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回越州 [6]
大花就想弄个明白,接着问道:“是谁出主意叫阿逸捉古云保的?”
欧阳贝立即便道:“是我,我相信百花教副教主既然肯教授他剑法,他在教中必然甚得器重,应该可以顺利的抓住古云保的。”
大花叫道:“这……你可知道他已经与古云保的两个女儿成了亲。”
欧阳贝惊骇道:“什么?会有此事,他可真了不起,娶了那么多的老婆,简直就是一个淫棍。”
大花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你错了,他不淫棍,相反他是在救人,你是不懂的,在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很多时候都是很无奈的。”
欧阳贝立即低头沉思。
大花也迅速的思忖对策。
好半响之后,只听欧阳贝道:“大花,你只要能够帮这个忙,我保证白灵教的人不会来找你们的碴儿,如何?”
大花无能为力的应道:“抱歉,我不敢作主,不过,我可以找他商量。”
欧阳贝点点头道:“好,这封信是家祖要我交给他的,你多替我美言吧!”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大花。
大花颔首道:“总堂主,我一直有个心愿,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欧阳贝依然难改一副冷傲的态度,仰着脸庞问道:“请说!”
大花实话实说地道:“我知道你有追随他的意思,我一直企盼能够撮成这段良缘。”
欧阳贝惨然地道:“立场不同,难矣,算我没这种命吧!”
大花马上说道:“不,总堂主,你别急,我会努力的。”
欧阳贝苦笑一声,立即走到桌旁道:“公子,打扰了,恕我先行告辞吧!”
秦逸赶忙拦住她道:“稍候,先让我弄清事情再说,请用茶。”
说完,他迳自走向大花。
大花低声将方才交谈的内容告诉秦逸之后,立即将信递给他看,秦逸拆阅一看,立见时面有一张信纸及一张银票,他顾不得瞧银票,启信一瞧,立见里面写着苍劲有力字迹道:
孟总堂主:
老夫自黑豹派返教获悉,你因为自卫误杀丁香主而离去的事情,心中惋惜万分,立即令百余人分途寻找。
据料,那批人没有带回你的消息,反而带回小犬被古云呆率人阴谋击毙之消息,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之恸不言可喻。
小孙女为了替小犬复仇,自告奋勇要找你帮忙复仇,请你念在咱们这份情份上,全力擒回古云保。
随信附上银票一张作盘缠,尚祈笑纳。草此!
顺颂
时祺
欧阳萧雨敬上
秦逸瞧完之后,打开银票一瞧是一万两黄金,不由一怔。
大花低声道:“阿逸,古云保既然是你的血海仇人,你不妨借刀杀人。”
秦逸沉思片刻,点头道:“好点子,不过,他尚有一位仇人要找他算帐,我总该给他面子吧!”
大花怒声道:“好可恶的古云保,居然对下这么多的仇人,你自己考虑吧!”
秦逸对大花吩咐道:“你就告诉她,我事实上会抓回古云保的,让她早点走吧!”
大花提醒着秦逸道:“关于她对你的情意,是否……”
秦逸不悦地叫道:“拜托,我已经有五个老婆了。”
“可是,你若与她成亲,白灵教的人就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了。”大花仍然坚持着。
秦逸拍拍她的肩膀,笑着道:“你不用担心了,来就来,我不会怕的。”
大花马上反驳他道:“不,阿逸,你别冲动,你当然不怕他们,可是,你总该为兰家的人考虑,虽说纯子妹妹也会武功,但她家还是有不会武功的,再说白灵教的人那么多,怎么斗得过呢?”
“这……”秦逸犹豫着道。
大花替他出着主意道:“阿逸,先哄哄她,等安定下来再说吧!”
“这……好吧,真是伤脑筋,这张银票怎么办呢?”秦逸心里一团麻,烦躁不安的说道。
大花推着他道:“反正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去哄哄她嘛!”
秦逸干咳一声,立即回到大厅中。
大花嫣然一笑,对着欧阳贝说道:“总堂主,阿逸已经答应要帮忙了。”
欧阳贝欣喜道:“谢谢,谢谢你们的帮忙。”
秦逸沉声道:“姑娘,我可以帮这个忙,不过,我必须先说句良心话,这个仇全是令祖自己惹起的,对不对?”
欧阳贝低声道:“不错,若非本教要吞并百花教先出手伤了古云保的儿子,牛堂主又令属下轮奸他的妻子,也不会出此劫的。”
秦逸朝她点点头,赞许的说道:“不错,你很公平,你也知道我的处境,相信也明白古云保此时的心情,因此,我对这件事,没有太大的把握。”
欧阳贝毫无表情的说道:“我知道,谢谢你了。”
秦逸只能委婉地表示道:“令祖待我不错,你也对我不错,我一定会尽力的。”
欧阳贝立起身来,看了秦逸一眼,道:“再一次感谢你,只要我在世的一天,绝对不会让本教和人来此骚扰的。”
秦逸好言劝道:“谢谢你了,不过,我有一言相劝,请贵教珍惜目前的一切,别再妄想并吞他人了。”
“我会找机会劝劝家祖的,夜已深了,告辞了。”
“这……在此歇会,明天再走吧!”秦逸挽留她道。
欧阳贞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压下分离的痛楚,外表冷声地拒绝道:“不用了,我急于把这件喜讯告诉家祖呢!”说完,三女立即起身。
秦逸四人送走她们三人后,关上大门,默默的回房休息。
大花在整理东西时,低声朝兰纯子道:“纯妹,逸弟可能在最近要去百花教了,你好好的陪陪他吧!”
兰纯子娇羞的红脸道:“我……我独自……一人,恐怕……”
大花立即附在她的耳边细语一阵子。
兰纯子一听到她在指点闺中绝活,双颊羞红似火!
好半响后,三女将现场整理干净,兰纯子默默的回房。
回到房中,一见秦逸已经坐在椅上调息,她吹熄烛火,脱去衣衫,赤裸着胴体轻轻的钻入被中,她躺在榻上忖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阿逸这小伙子曾令秦逸为他做那么大的牺牲,真是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