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卷 第四章 第三春情 [2]
小痴自得笑着:“我还没听过谈懋爱是无耻下流的事?你的解释倒满特别的。”
“你……”梅冷心怒得咬牙切齿:“就是不准你谈!”
小痴更得意道:“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谈就怎么谈,难道这种你也要管吗?”
老成持重的说:“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
言下之意,好似在说梅冷心硬要拖着他谈情说爱。
梅冷心似已横了心,怒骂道:“我就是要管!下次再被我碰到此事,我就杀了你!”
“这么严重?啧啧……”小痴咋舌不已:“没想到这年头谈情说爱,都得看人脸色……
不如这样好了!”他已纯真笑着:“换我们两人来谈!你该不忍心看我失恋吧?”
吕四卦暧昧笑着:“没有爱情滋润的花朵是会枯萎的。尤其对一个以失恋为常业的人,更是重要。”
梅冷心嫩脸已现红云,若非夜晚,必能使她困窘难待此处,她叫道:“管你们枯死、萎死!事情还没办完之前,你们谁也别想跟我谈恋……”
她突然发现自己说溜了嘴,困窘的瞄向小痴,希望他没发现才好。
然而小痴精灵古怪,等的也是这句话,立时接囗道:“跟你谈恋爱是不是?没关系,现在不能谈,将来再谈也不迟!”轻笑不已:“迟来的爱情,听说特别耐人寻味,也特别感人,不是普通人可以谈的。”
吕四卦呵呵笑着:“只要有爱情滋润的机会,枯萎的花可就谢不了,随时都可再发嫩芽绿叶,这就是所谓的“第三春”!”
梅冷心正值青春年华,谈及男女关系,总是窘臊难以启口,再加上常年独居“梅庄”,根本未接触过异性,又怎能是混尽江湖,号称天下第一聪明的小痴的敌手。
她已不知该如何应付是好?不禁恼羞成怒:“你们这些登徒子!不让你们吃点苦头,你还以为天下女人都那么好欺负?”
她已出掌击向小痴,借着动作来掩饰自己窘态。
岂知小痴却出乎意料的不躲不闪,胸脯挺得高高,硬是接下此掌。
梅冷心大感意外,掌劲吐及小痴胸脯,突又骇然的撤去三成,深怕将人给打成重伤。
为何她会临时撤去功力?恐怕连她自己也想不透。
她惊愕道:“你为何不躲?”
小痴呵呵笑道:“打是情,骂是爱,我为什么要躲?”
梅冷心倏然又知自己中了人家圈套,被他牵着鼻子走,怒火可真的燃起来:“好!
我看你能爱到什么时候!”
一掌击出,劲风啸起,竹林为之头动,她可用上了十成功力,小痴若被打中,不死也得躺上十天半月。
然而小痴早有准备,捉狭笑道:“有时候爱情火花太炽热,也会使人受不了,我看咱们还是来慢的好!”身形已往右侧林区窜去:“有道是慢工出细活,这种感情才能耐人寻味……”
小痴风凉话正说的过瘾,对方掌劲已至,他原以为能避开,然却被另一股狂流掌劲给打了回来,唉呀惊叫一声蹬蹬连滚数滚,才勉强坐了起来,什么风凉话也不敢再说了。
原来那要命阎罗梅冷情不知何时已现身,已冷冰冰的站在他身前。她可不像她女儿如此好欺负。
小痴突见女阎罗,哪敢再作怪?为了免遭殃,还是少说两句为妙。
梅冷情方才在背后给了两人一掌,随即四下巡了一遭,以免有其它陷阱,对小痴的精灵古怪,她不得不防着点,待回来时,见这小子又在耍花样,终于出手再次教训,果真一掌打得对方不敢再作怪。
梅冷心已笑颜顿展,方才受的怨气,也报复了不少,冷笑道:“你再说啊!你再爱啊!只要你消受得了,你爱什么,马上就会实现!”
小痴瞄向梅冷情,干瘪一笑:“谈感情,心情也很重要,这种冰天雪地的调调,很容易就感冒了,吕四卦勉强还可以,我就不行了,最近身体相当虚……”
吕四卦急忙道:“我也不行!刚才被鬼一吓,什么劲也提不起来,还全身乏力,情况相当严重。”
梅冷情并未对他俩所言,有所反应,仍冰冷含煞的说:“你们到慕容府干什么?”
小痴瞄向悔冷心,捉狭一笑:“问你女儿最清楚,她是从头看到尾,什么事也瞒不过她。”
梅冷心正想反驳,梅冷情已斥道:“少油腔滑调!她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再不说出实话,我就废了你!”
小痴睨眼瞧着两人,摆出趾高气昂状:“我可不是以前的吴下阿蒙,说废就废?不过看在我们还有合作的余地,告诉你也无妨;是慕容可人要我带她去找她爹,如此而已。”
梅冷心冷笑:“我不信,既然他们有求于你,为何把你打成这样?”
小痴睨眼道:“我高兴被打,你满意了吧?”说完他已笑的甚邪,大有那种“打是情,骂是爱”的含意存在。
吕四卦摸摸紫青眼眶,轻笑道:“这可以试出一个人的真心!”
梅冷心冷笑道;“试了结果又如何?”
小痴戏笑不已:“她们都是真心的!真心用力的打,就会变成我现在这两个黑眼眶!”
吕四卦自得笑道:“若再激动些,要见我们,就得多办一道手绩。”
梅冷心冷眼瞄向小痴,虽没问出口,但已表现出急于想知道是何手续?
小痴悠哉道:“很简单,到阎罗王那里登记一下就行了。”
梅冷心想笑,又硬憋着,心情稍平静才冰冷又道:“你在胡说,她们在求你,怎会如止对待你们?”
小痴轻叹道:“没办法,我是吃硬不吃软的!”
说着,他已和吕四卦一搭一唱,长嘘短叹不已,但眼角已笑的快-了眼。
梅冷心此时想忍都忍不住,只得笑骂几声:“活该!打死了算了!”
小痴自恃武功已恢复,不再是任人使唤宰割,与梅冷情母女有平起平坐之态,说起话来,也响得多了。
“老实说,我们也找过梅庄,只差没从崖上跳下去,是你们等不到人就跑了,到头来却怪起我们?”小痴睨眼道:“做人可要讲道理,不问清楚状况,便自胡干蛮干,真枉我对你们一片真心!”
梅冷心-道:“谁没等你们?你们却躲了起来,难道你们明年才来,我们也要等到明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