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孤夜追敌 一泻千里 [3]
总算她资质高人一等,反应之快,无与伦比、一发现对方的内力,实在是比自己强得太多之际。不禁那一股反震的力量,传到自已身上,马上身形急退,化冲为卸,借着那股反震的力量,一个倒鼠.向外平飞出去。
嘘—一
这一倒鼠平飞,她那一个小小的身体,简直就变成了一颗流星,淡地化成一道长长的绿虹,在半空里一闪而逝,足足飘离一二百丈远,方才开始向地下落下。
即使这样,她的内脏,仍然被黄强的掌力,震得一阵翻涌、落地之后,哇的吐了一口鲜血,方始稍稍感到好过一点。
小姑娘的个性再要强,这时也不禁从心里产生无比的俱意在鲜血吐出以后,马上恨恨地朝着黄强这边,望了一眼说道:“好,小丑鬼,算你很,等我回玲珍把奶奶找到以后,总有你好限的。”
话音一落,人已如惊虹一闪,凌空飞逅而逝,瞬刻之间,即已远离天际,消失得着不到半点影子,那一份快捷、即使电光万火,也无法与之比疑。
黄强没有防到小姑娘会要上这么一记绝招,还只当自己力道用得太猛。所以把小姑娘震得倒飞出去那么远。因此,不禁呆了一呆,暗自懊悔地想道:“糟糕,别把她一下给震死了,那就完了,我再从那找人带路,去追那掳走表姐的贼人呢?怎么搞的,看她的武功用武都那么好,怎的内力这样差劲,连我十成真力的一会都消受不了。唉,她年纪那么轻、人又长得那么漂亮,根本不可能做过坏事,我竟无缘无故地将她给劈死了,这多不应该啊。”
念头还在转着,已经听到小姑娘在说话,他这才把所耽的心事,放了下来、暗自吁了一口气道:“啊,她没有死,总算没有铸成大错一否则,我的良心会多么不安啊。”
想到这里,猛然发觉对方人已遁走、不禁又暗骂一声糊涂、哺喃喃自语地说道:“糟,她这一走。我再到那里去找表姐去,快追。”
跟着身形一幌,两手齐挥,猛的展开飞雕湾空的身法,辅以掌劲后送之力、急如星火地往小姑娘逝去的方向、紧迫而主。
只听得
呼,呼,呼。
掌风激荡空气的尖锐喊声,由近而远、一声紧接一声的响了起来,黄强的身体,就如同晴诞点水一般,在山林之词的上牢,一起一落地划出一道一道美丽的虹影,连缀得象波涛一般,也快速电光石火地往远处的天边,忽闪而去。
然而那身穿绿衣的小姑娘珍珍,不但在通身飞走之际,已经与他相距有一两天文这们距离,而且动身也比黄强要早一步,当黄强开始追赶的时候,两人的距离,至少已在五里开外、即使黄强这种别出心裁。以掌力相辅怪异轻功,速度再快上一倍,也不见得能够将她追到,何况挥掌具空,最易消耗真力.短距离固可以使速度大增,时间长了,真力消耗殆尽、不但不再有用,反而影响本身飞窜的速度。
因此,黄强在追赶了一阵以后、不但没有把那位白珍珍小姑娘追到,倒累得出了一身大汗,最后,只好放弃继续追赶,颓然停下身来,休息休息、恢复疲劳再说。
这时,天色已经由暗而阴,又是一天的早晨了。
当黄强休息一阵以后,略一打量当前的地形,发现自己竟在一夜之间,已经穿越了科贯整个湖南中部的衡山山脉,到达了长沙对岸的反麓山头.与衡山相距,怕不已经有了千里路程、这份快速、简直令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事实。
天色既然已经大民岳麓虽是山区,但因邻近长沙,又是名胜所在,居民并不算少,此际自然均起床。黄强如果再施展轻功经路,定会引起惊世骇俗。何况.此时那位田珍珍姑娘、竟究已经到了何方,他早就弄不清楚了。就是想继续追赶下去、也无从追赶。可是,表组被掳、如果不马上拯救出来,万一出了什么差异,外祖家里就只剩下这一根苗。那岂不是叫他抱憾终身。
黄强此时虽然身怀绝技,也不禁感到困脑万分、一时之内,竟呆在岳麓山头,想不出一个主意来。
正在沉思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叫了一声说道:“小兄弟、你起得好早啊,家住在那儿呀。”
黄强闻言猛的一怔,连忙抬头向那话音传来方向里去,只见在自己身侧不远之地、不知何时、已经来了一个面色白晰,射修长适度的中年的青衫书生,这时正朝着自己点头微笑。
那书生不但人长得漂亮,而8态度雍容,~举一动之间自然流露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摄人气质,只是嘴唇稍显薄了一点、同时眼神也微微有点阴沉,但与他那整个外表一比起来,这些微的缺点,很不容易为人注意。
相反的,倒是他那一份笑容和仪在、使得任何人见了、都得无形中对他产生一种敬爱的感觉。
黄强打立了一眼之后,心里自然也不例外地感到对方非常可亲。因此,马上恭敬地答道;“先生,你也起得不晚呀,我只是在此路过,家并不住在这儿,访问贵姓呀?”
中年书生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似的接着说道;“鄙人姓日,贱字凌风,也是从长沙路过,因仰慕岳麓风光。昨日渡江到此一游,现在正准备下山,小兄弟大概也是准备下山赶渡的吧,如果不懂弃的话,就一路走怎么样,对了,你的姓氏.也得说给我听听呀。”
黄强听日凌风这么说,心里忽然一动、暗自想到:“对呀,长沙为湘省最大的水陆码头,各方商贾云集,为各地来往所必经之道,茶楼酒馆之间、也许可以打听出一点有关表姐被掳的消息、何不过江主碰碰运气呢?说不定伏龙堡的人就落足在这儿呢?”
想到这儿,马上点了点头道:“田先生,我叫黄强,正想过江到长沙去,能与先生同路,真是感到非常荣幸。”
田凌风注视了黄强一眼,嘴角噙着一丝难测用意的微笑说道:“啊,黄强兄弟,那真是太好了,听你的说话,口气那么斯文有礼如果我猜得不错,小兄弟一定他读诗书,才毕万丈呢。”
黄强脸上红了一红说道:“田先生大夸奖了、黄强只不过随家没认识几个大字,那里谈得上饱读诗书呢。”
田凌风可了一声说道:“小兄弟原来还是家学渊,果然我没有说错,走吧,迟了恐怕赶下上这班渡船,我们一面走着一面谈谈吧。”
黄强在了一声好字,立即随在中年书生的身后,缓缓地在山脚下的渡口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