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富贵逼人恩断情绝 [2]
两名喇嘛过来扣起吕四娘与了因,白泰官看了昏迷中的吕四娘一眼。
年羹尧一笑说道:“放心,白老弟,人是你的,谁也不会碰她一根指头的。”
白泰官脸一红,陪上一脸窘笑。
年羹尧道:“走吧。”一纵身跃上围墙,白泰官,众喇嘛先後跟了上去。
口口口
回到了“雍郡王府”,四阿哥带著甘瘤子等正在院子里等著呢。
一见年羹尧、白泰官等回来,四阿哥立即拍手笑道:“双峰真是马到成功啊!”
年羹尧道:“四爷,白老弟应该居首功。”
白泰官忙道:“不,不,不,属下不敢居功。”
“你就别客气了。”四阿哥笑道:“双峰说你该居首功,那就准没错,我给你记上一功,另外还给赏,想要什麽,你自己说吧。”
“这个……,四爷,您看著赏吧。”
四阿哥大笑:“好,好,我看著赏,我看著赏,来人,把这两个给我带下去。”
两个喇嘛过来又抬起了了因与吕四娘。
年羹尧道:“四爷,别忘了您的诺言。”
“诺言?你是说……”
年羹尧指了指吕四娘。
四阿哥恍然大悟,大笑:“你不说,我还真差点儿忘了,好,把这位吕四姑娘,送到白七侠的房里去,这个和尚,暂时给我打下地牢。”两名喇嘛应声而去。
白泰官忙躬身:“谢四爷恩典,谢四爷恩典。”
四阿哥道:“行了,你辛苦了,回屋歇著去吧,赏赐少不了你的,只记住,今儿晚上别太辛苦了。”
白泰官心花儿怒放,这当儿什麽都忘了,顾不得脸上发烫,一阵风般没了影儿。
四阿哥摇著头笑了。
年羹尧望著甘瘤子道:“甘老在京里有朋友麽?”
甘瘤子微微一怔:“年爷问这……”
年羹尧把白泰官先碰见桂武夫妇的经过,说了一遍。
甘瘤子摇了头:“我不记得有那位朋友住在京里。”
年羹尧道:“那许是令婿或者是令媛的朋友,不管他了,我的意思只是让甘老知道一下,令婿,令媛住在‘二闸’附近。”
甘瘤子忙道:“是,谢谢年爷,我这就去一趟。”甘瘤子是不得不说这句话。
偏四阿哥会做人,道:“天这麽晚了,不急在今夜,好在我给了甘老三天工夫,甘老只三天之内让他们离京就行了。”
甘瘤子何等老练,还能不知道该怎麽做,当即一整脸色,道:“不,四爷,迟早总是要他们离京的,早一天让他们离京,我也早一天没心事了。”一抱拳,转身而去。
四阿哥望著甘瘤子的背影,唇边浮现一丝阴森笑意:“你看,要不要派个人跟去看看。”
“用不著,”年羹尧道:“除非他不打算在这儿待了,要不然他会把这件事儿办得好好儿的,您既然说过相信他,就该做一次给他看看。”
四阿哥微一点头道:“好吧,听你的。”
年羹尧缓缓说道:“有件事儿,咱们得先防著点儿。”
“什麽事儿?”
“‘江南八侠’,咱们只掌握了三个,还有另外五个,一个比一个难啊。”
四阿哥脸色一寒,冷笑一声道:“就算他们全是三头六臂,也不过区区五个人……”
年羹尧道:“四爷,您不该跟江湖那麽隔阂,真正的高手,是不能以人数的多寡来估量他们的,这就跟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谋而不在勇的道理一样。”
四阿哥依然不服:“难道说,我养的这麽多人,连他们这五个人都对付不了。”
“不,”年羹尧道:“不是对付不了,只要事儿防范得宜,绝对付得了。”
“那就事儿防范不就结了麽。”
“我的意思,就是要您不掉以轻心。”
“我做事一向慎重宁可只是慎重,绝不是惊慌。”
“四爷,年双峰是沉不住气的人麽?”
“谁说你是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你是一个大将,能攻能守,馀者略韬,交给你我放心。”
日口口
白泰官进屋的时候,刚巧那个喇嘛从他屋里出来,冲他神秘地笑了笑。
白泰官装没看见,头一低就进了屋。
喇嘛只管送人来,不管点灯。白泰官自己点上了灯。
吕四娘静静的躺在床上,跟睡著了一样。
灯下看吕四娘,雪白的衣衫,凝脂般肤肌,更为动人,白泰官脸上泛起了红热,两眼之中出现奇光,人也跟著有些激动。
他缓步走了过去,缓缓伸手摸摸吕四娘的娇靥。
他的手带著轻颤,吕四娘的娇靥吹弹欲破。
白泰官更激动了,脸上的红热更浓,目中的奇光也更盛了。
手,从吕四娘的娇靥下滑,到了吕四娘的衣领,带著颤抖,轻轻一拨,扣子开了一颗,二颗……,突然,白泰官停了手。
不,他没停手,而是他的手改了方向。
他先闭了吕四娘四肢的穴道,然後拍活了吕四娘的“昏穴”。
吕四娘睁开了眼,猛地一睁。她看见了站在床前,神色怕人的白泰官。
她有一阵出奇的激动,想动,动不了。她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也明白为什麽会这样了,因为在‘白塔寺’是谁在背後施偷袭,她还记得。
一刹那之间,她趋於平静,眼一闭,道:“七哥,你伤透了我的心,你寒透了我的心。”
“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
吕四娘猛睁美目:“你想干什麽?”
“我终於得到你了,不是麽,小妹?”
“你敢……”
“我为什麽不敢,我大可以在你昏迷中占有你,可是我不愿意那麽做,因为那麽做没意思。”
“七哥,你,你……”
“什麽都不要说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说什麽都迟了。”
吕四娘娇靥煞白:“你要是那麽做的话,你永远别拍活我的穴道。”
“为什麽?”
“因为我马上会自绝。”
白泰官笑了,笑得狰狞,笑得狡滑,“小妹,别拿死来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