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英雄 雨花台上 [3]
显得本事,更显一显布达拉宫的威风。
这些番僧来到中原后,由于连接地斗败了一批京师的好手,养成目空一切的毛
病,人人都以为中原的武功此他们差得大多,因而趾高气昂,对谁都不屑一顾。
这次来江南打擂台,他们仍是抱着这种想法。他们不怕打架、也不在乎打群架,
因为他们气功无敌,刀枪不入,拳沉力猛,当者披靡,对手愈多,愈见精神。
番僧极是狡猾,他看出一阵阵地照规矩来,他们这边很吃亏,已经折损两个人,
对方的人只动员了一个女将而已,主要的敌人杜英豪尚未出手。
对杜英豪他们倒是不敢轻视,因为他们听过了大师兄呼鲁图被杀的经过,硬是
在决斗时被拳头击倒的,心中虽然不服气,却也知道今天很难讨得了好去,正想找
个机会搅搅局,引起混战来结束今天的擂台,最是理想不过。
因此他仍然抱着一付闹事的样子冷笑道:“咱家就是出来看看你能如何制裁本
师。”
王老夫子退后一步,气为之阻,低声道:“老夫要赶你下去,取消你打擂的资
格。”
嗒尔巴哈哈又是一阵大笑道:“笑话!谁敢把本师的资格取消,上来试试看?
倒是本师看你这老山羊很不顺眼,早就想把你扔下去了。”
大步跨丢,迈向王老夫子,而且开大手,同王老夫子抓去。
四周的人大惊失色,王老夫子也装出一寸惶恐的样子叫道:“你……你要干什
么,再敢如此无礼,老夫就要不客气了。”
“哈……老家伙,本师正在等着呢,你要如何不客气,尽管使出来好了,本师
也要对你不客气了。”
他存心要把王老夫子拦下故而大步追上去,王老夫子无奈绕台逃躲,咯尔巴要
捉到他是太容易了,但他却是存心戏弄,故意慢慢地追着,手指却不离前后半尺,
如是绕了两圈。
台下纷纷怒吼,台上的人也都愤然起立,谴责喀尔巴,嗒尔巴毫不在意,他知
道自己已犯众怒,但仍不放在心上,但是加快了步伐,他明白若不抓住王老夫子,
就没有机会了。
手指快要粘上王老夫子的衣服时,王老夫子居然一急一跌,绊倒在地上,恰好
又躲过了一抓。
喀尔巴更为得意地大笑道:“老狗,本师这下子可抓住了你吧,看你逃到那儿
去。”
他上前弯腰。正待抓起王老夫子,忽然擂台的地板上伸出两截黑色的铁管,一
左一右比住了咯尔巴,那居然又是两交火枪。
火枪本是躲在台下面的,所以那儿事先挖好了两个洞,看去如同木板上两个节
孔,谁也不会十分注意,而王老夫子却是有意跌向那儿的,他刚好倒在两个孔的中
间,一左一右两支火枪口伸出了半尺许,离喀尔巴的脑袋身子也将近半尺。
这两台火枪手也是好手,时间拿捏得恰好,喀尔巴一惊之下,还来不及有所行
动,火枪口就喷火了,轰轰两声,两声硝烟中来着喀尔巴的一声痛吼,高大的身子
飞了起来,直向台下落去。
叭达一声落地,却已是具血人,脑袋被削去了半边,留下一个此汤碗远大的深
洞,心肺五脏从洞里挤了出来,死状惨不忍睹。
这种西夷传人的火器又一次的证实了它的威力,那是血肉之躯无法抗拒的。
众人一时都惊呆了,倒是王老夫子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脸色雪白,看看台下
的残才喃喃地摇头道:“这真是从何说起,唉!自作孽不可活。”
老先生摆出一付悲天悯人之色,对左手座上的乌图拉道:“大和尚,你看得清
楚,老夫虽已有了准备,却并没有好心用以暗算人的,若不是他存心要杀老朽,下
面的人也不会发枪的。”
杜英豪在座上起立道:“是的!那个和尚太无礼了,对仲裁人桀傲无礼,不听
劝告,甚至还要出手杀害一个不会武功的老先生,这种行为死有余辜,老夫子请回
座吧,这种人死不足惜……”
乌图拉变得十分冷静,连那几个在鼓噪中的喇嘛弟子都被他喝止住了。
然后他离座而出,走向了杜英豪一拱手道:“僧家有幸请杜大人一会。”
杜英豪站了出去也一拱手道:“大和尚,不敢当,今日之会纯为武林之聚,我
们把别的身份都收起来,我不是大人,你也不是什么国师。”
乌图拉道:“僧家遵命,杜大侠,今天我们原是为大师兄报仇来的。”
“杜某十分抱歉,与贵师兄之争是出于误会,再者也是他的行为太过份了。”
乌图拉道:“人死不论其过。”
杜英豪却道:“不!这一定要谈的,因为这是”是“、”非“之争,杜某从出
道江湖以来,从没打过无理取闹的架,都是为了正义而战。”
乌图拉道:“僧家承认敝师兄们不对在先,但他们是僧家的师兄,站在同门之
谊,僧家也不能置身事外,请大侠谅鉴。”
他这么一客气,杜英豪倒是没主意了,只有喃喃地道:“那么今日之会?”
乌图拉道:“当然继续下去,敝方虽已折损三人,但真正落败的只得一场而已。”
杜英豪道:“那当然,大师可以补进两位。”
“不必了,僧家把另外一名弟子的比斗都取消了,只有僧家请大侠指教一场。”
三位活佛已去其二,剩下的这一场,杜英豪推都推不掉,只有大方地道:“大
师如何赐教?”
乌图拉道:“杜大侠英名盖世,僧家不敢冒渎,敬以降魔杖讨教兵刃绝学。”
那是一根精钢的法杖,一头铸着一颗钢铸的骷髅,另一端则是三个小圆圈,十分沉
重。
杜英豪看了直绉肩头,因为这种兵器,他从没接触到,对方看来是长于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