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弃邪归正 [3]
于立雪看他没有作声,抬头道:“阮天华,这里只有你,你不替我找到针孔,把针起出来,我……我怎么办?”
阮天华为难的道:“这个……”
他搓搓手,就说不下去。
于立雪眨眨眼睛,幽幽的道:“我知道,我是女子,你才作难,对不?你要找寻针孔,必须撕开我的衣衫,仔细看清楚,所以迟疑着不敢动手,又不忍心弃我不顾,其实我们是江湖儿女,既是救人,就不必顾虑男女有别了,在这里,你不替我设法取下飞针,还有谁来救我?你如果走了,进来一个坏人,我……怎么办呢?”
她黑白分明的美眸之中,忽然滴出晶莹的泪珠,低下头去,接着幽幽的道:“你不肯替我取下飞针,那就走吧,我……不会再求你的,就是死,也不关你的事,你走好了。”其实,她早已知道石门在阮天华进来之后,早已悄无声息的阖了起来,他要定也走不了。
任何男人,都见不得女人泪水的,何况她说的没错,除了自己,还有谁来救她?更何况她身子动弹不得,万一进来一个坏人,她怎么办?
自己既不能弃她而去,自然要替她起下针来才是,岂可再存男女有别的腐旧观念?
阮天华毅然道:“于姑娘不能行动,在下怎会弃你不顾而去?只是在下要替你取下飞针,说不得只好撕开姑娘肩头衣衫来仔细找找,你中针的部位,是在前面,还是在后肩。”
于立雪道:“后肩。”
阮天华暗暗吁了口气,还好是在后肩,如果在前面,姑娘家的前胸,自己怎好低着头去找?一面说道:“你伏着别动,在下为了取针,只好从权了。”于立雪幽幽的道:“谢谢你,你只管把衣衫撕开来好了。”阮天华并不待慢,手指在她肩后轻轻一划,就象利刃划过一般,划破了五六寸长一条,然后用手轻轻拨开,眼前顿时露出羊脂白玉般的香肩,柔和的灯光之下,这细腻柔滑的肩胛,已足使男人百看不厌,想入非非。
阮天华血气方刚,自然看得心头一降狂跳,目光一注.不用多看,就已发现“肩外俞穴”上有—点极细的红点,这就说道:“在这里了。”
于立雪道:“你这么快就找到了?”
阮天华心想:“象这样又白又嫩的肩胛上,针孔红点虽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这话他可不好说出口来,随即说道:“在下这就替姑娘把它取出来。”于立雪道;“你要用什么取呢?痛不痛?”
阮天华笑道:“在下用掌心把它吸出来就好,不会痛的。”随着话声,右手掌已经按了上去,运功吸了口气,手掌缓缓提起,翻掌一看,掌心已经多了一支寸许长比绣花针还细的银针,通体闪着银光,十分坚利,不知是什么做的,但绝非钢针,口中说道:“这银针果然又细又硬,只是针上并没有淬过毒。”于立雪伏着的人,奇道:“怎么,你已经吸出来了。”阮天华随手取起银针,放到她面前,说道:“你看,就是这支针,已经没入你‘肩外俞穴’。”于立雪气愤的道:“死丫头,总有一天,我不打上你十针才怪!”阮天华道:“现在还有—支,在你脚上什么地方?”
于立雪给他这一问,一张脸胀得象大红缎子一样,说道:“是在……腿……弯上……”
腿弯上,那是大腿之上了。
阮天华一呆,她明明说在脚上的,观在变成腿弯上了,但已经取下了一支,总得把还有一支出起出来,接着问道:
“你应该告诉找大概在什么部位才行。”
这话没错,姑娘家的大腿上,岂可随便把裤管划破开来?
于立雪伏着头,低低的道:“我不知道,你用手指按按看,我如果有感觉,会告诉你的。”阮天华只得伸出手指去,按在她腿弯上,说道:“是不是这里?”
于立雪道:“再。上去些。”
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
于立雪幽幽的道:“还要上去。”
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停住。
于立雪声音更细,说道:“还要…上去些……”阮天华一移、再移,她还是说着:“还要上去些”,阮天华手指随着她话声上移,但已经感到面红耳赤起来。现在他手指已经移到她阴尾,尻骨的两旁,这是足太阳膀胱经的“会阳穴”了。
于立雪终于嗫嚅的道:“好象……在这里了,你……按…起来……有些痛……”她羞涩得话声比蚊子还小!
难怪她一直不肯明说,女孩儿家这个地方教她如何说得出口来?所以她只好说在腿弯上,其实腿弯和“会阳穴”相距可远着哩!
现在,地方是找到了,阮天华又作起难来,这地方,他如何能把她的裤管撕开来?但不撕开裤管,就无法找得到针孔所在。
但她既然指出部位来了,他不好再迟疑不决,只得鼓起勇气,手指终于划了下去。
裤管划破了尺许长一条,他用手拨开破裂之处,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堆浑园细腻羊脂白玉般的臀部,这是多么神秘而诱惑的部位?
于立雪伏着的人羞得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阮天华是看准了部份才划开她裤管的,因此目光一注,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针孔,他不敢耽搁时间,立即伸出手掌,朝她“会阳穴”上按去。
按是按上去了,但觉手掌触到之处,滑腻如脂,富于弹性,他一颗心蓦地一阵荡漾,全身也跟着燥热起来。
他和小红困居白鹤洞有几月之久,也从未碰到过她这个女儿家的隐私之处,一时之间,按在她股上的手掌,忍不住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于立雪伏着的人早已闭上了眼睛,但眼睛虽然闭上了,他炙热的手掌按在她什么地方,心里自然清楚,阮天华的手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姑娘家一个人可颤抖得更厉害。
阮天华几乎提不起手来,按在这样温润如玉,滑腻如脂的地方,只要是男人,谁都会想入非非,舍不得移开。
只的他练的是玄门正宗的“紫正神功”,心旌荡漾之际,陡然起了一丝警惕,于立雪乃是四师叔的情侣,自己怎可有此遐念?
一念及此,顿觉一阵愧疚,急忙正心静虑,功运右掌,缓缓吸了口气,手掌随着缓缓提起,把银针吸出,一手连忙把她划开的裤管掩起,说道:“于姑娘好了,你可以坐起来了。”于立雪口中嗯了一声,果然翻身坐起,她羞得连看都不敢朝他看上一眼,只是幽幽的问道:“都起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