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王——狗发 第二章 最醜恶的脸 [2]
“好香、好香,才十五岁的处子,今天开苞,精气初动,必然是旺盛清纯,对我的“药皮功”大有裨益,哈……狗俏,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真乐得我半死。”胡不来淫笑不已。
五指摆放在抖颤的肌肤上,轻抚摸脸,感受嫩脸通红的滑溜微香,鼻子嗅了又嗅,把头儿挨贴Rx房,听急坏了的心跳,轻声震动,连胸脯也依著节拍抖动,好有趣,好有意思。
胡不来道:“老夫的大补膳食也真不错吧,先把你们兄妹俩用心治好,药膳渐次把少男少女的独特精气培养出来,此道精气教你俩皮光肉滑,灵动诱惑,瞧得我好心动哩!”
“我实在好欣赏你俩青春处子精气,能吸为己用,便大大痛快强助,狗俏,不要怕,当我奸你时,尽管嘶叫好了,愈是喊得痛快,精气泄得愈是净尽,半点不留,明白了么?”恶心的胡不来竟吻了狗俏香唇一下,露出狰狞的奷淫贱相,甚是无耻。
五指抓撕裂衣,狗俏的柔滑少女裸躯,便立时暴露眼前,犹未成熟的果子,在色迷心窍的胡大夫眼中,正好让他肆意摧残,玩个痛快,吸精淫辱,一举两得,实在人生乐事也。
“杀!”背后冷不防中刀。刀,是一把削药材用的小刀,好锋利、好尖。原来小刀是与针炙用的九针,同放在胡不来身旁铁盘上,狗发如疯扑上,随手夺了利刀在手,便刺背杀人。
插了又插,插完再插,插了十下,停了。
停了的同时,也呆了。
呆了的同时,也笑了。
笑的当然是胡不来,它的背项坚如铁石,以狗发毫无内力、武学修为的少年来说,就算出尽吃奶之力,也刺不下去。
回身一掌,便狠狠轰中狗发脸庞,打得鼻梁歪爆,七孔溅血,脸儿头上,总之就是一塌糊涂。
倒在地上的狗发咬牙握拳,决意奋战,但他的敌人胡不来却在笑,笑著说:“怎么了,原来早已偷偷溜了进来,呵……真好,免得我分两次对付,省却了一番麻烦,便来个一箭双雕,先奸妹子,再奸你这壮兄,一次便吸尽苦心培育处子精气,教我“药皮功”更上层楼。”
“你,好贱!”伤重的狗发,凭藉超人意志,竟能撑地再起,挺著身子,怒视眼前大贱人。
胡大夫冷冷道:“天下间又哪里会有如此便宜的事,让你兄妹俩轻易受惠啊,我传授医药能耐,当然要有代价了!”
狗发挥拳再冲上,怒斥道:“你这贱人比那绿脸马贼更贱,杀!杀!杀!贱种该杀!”
没有任何刀、剑兵器,要杀胡不来,凭双拳又如何能成?狂拳打在胡不来身上,一点儿作用也谈不上。天杀的狗贼,却刻意又一掌击中狗发血脸,爆血塌歪的脸儿再受重创,只余下血肉模糊四字。
一拳、一掌、一劈,接连三招,打得头儿快稀烂,血流披脸,而脸上,就只余下仍能迷糊看见血影子的双目。
但一双血目,在血红的画面,却渐见惨绿,是恐怖熟悉的惨绿,教狗发与狗俏同声惊呼的绿脸马贼。
绿脸马贼——胡不来!
“老夫的“药皮功”甫运转开来,便现出这副人见人憎、醜恶不堪的惨绿面孔来。体内劲力澎湃汹涌,大大提升内力,正好是吸精大好时机。这副面孔,也就把谁都瞒骗过来,胡大夫是善心郎中,惨绿脸马贼却是杀人如麻的大奸狗,……防不胜防哩!”胡不来已尽露其奸邪本色,便要把兄妹二人来个先xx后xx,一了百了!
胡不来丢下重伤倒地的狗发,便骑在纯真稚嫩的狗俏身上,笑道:“哈……本座这块会变的脸儿,会振作虬结的身躯,也不知骗过江湖上多少大仇家,他们皆一一被我屠杀全家,继而奸尽所有老嫩女子,吸尽精气,教我神功再盛,呵……”
双手疯狂乱撕,片片飞碎的衣衫落在狗发四周,妹子狗俏已是全身赤裸,胡不来的双手狂搓一对Rx房,猛然挺进,又刻意解开了哑穴,让狗俏剧烈悲泣的声嘶力竭,震撼斗室。
“哈……叫,痛叫不停,给我更痛快的叫!”
“呀……痛啊,好痛……呜……救命啊!”
“对了,还不够,我再强猛一点,快叫得我更兴奋、更满足,叫!”
“呜……呀……咿……哇……杀了你:救……救……哥……救我……”
“我又来冲击,又来了,哈……换个姿势又来新痛楚,对了,高举双腿,分岔张开,杀啊,好痛快啊!”
“呜……禽……兽……呜……好痛,痛……呜……”
胡不来的背后又被刺,同样的,如何猛力刺下去也是徒劳。
狗发也当真坚强得惊人,竟凭著一鼓作气,即使已重创待全身乏力,也能再挺起身子,提起脚步夺针刺杀大贱种。
也许,狗俏的痛叫嘶鸣太惊震人心、太撕心裂肺,就算身子躯壳不能动弹,狗发的灵魂也会跃出来杀人。
胡不来疯狂的奸个不停,吸精补体,快乐不得了,笑道:“要杀我便必须刺我左后脑的“玉枕穴”,那是练“药皮功”的死穴,对了,刺对了,哈……大笨蛋,可惜你半分内力也没有,被不了我护体罡气哩,哈……待我一会儿从后奸你,一边示范如何刺破你的“玉枕穴”吧:哈……”
“哇!”一声惨烈叫嚎,崩天裂地,把狂性静止了。
胡不来的“玉枕穴”上,插住了一枝三面有刃的“锋针”,破了“死穴”,精气先从头顶七孔泄射喷出。
“不……你不可能破我护身罡气……不可能,哇!”胡不来已陷入迷惘,思想凌乱不堪,头顶如结了厚厚冰层。
笑了,狗发尽情大笑,他手上还抓著那包药粉的纸,他全身劲力澎湃,好热、好滚、好烫,如坠火牢无异。
他在危急关头,把偷来的“七神参”全吞下口里,身体立时胀了起来,全身狂劲神力鼓动,一针刺下,便破了贱种“玉枕穴”,教他步入死亡。
抱头痛嘶的胡不来,忽觉右颊一阵异样,定睛一看,不得了,一把刀的锋利薄刃,已割斩入脸,从右到左,一分、三分、二寸……右眼先失明,电光石火间,“嗖”的一声,整块脸庞,从额到嘴及下巴,完完整整的给刨掉割去。
“醜恶的惨绿贱脸,哈……死吧!”痛不欲生的狗俏,从身旁拾来的利刀,直斩割入奸了自己的贱种醜脸,兴奋不得了,她不要再见这张天下间最醜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