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卷 第三十七章 相叙仙霞喜添喜 [4]
但是,一旦将江玉帆安全的送回来,她们在兴奋宽慰和感激的心情下,一切痛苦也随着江玉帆的回来而不复记得了。
现在,五女听说陆丽莎莎在八卦行宫中等候,当然记忆犹新。
但是,这时她们却突然发现了一个极端的巧合,那就是八卦行宫中,恰好有九间精室。
而她们五人加上夫婿江玉帆,以及陆丽莎莎华幼莺和阎霄凤三人,也正好九人!
心念及此,五女不由对看了一眼,虽然觉得恰合,每个人鲜红的唇角上也挂着一丝笑意,但她们的芳心深处,却感慨更多。
因为,江玉帆的父亲江天涛,在极自然的情形,而又非娶八房妻室不可的情形下和富丽英八位美丽的少女结了婚。
如今,江玉帆虽然没有在第一次就娶了八个娇妻,但在现时的情形下,却也没有让他父亲专美於於前。
陆佟五女的心中虽然感慨,但却毫无怨尤,因为江玉帆和她们五人,以及现在的陆丽莎莎和阎霄凤华幼莺,没有那一个人是牵强附会而和江玉帆成婚。
正因为这样,她们五女心中觉得坦然,也都认定自己的命运就是如此,这是上天的安排,这也是神明的意思!
试问,从古到今,又有谁能抗拒过神的意旨?
又有谁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呢?
心念间,在两个背剑女武士的引导下,已到了八卦行宫的宫门外。
守在院乘,及门口的背剑女武士和侍女,一见江玉帆和陆佟五女进来,立即望着门内高声朗呼道:“少堡主和五位少夫人到!”
江玉帆知道陆丽莎莎身体不适,必在室内休息,但是,再想阻止已来不及了!
只见呼声甫落,华幼莺和阎霄凤已由里面急步迎出来。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未见陆丽莎莎,神色同时一惊,不由齐声道:“莎莎师姊呢?”
阎霄凤急忙道:“今天可能是累了一些…………”
诂未说完,急步前进的江玉帆,已关切的道:“现在怎样了?”
华幼莺宽慰的道:“正在房中歇着!”
说话之间,江玉帆已登上门阶,急步走进房内,同时,急声道:“我们去看看!”
说罢,急忙转身的华幼莺已先过去掀开中央圆室的竹帘。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进入室内一看,陈设豪华,一尘不染,和以前的形势完全一样。
陆丽莎莎已换上一身较宽大的银缎绣金常服,正满面忧急,微蹙眉头的斜倚在床栏上。
江玉帆一见,呼了声“师姊”,急步走了过去。
陆佟五女也同时关切的走到了床前。
佟玉清是过来之人,知道怀孕期间的苦痛滋味,因而首先关切的道:“姊姊觉得怎麽样?”
陆丽莎莎蹙眉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头总是郁闷发慌,不畅快…………”
江玉帆不由关切的道:“要不要请右护法来?”
陆丽莎莎急忙摇头道:“不用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佟玉清早对陆丽莎莎注了意,知道她又犯老毛病,就像她佟玉清自己一样,偷偷的怀了孕,对每一个人的目光都特别敏感,只要有人看一眼,就唯恐人家已经知道她的腹中已有孩子。
想想她佟玉清,当初在甄小倩施毒,玉弟弟神情如狂的情形下,不得不服侍他,即使是为了救江玉帆一命,但事後想来,仍感到羞臊得无地自容。
这时见陆丽莎莎一路行来,神情愉快,在进了“仙霞宫”见公婆後,突然变得忧急不安起来,显然是怀疑八位婆母已看出她逐渐变粗的腰身来。
佟玉清虽然看透了陆丽莎莎的心事,但苦於无法向陆丽莎莎说出来!
就在这时,蓦见一个侍女立在室门口,恭声道:“启禀公主,五位少夫人的卧房俱已备妥,公主可要亲自检视一遍?”
陆丽莎莎一听,“哦”了一声,就待起身。
佟玉清一见,忙用手按住陆丽莎莎的肩头,同时亲切的笑着道:“姊姊身体不适,你就不要去看了……”
陆丽莎莎坚持道:“不,我不去看一下我不放心!”
华幼莺和阎霄凤急忙齐声道:“姊姊休息,我们陪佟姊姊她们去好了!”
陆韩朱阮四女也齐声诚恳的道:“有两位师妹陪着去就可以了,有不合适的地方再来向你讲!”
陆丽莎莎一看,只得颔首答应了。
七女走出室门之後,圆室内只剩下了江玉帆和陆丽莎莎两个人。
江玉帆一俟陆佟七女走远,立即凑近陆丽莎莎的身畔,关切的低声道:“你到底觉得怎样?”
陆丽莎莎幽怨的看了江玉帆一眼道:“心里不舒服嘛!”
江玉帆立即关切的道:“可是想吐?”
陆丽莎莎道:“止吐药片还有……”
江玉帆立即道:“那我还是去请右护法来好了!”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无可奈何的“哎呀”了一声,樱口启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有些不便启口!
江玉帆看得心中一动,道:“你可是因为今天八位母亲的目光,俱都一致的盯着你的缘故?”
陆丽莎莎见江玉帆猜透了她的心事,不由娇靥一红,焦急幽幽的道:“我看得出,母亲她们非常注意我的腹部……”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正色道:“绝对不会,那是你自己多心,母亲不单单只看你一人,她们八位老人家也刻意打量了阎师妹和华师妹!”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宽心兴奋的道:“真的是这样的?”
江玉帆一笑道:“那还用说嘛……”
陆丽莎莎却有些不解的道:“她们八位老人家为什麽要这麽刻意的打量我和两位师妹呢?”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道:“当然是公公婆婆看媳妇,由头看到脚了……”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业已忧急不解的道:“这件事情可是你已经向九位老人家禀告过了?”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俊面顿时大变,不由脱口惊“啊”,道:“小弟真该死,怎的竟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眼泪汪汪的道:“你说,我怎麽不急,怎能不怕?”
江玉帆剑眉一蹙,迟疑的道:“看这种情形,九位老人家好像已知道了我们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