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艺术’表演 [7]
梦丹丹怒道:“你根本没资格看我表演,你是一个下流胚!”
“你也不见得高尚到哪里去,说你是妓女也不为过。”
“你没资格跟我讲话!”梦丹丹怒瞪一眼,厌恶地不理他。
“我也不想跟你讲话,我是要来作证,证明你的行为淫荡?”
县太爷冷道:“刘天保,本官没问你,你别张嘴,否则赏你十大板。”
那密告者惊窘拜礼:“小的下次不敢。”
县太爷原谅他,转向小勾等其它人,小勾为了避免梦丹丹发现他,一直都躲在她背后,梦丹丹似乎很高傲,始终未转头,故而未发现还有这么一位难缠的角色在场。
县太爷问:“你们四人呢?看到这幕情景没有?”
他们同声回答有,头却低下来,小勾还窃笑着。
“既然看了,有何生理上的反应?”
“爽!”有人忍不住地已说出来,忽而发觉说话的仅有自己,已困窘:“大人,小的是说,那舞姿跳得很好,很过瘾,才爽起来的。”
小勾忍不住,窃笑声又起。
县太爷冷斥:“你笑什么?”
“没有……”
“说话为何低着头?”
“我……我很害羞,还有青春痘……”
“害羞还敢笑?抬起头,让本官瞧瞧。”小勾不得已抬起头,显得困窘。
县太爷突地瞧去,斥叫:“你几岁?敢去看这种表演?”
小勾困笑:“刚满十八,有资格看了。”
“本官不信,来人,木杖侍候!”
一声令下,立即有两名侍卫抓来长木杖,准备行刑。
小勾顿时急叫:“县太爷你想行刑逼埂…t”“你不说真话,本官有权刑罚。”
“岂有此理,县太爷你有几根头发?”
“头发众多,谁数过?本官不知。”
“草民年纪几岁,你未数过,又怎知还没满十八岁?”
“本官是以常理判断!”
“那我说仅有七岁,你也不信了?”
“当然。”
“这么说,你心中早有个数,我要是说不合此数,你一定会打我了?”
县太爷一愣,随又冷道:“总不能差太多,违反常理。”
“那再问你,草民自小是孤儿,没父没母,以前的年纪怎么算?”
“你是孤儿?”
“否则怎会有十八岁?成年规定在十八,草民自认已成年,说十八岁,不为错吧?”
县太爷瞄了几眼,忽而挥手,要两名行刑侍卫退开,说道:“果然伶牙俐齿,本爷不罚你年纪之罪,这是体恤你没父没母,但你别高兴得太早,只要本官认定此案有罪,你仍要受罚。”
小勾问:“罚什么?”
“到时候就明白了。”
小勾苦叫:“草民被关了一夜,已经够冤枉了,你还要罚?天理安在?”
“天理自在人心,你说,当时看到这幕剧,你有何反应呢?”
“草民……看不清楚。”
“胡说,方才你明明回答说有,现在就又要避轻,小心本官因你狡猾判得更重?”
“真的啊,当时那女子确实跳起来,我也想看,可是仅闪眼,前面的观众就叫起来,挡住视线,然后帐篷就垮了下来,然后我就被包起来,送到这里来。”
“观众是如何叫跳,你示范一遍?”
“这很重要吗?”小勾困笑着。
“不错,本官想要了解当时观众的反应。”
小勾不得已,露出色——的神情,两眼突大,嘴巴张大,双手猛抓拳抖动又放开又猛鼓掌而叫好。
旁边三名观众瞧得脸红想笑。
县太爷问及三人:“可是如此反应?”
三人回答:“没那么激动,也没那种表情。”
县太爷问:“你们懂艺术?他又是什么?”
三人困窘,答不上嘴-一人说:“艺术就是美,我看她很美,是艺术欣赏。”另两人连连点头附和说对。
县太爷问:“这么说,你们是去看她了?而不是去看她表演?”
“这……这……我们也是去看表演。”
“出发点,是先看人,再看表演?”
“这……这很难分别……”
“本官替您们分别好了。”
三名观众想找理由解释,却越描越黑,县太爷喝止他们说话,反问梦丹丹:“你在表演这幕剧时,为何不能披上衣衫,就算遮住私处也好!”
梦丹丹说:“这是为了表现一个人洗炼得变成光裸裸,而后才能追寻真理,我以黑纱为真理,从空中-下来,我需要它来掩盖我,若事先掩盖,已完全失去此舞的意义。”
“可是你却在此剧中,勾引出观众性幻想,你又有何解?”
梦丹丹冷斥:“那是下流人的心思,我不让他们看!”
小勾说:“对啊,下流人要吃竹竿打,不过我是纯真的,可以用竹竿撑椅脚。”
县太爷皱眉:“这事跟竹竿有何关系?”
小勾呵呵笑着:“如果有色情思想,就会色海生瘤,因为那小姐雇了几个大汉,只要有人反应不对,或是说话粗鲁,比如说喊脱啦,两眼色——啦,都会被大汉以竹竿敲头,那告密的小子就是表现太色了,才被轰出去的,大人没看见他脑袋上有个瘤吗?”
县太爷往那告密者看去,他额头果然有青肿,这虽不是是被竹杆敲着,而是被轰出去时,撞到地面的成绩,县太爷仍轻笑着:“好个色海生瘤。”
那告密者甚是不服:“小的有话要说!”
县太爷准许,他才叱叫:“若非那女子表现太过火,挑得小的欲火高升,小的怎会忍不住喊出来,而且有此情况者还有一大堆,仅有小的较倒楣被轰出来,她表演是色情啊,请大人明察秋毫。”
县太爷说:“法律讲究的是证据,你能提供谁跟你是一样,有那种反应?”
“当然可以,那张火木就有喊。”
告密者指向观众三人中之最左者,他立即惊叫:“刘天保别乱说话,我仅仅是鼓掌叫好,可没叫脱。”
“你有,好跟脱都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