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皇帝门 [4]
“五更天呢?”
“呵呵,明牌不会那么明显的,可能一一或是五五。”
“怎么解?”
这就要有智慧了,五更鸡啼,鸡属一一,啼声噢噢叫,配上五更,五五必出啦。”
小竹笑得嘴难合:“五五终算有理,可是鸡在生肖排名第十,该是一十,怎会是解一一呢?”
小勾笑得神秘而促狭:“这你就不清楚了,母鸡算是一0,但公鸡非得一一才会叫,否则就叫阉鸡了。”
“真是,小色狼!”
小竹叱骂几声,也就笑了起来,还亏小勾解得出如此难题。
小勾笑得更得意:“像你这只小鸡,就要适合特三尾六三0啦!”
“怎么懈,“六点半啊l”小竹整张脸已胀红,叱骂不停:“色狼,离我远一点儿!”
小勾是不会走的,他只好自行逃开,奔远十数丈也窃笑出起。
小勾洋洋得意:“娘娘腔,不叫六点半,叫什么?真是!”
他又悟出种种数字,想的当然是一些奇怪的解法,惹得自己快笑岔了气。
猜一阵,已觉得没趣,遂叫来小竹,两人合力将那峡字,从江岸杠上来,嵌回洞口去,一切弄妥后,离黄昏还有两时辰,两人在岸边,显得无聊,小勾忽而想及神偷李花,已然呵呵笑起。
“这老头不知是否掉了裤子?”
“你是说神偷?”
“嗯。”
“真是缺德。"小竹笑骂一声,又问:“你对他印象如何,“还不错,只是同行相斥。”
“你要收拾他?”
“当然,否则我怎能争得天下第一神偷?”
“可是他的人不错啊!"小竹有些遗憾。
“那是另一回事,我非打倒他不可,除非他认输,向天下人公布。”
“也许他会……"小竹欣喜一笑:“我们找他谈谈如何?”
“怎么找?上次他逃得比什么都快,连裤子都不要了。”
“没那么严重吧,只是腰带而已。”
“这有什么差别。”
“不说这些,我有办法找到他。"小竹笑得神秘,总有——样蠃得小勾。
小勾狐疑:“你?行吗?”
“当然行,别忘了我是怎样找上你,我在你身上也加了香料。”
小勾当然没忘记小竹身上那种香味,若非他没胸脯,他几乎要把小竹当女的,闻言之下,两眼已发亮。
“你把骚昧传给他了?”
“不是骚味,是香味!”
“差不多啦,你有把握找到他?”
“当然,不相信你就跟来试试。”
小竹得意扬起下巴,走在前头,小勾则跟在后面,长叹短叹,赞不绝口。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狗的同类,能千里追踪。”
,"你骂我?"小竹嗔叫。
“没有啊,我只是想,狗是用撒尿的,你是……"”“用你的头!”
小竹红着脸,顿时扑来,小勾逃开,两人一阵追杀,叫声连天。
其实,莫怪小勾疑惑,他一直想不通这问题,若想通了,他随时可以预防,以后自能摆脱他的追踪了。
然而,任由小勾如何绞尽脑汁套言,小竹就是不露口风。干脆小竹再也不理会小勾任何言语,使得小勾作不了怪,乖乖跟在小竹后头,显得没趣多了。
小竹并未带进山区,而是引向村镇,甚至大城市。
第三天,两人来到河镇,夜色已晓。
小勾欲住店,小竹却欣喜地道:“不住店了。”
“怎么,你发现老头的踪迹了?”
“嘿,在镇上的凉亭,我闻到……发现神偷……”
“闻到味道就说嘛,何必拐弯抹角。”
小竹瞪眼:“你明知,何必故问,我还找到地头,在镇西一间老树神庙,你爱来就来,看你是不是跟人的狗,说着,他已气冲冲往镇西行去。
小勾一愣,随即干笑:“你这小子发威啦?也罢,当狗就当狗,做人反而辛苦。”
转向小竹,招招手:“喂,狗来啦,等等我啊I”他汪汪叫着,引来路人侧目,小竹也被逗得笑声连连,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等他前来,才相偕往镇西行去。
行至街尾一角,果然有株大槐树,枝叶茂密地耸向天。
少说也有千年。
那儿砖墙,已是斑驳不堪,缝隙长了杂草,有长有短,墙底则有青苔蔓生,有几处还有缺口,砖块掉落不少,显得荒凉。
“是间废庙嘛!”
小勾说的没错,进人围墙,里边长草齐胸,只有中间铺石的地面,长草较短而稀疏,可行往内庙。
神树就在庙前左侧,数人合抱粗大,以而摆来乘凉石椅都已散倒四处。
小竹走入廊中,逛了一趟又出来,含笑点头:“没错,就在这里。”
“现在怎么办?他会回来?,,“晚上一定来。”
“这可好了,非得再叫他脱裤子不可。”
小勾拿出天蚕勾,耍齐起来,准备故技重施,他得找一个适当位置,四处瞧望一番,仍决定上树。
“就在树上躲他吧,任他从何处来,都难逃我的天蚕勾。”
小竹没意见。
天色已晚了。
两人遂掠向树中,找隐秘处躲藏,等待鱼儿上钩。
直到三更。
果然有道青影从西方掠来,小心翼翼上墙头,再掠顶屋,伏身四探,但觉无异,才又掠往古庙。
小勾一眼瞧去,立即认出那头白发,窃笑不已:“终于来了。”
小竹亦是紧张万分,因为小勾立即要出手,胜负不知如何。
忽然,神偷有意卖弄轻功似的,亦或是发现有人,摹地飞冲槐树,两人为之心神紧绷,小勾就要出手。
神偷并无冲入树丛,随着树叶外层踏步走一圈,须知树木生枝发叶,都是呈三角圆形或椭圆形,欲走一圈除非有绝顶轻功及技巧,否则根本行不通。
小勾瞧得有气:“卖弄轻功,死来!”
神偷正走完树梢,想掠回地面,天蚕勾猛然勾向他腰带,猛地扯回,他惊叫有埋伏,但已被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