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 卷 [13]
小邪一看惊叫道:“哇卡!真他奶奶的生不逢时,前有追兵,不……,后有追兵,前有……前有……”眼看这十名黑衣人就要将他挤扁了,他还有时间丢想这问题。“算了,前后都有追兵,不就得了那……由左边吧!”他住左边一看,是一大户人家那有去路,心念一转笑道:“就来个官兵捉强盗,叫全城的狗都出来运动运动,也好让我知道那家的狗是好种,这趟事了,也该补补身体。”“喝!”小邪大吼一声运足十成功力往那大户人家之红门砸去,本想一举砸破那门板,那知道这门是寒铁铸成,只听“当上”一声巨响,有若洪钟,震得小邪右手发麻:“哇哇佳!这是绝路啊!”话未完,后面十支利刀已收到他背后,小邪一见情况已急,顺手射出十把飞刀直取黑衣人咽喉,猛往左侧滚云,再一腾身已掠入大户人家庭院里。
这十名黑衣人眼看敌人即将丧命刀下,那晓得突然飞刀已至,不得已只好抽刀拦下飞刀,而让小邪有机可乘。“进!”一声令下十条黑影已掠入庭院。
“捉贼啊!”小邪大喊几聱,又用飞刀打碎数个花盆“捉贼啊!快来呀!”声音有若雷鸣,可穿金凿石,划破夜空数十里,一叫一喊小邪又掠出庭院,四处乱撞。
十名黑衣人刚由墙外追进来,一见杨小邪已掠出墙,也立刻翻身追了上去。
小邪一看追兵又至苦叫道:“妈的,蜜糖,被黏上了没找人家帮忙是不行。”他想一不作二不休,来个家家都有。“捉贼呀!淫贼、窃贼、珠贤贼……应有尽有!大家快来呀!立刻在今夜!来呀!捉贼啊!”小邪一路喊下去,见到了门就上前踢几下,用几支飞刀进去,见到大户人家,就跳进去,摔它几个花盆,这还不够,他竟跑到知府大门去丢卫兵几颗石头。存心要让兰州城一夜灯火到天明,人人有事人人忙。
就这样被他一闹,整个兰州城立刻沸腾,家家大狗小狈狂吠不已。家家灯火烛光皆点亮,以为真来了大盗。每家每户只要有壮男,皆拿起木棍、刀子、锄头、扫帚……奔出门外大喊:“贼在那里!”整个街道人潮汹涌,比起拜拜,过年过节还热闹,吵杂喧嚣之声不绝于耳。
兰州府挨了几颗石头,也不甘示弱,派出全城兵马追捕大盗,街上可乱成一片。
小邪往后望去,发现黑衣人不见了,呵呵直笑了起来“这下可有那几位黑脸大哥好受了,给我来这一套,哼!葡萄成熟时还早得很哪!炳哈……”他对于这次动用全城的兵力,感到很满意。“嗯,我果然有一套。”笑了笑他找了一处高墙坐在上面,看人群到底在忙些什么?也顺便看看黑狗“一只……二只……三只……”他数得甚是过瘾,好像这些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而那些黑衣人,一见到整个兰州城都醒了,而且还把他们当强盗,也顾不得再追杨小邪,领头黑衣人右手一挥叫道:“散!”十个人已各自找退路,往城外冲。
可惜官府已被惊醒,全城皆兵,逃走该何容易,不多时,黑衣人已有七名被逮捕,两名负伤翻城墙逃离兰州城,而那名领头者比较聪明,掠进人家屋里,取下黑巾,换回平常衣服因而逃过此劫。
这时杨小邪也凑上前,想看看被捉邪几名黑衣人长像足如何?官兵押着这几名黑衣人往府衙走去,他们面罩已被除下,小邪一晋愣住了,只见他们一个涸面目全非,除了眼睛以外,鼻子耳朵都不见了,整个脸都是刀痕肉疤,小邢知道这些人都是被毁容,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呢?
“他们好可怜!”杨小邪自言自语道:“早知道他们是如此模样,我让他们捉丢就是,但谁又能想到,世上竟有姐此可怜的人。”小邪有点后悔,他觉得他必须救救那些被毁容的蒙面人。一想到他就往官兵冲,他要告诉官兵那些人是为了追他,并不是强盗小俭,因为他中午赢了三万两银票。甚至于这些银票也可以送给官兵们。
然而小邪慢了一步,只见西域上突然飞来七支利箭“!”射在这七名黑衣人胸口,七人立部栽头马上气绝,好一个杀人灭口。
“捉刺客!”只见官兵领班大吼一聱,官兵妄时又乱成一团,往西域门追去。
只见西城门上人影一闪,已消失在城外,楞小邪知道已经无法追上,垂头丧气的走回客栈。
躺在床上小邢心想:“这些蒙面人看起来很年轻,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被毁容?为什么又和吉祥赌坊牵连在一起?这其中必定有原因。”地想不通这些道理。他必须要花费时间去证明,不久他又想:“莫非这些人就是老头子所说的失踪人口?嗯!有这可能。”他想多找一些资料作依据,他地想好这些事情就从“吉祥赌坊”开始查,可能会有点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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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名领头黑衣人正是“吉祥赌坊”的庄家,只见他已闪身进入赌坊,直奔后院,进了后院他来到一间修饰得很美的楼阁。
只听楼阁里面正传出一阵阵优美琴音,音韵悠游柔转悦耳动听,朱雀轻鸣甚是醉人。
这庄家不敢弄出声音,悄悄地走到门前轻道:“禀舵主,属下江子山有要事禀告。”里面没有回音,江子山也不敢多言,站在门外,心忡忡的愣在那里。
直到里面的人弹完一曲,琴音停顷了良久,才传出一女子之声音,这正是凤姑的声音,她道:“办妥了吗?”
江子山理道:“禀舵主,失败了。”他脸色非常难看,似乎知道此事相当严重。
“失败?!折了多少人?”
“禀驼主,七人,二人负伤。”
凤姑从里面走出来,只见她一身白色轻衫,随风轻舞,体态婀娜,有若扬州垂柳柔弱无骨,美极了,她望了江子山一眼淡淡的道:“江子山,你已是老江湖,怎么会栽得如此惨?”
江子山栗道:“禀舵主,属下原是有把握!谁知道那小表果然厉害,他早就知道我们晚上会去找碴,已经布置陷阱等我们去投罗网。”
“这么说是人家有意找我们麻烦了?”
“是的,他还串通官府,将我们十人围住,要不是属下机警早就被逮着了。”
凤姑道:“你说说看,事情是怎样?”
江子山润润喉咙道:“属下先潜入高升客栈摸到那小子房间;八号往前探,已发现有异,来不及闪躲,已中了一把飞刀,原来这小子早就在窗口贴上字条,叫我们小心飞刀,然后我们大家一起冲进去,他却偷溜出来,还叫我们别大累,喝口茶再走。后来我们听到一阵笑声,就追了出去,果然是那小表。谁知道我们已将他困在街道上,他竟突然发神经病般乱吼乱叫乱闯,还用石头丢兰州府知府卫兵及大门,弄得全城乱糟糟,属下就是如此才损失了七名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