙”的剑法掌法,无须施展,就连月妹独擅胜场的“多手追魂”暗器手段,也无须再复弄斧班门,卖水江头,关夫子之前舞大刀了……”
说至此处,又把臻首一偏,向那正自看得满脸诧异神色的“销魂太岁”戚通,高声叫道:“戚太岁,我姊妹自知技浅,佩服高明,还是由你来与云大侠,作个了断便了……”
话完,拉着燕月走向另一面,并以“传音密语”,悄然说道:“月妹,你道云梦襄为何知晓我们来历?并对我手下留情,原来他与我“天欲宫”的掌门大姊,乃是昔年旧识,有过交情……”
燕月闻言一愕,悄然问道:“难怪如此,但……但姊姊又怎知道他与掌门大姊,昔有旧交?……”
燕风仍似传音密语答道:“云梦襄方才觅机,暗以“蚁语传声”,告诉我的,故而,我们应该识相,并分清厚薄,不必再为戚通老儿,横里架-,淌甚浑水!”
燕月听得姊姊这样一加解释,自然毫不反对,跟随燕风,乖乖走向一旁。
她们这种动作,几乎把那“销魂太岁”戚通的肚皮为之气炸!因为片刻之前,这被自己不辞劳苦,远道邀来的“天欲双凤”,还与自己站在一边,如今竟已声明佩服敌方,置身事外。
但他为人一向阴险深沉,虽已满腹怒火,却仍强自忍耐,不令形诸神色。
云梦襄以两道炯如冷电的目光,向戚通遥注一眼,冷然叫道:“戚通老贼,该你上场,请偿我——旧友三朵花的债了,你还像只缩头乌龟,躲在壳内则甚?”
燕氏姊妹,听得失声一笑。
这一笑,充分显示出她们已不与“销魂太岁”戚通,站在同一阵线。
戚通恨在心头,却仍然笑在脸上地,神色不变,缓步上前。
走到距离云梦襄八尺远处,站定脚步,抱拳笑道:“云大侠打算怎样赐教?”
云梦襄道:“随便你,但我先告诉你,不论以何种方式动手,我一定要叫你死在“三朵花”下,并不是一次便死,要尝尽痛苦地,死上三次!”
戚通见对方说话之际,神冷如冰,不禁寒生心底地,苦笑一声道:“死三次与死上百次千次,有同区别,不过同是一死而已!云大侠既然立意要对我加以超度不可,我到要多请教请教你的超度手段!”
云梦襄道:“一切都由你出题,我要你死得心服口服!”
戚通狞笑道:“云大侠既打算要我死上三次,我们便以三阵论输赢吧!第一阵掌法掌力,第二阵暗器,第三阵以兵刃互决生死……”
云梦襄从鼻中冷笑一声,哂然接道:“你到把自己看得过高,我若不要你死上三次,能留你活到第三阵么?”
说完从怀中取出两粒朱红色的丹丸,飞燕凌空掷向燕风,并高声叫道:“大姑娘,再麻烦你一下,少时在戚通老贼死去还魂一次,请你喂他服下一粒丹丸,使他恢复再战之力!”
燕风一伸纤手,接住丹丸,娇笑说道:“小妹谨遵云大侠的侠谕!”
无论在称呼或语气方面听来,燕风不单由敌对改为中立,并且又由中立倾向了云梦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