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4]
可是夏江这一掌只是虚张声势,在“乱石真君”身影一退之际,他一弹身,反身扑向“翻云燕”,探手抓向了他的怀中。
嘶的一声,夏江的身子,已经退了回来,但见他的手中,已经握了一份三分之一的“三绝图”。
出手之快,匪夷所思!
“乱石真君”真估计不到夏江会有这一招,一经发觉,夏江已经取走了“翻云燕”怀中的“三绝图”
“乱石真君”这一气,真是非同小可,怪吼一声,猛扑夏江,竹杖挥出,左手一把乱石,也告击倒!
这一杖石一快逾电奔,夏江知道厉害,也不敢贸然一接,飘身而退!
“乱石真君”一击未中,再扑身
于是,他身影未出,夏江乘隙,在这间不容缓的一瞬,欺身而上,一招“厉鬼撷食”,挟着闪电惊鸿之势攻到。
出手之快,令人咋舌!
“乱石真君”估计不到夏江有这一着,一经发觉,夏江的掌力已经攻到
闪身避招巳来不及,砰的一声,“乱石真君”的身子,飞泻而出,轰然一声,栽倒于地!
一个声音在“乱石真君”栽倒于地之后,说道:“打得好……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夏江为之一骇,循身望去,发话之人,吓然就是那个头戴斗笠的老者。
夏江愕了一愕!
这时
但见一条丽影,飘身进了场中,这个人影来得象幽灵似的,不但落地毫无声音,而且来势奇怪。
夏江抬眼望去,但见眼前为之一亮,一个身着红衣,极其妖冶,艳光照人的少女,飘落场中。
这个红衣女的脸上,带着一份漾然的神彩,眼光落在“乱石真君”及“翮云燕”的身上时,粉腮突然一变!
只听她冷冷一笑,言语道:“想不到这林中,来了武林高手……”
但见她一语甫落,明眸骤现杀机,扫了在场之人一眼,冷冷喝道:“是什么人掌伤了‘乱石真君’”?
这红衣女子来势汹汹,好象不把在场之人,放在眼内似的,夏江望着她那妖冶的神态,不觉怒火又起,道!我伤的!”
红衣女子的眼光,迅速地落在夏江的脸上,格格一阵淫笑,直笑得夏江心头发毛,喝问道:“你笑什么?”
红衣女一敛笑容,道:“笑你太不知死活,”她话峰略为一顿,问道:“翻云燕身上的一份‘三绝图’,是不是被阁下取走了?”
“不错,在我身上!”
红衣女在夏江一语甫落之后,一个纵身,立在夏江的面前,冷冷喝道:“交出来。”
夏江哂然一笑,道:“你说得好容易,你办不到。”
红衣女娇笑,道:“你不交出来么?”
“你有本事只管出手抢!”
红衣女冷冷一笑,道:“好,如果我不毙了你,也不狂称‘三笑摄魂’了。”
这红衣女自报外号,震惊了在场之人,突然,一个声音喝道:“女娃儿,打不得”
“三笑摄魂”吃了一惊,收身后退,举目望去,发话之人,竟是那个头戴斗笠的老者!
“三笑摄魂”喝道:“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那老者缓缓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地望了“三笑摄魂”一眼,问道:“你叫郑小玲?”
“三笑摄魂”粉腮一变,道:“你怎么知道?”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稀奇,我只是随便问问了吧,你何必吃惊?我再问你,‘翻云燕’是不是你的未婚夫?”
“不错!”
那充满着神密的老者沉思半晌,又问道:“麻面魔女是你师父?”
“三笑摄魂”吓了一大跳,自她出江湖以来,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世,这老头竟然知道,这怎不令她吃惊?”
当下应道:“不错。”
那老者喟然地叹了口气,象有无限的感慨,说道:“那么,你抢那份‘三绝图’吧!”
话落,又倚靠树杆闭目而坐!
“三笑摄魂”郑小玲粉腮为之一变,突然一弹身,立在那头戴斗笠的老者面前,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头戴斗笠的老者一睁眼,哈哈笑道:“你想跟我老头子打架?”
“如果你不说你是谁,我有办法叫你说!”
“你办不到。”
“三笑摄魂”郑小玲叱喝一声,一掌向那老者劈去!
郑小玲猝然出手,快于闪电,这使站在一侧的夏江,也不觉吃了一惊,暗道:“好快的身法”
轰然一声巨响
但见树杆应声而折,这掌力又使夏江一骇,在折枝纷纷中,那老者的声音传来道:“小女娃我说你办不到,你偏不信。”
郑小玲大吃一惊,这声音竟传自背后,她骇然一转身,那老者竞站在她的背后!
这副身手之快,不要说郑小玲吓得脸无血色,即是站在一侧的“女血神”与夏江,也吓得目瞪口呆!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女娃儿,我不愿跟人打架,我要去了!”
话犹未了,身影飘然而逝!
“三笑摄魂”被这老者戏弄得满腔怒火,在那老者走后她又幌身立在夏江面前,喝道:“你交不交出那三分之一的“三绝图?”
“不交”
郑小玲大喝一声,玉腕扬处,一掌攻向了夏江。
就在郑小玲出手之际,乍闻“女血神”冷冷喝道“住手”
她娇驱弹处,站立在两人中间,秋波荡漾着摄人神彩,望了夏江一眼,问道:“主人,要不要我杀了这个女人?”
夏江冷冷喝道:“我的事谁要你来管!”
夏江这一喝,把个“女血神”喝退了半步,当下粉腮为之一红,难堪异常!
郑小玲望了一眼“女血神”,冷冷一笑,道:“姑娘是这位阁下的什么人?唉哟,人家可不买你的帐呢,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这一句话,把个“女血神妙说得无地自容,当下厉声一声,突然幌身在夏江的面前,冷冷喝道:“既然你不遵守我们的诺言,我也可以杀你,夏江,把三分之一的‘三绝图’交出来。”
这突然的转变,使夏江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