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女子情重失贞操 [2]
冷面罗刹沈冰道:“残疾会在江湖上,还没有听人说过他们的坏话,你心狠手辣,杀了一人不算,还要他们整个消灭,就是刀魔复出,只怕也没有你狠毒,我老实告诉你,我们相助李毅书已定,你想怎么样?不妨划下道儿来吧!”
原来,沈冰和端木辉先后追赶程胜,端木辉追错了方向,沈冰追到那片树林附近,碰见讨天教弟子,打听之下,才知程胜已随李毅书到残疾会来了。
他们便又急急赶来,原想找李毅书要人,经过李毅书解释,已将程胜骗睛机关里,三人才定了心。
谁知,程胜竟皮机关冲了出来,沈冰灵机一动,便叫李毅书去诱敌,她和霍波波夫妇守在这里,专等程胜寻来,其实她这样做,倒不一定是真心相助李毅书。
程胜气的脸孔铁青,沈冰已向前迈了一步,霍波波和余婉红也从两边抄了上来。
程胜实在忍不住,抬手将刀掉到手中。
梅娃急叫道:“驸马爷,你请慢。”
程胜以为她要劝说,摇摇头说:“梅娃,没有用的,他们耳坑塞满了臭耳屎听不进去的,别浪费口水。”
梅娃正色道:“不,他们三人之中有两个是女人,假若她两已遭遇了我的处境,相反无论如何会动情的。”
程胜沉思一下,觉得十分有理,当下即点头同意。
梅娃便将她如何救了候少坤,然后被舅甥两人轮奸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说到悲惨伤心处,眼泪不禁又掉下来。
她拭去泪水,瞧了她们一眼,又道:“两位姐姐,我想问问你们,假若你们是我,不知还要不要阻驸马爷去杀李毅书老浑蛋,和那个禽兽不如的候少坤?”
沈冰和余婉红闻之,都不由呆了一下。
沈冰怀疑的问:“真有这样的事吗?”
梅娃悲道:“我们女人最重要的是贞操,驸马爷不愿说出我的遭遇,那是要替我隐瞒,可是我见三位非但不谅解他,反而助纣为虐,所以我才不顾羞耻,把事实真相说出来,我所说的话若有半字虚言,定遭天打雷劈,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武林之中最痛恨的就是“淫”之一字,更何况李毅书和候少伸还有舅甥关系,因此霍波波等人听了,惊讶不说而且还义愤填膺。
沈冰气忿说:“我真想不到李毅书老儿,竟是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
话声刚落,忽听一人冷笑道:“姑娘,你怎么能够听她一面之词?”
人随声落,李毅书和候少坤总算忍不住,一脸狞笑走了出来。
沈冰冷冷的道:“女孩子家最重清白,她总不能把自己清白不要,反来陷害你们吧!”
李毅书狡滑地说:“姑娘的话十分有理,只是还略欠考虑些。”
沈冰怒道:“我什么地方欠考虑?”
李毅书阴笑说:“她方才不是侮辱老朽曾奸污她吗?姑娘何不问问她证据何在?”
沈冰不悦道:“这样的事如何能找证据?”
李毅书笑了一笑,说:“好,我还有一事,她不是说有个同伴已羞愤自杀了吗?那么她为什么又没有死呢?看来她把她的清白和名誉根本就没有当作一回事,像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的话能信?”
沈冰一想:“是啊,女子失了清白,等于失了第二生命,就是活羞也丢人,她是应该自尽的。”
梅娃怒声道:“老浑蛋,我之所以忍辱偷生,就是要等驸马爷来告诉他这件事,好请他替我们报仇。”
李毅书嗤声说:“那就怪了,你又怎么知道程胜会到这儿来呢?”
梅娃一听,立时怔住了。
余婉红朝她望了一眼,道:“李会主的话也很有道理,你又如何辩白?”
梅娃凄然说:“霍夫人,这老浑蛋阴险狡猾,我不想多加辩白。”
沈冰冷笑道:“你若不加辩白,那便证明你是含血喷人。”
候少坤得意的说:“她本来就是含血喷人嘛!”
梅娃睹目切齿地道“候少坤,我敢对天发誓,你们的兽行都是真的。”
“哈哈——”候少坤大笑说:“你刚才不是发过誓了吗?像你这种未见笑的查某,发誓比即饭还要容易。”
程胜义正辞产的道:“我可以证明,梅姑娘见到我之后,就要寻死。是我劝了她,她才打消寻死的念头。”
李毅书冷笑说:“你两同流合污,证明又有什么用?”
程胜愤怒道:“李混球,你死期到了,还敢强词夺理吗?”
李毅书“嘿嘿”笑说:“老夫对你这种凶残野人,还不屑用理来辩解。”
程胜气愤不已,本想立刻向他扑去,怎奈沈冰又横身拦在面前,他恨得牙痒痒的,暗想:“看来我今夜总难免要和他们一斗了?”
余婉红接着道:“不错,有理也不能对他说。”
梅娃颤声说:“这样看来,你们都相信老浑蛋的话了?”
沈冰含首一点,道:“除非你有更好的证据,不然你就是含血喷人。”
梅娃急得几乎又要哭出来程胜安慰她说:“梅娃,不要理他们。”
不等程胜说完,梅娃眼睛突然一亮,叫道:“我有证据啦!”
李毅书和候少坤两人,心中一惊,不由互望一眼,沈冰则说:“有证据就快说出来。”
“我……”
而梅娃低下头去,却又欲言又止。
沈冰不耐烦道:“到底什么证据;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程胜瞧着梅娃,知道一定是个教人难以启齿的证据,便说:“梅娃;若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了。”
梅娃受了这句话,感激地看了程胜一眼,然后挺起胸膛,瞪着李毅书,道:“那老浑蛋的‘玩意儿’上没有毛。”此言一出,大家的面色十分复杂。
余婉红和沈冰二人,都是女人,脸上当然是红了,不便批评。
程胜和霍波波,则以嘉许的目光看着梅娃,认为梅娃十足有勇气。
李毅书的脸变成了死灰,好像脖子上被人踩到似的。
只有候少坤仍是一副嘻皮笑脸,狡猾模样,悄悄走到梅娃身畔,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到。
他笑嘻嘻道:“梅娃,你这是干什么?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不帮咱们就算了,为什么反而助那小了,这未免太不像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