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世上竟有此绝色 [5]
裘依依接道:“禀岛主,属下曾遭到他的羞辱,邢护法也就是毁在他的手中,此事尚祈岛主裁定。”
左艳芳立即接声道:“你们可曾在那位神秘人物的面前现示身份?”
“这……”
左艳芳含笑道:“你们既然没有禀示身份,岂能怪那人何况目前本岛正随时与黄衫会血拼,那人岂能不防!”
季天斌大声道:“禀岛主,属下意测那人是黄衫会的高手。”
席天蛟接声道:“护法,请直陈高见!”
“禀岛主,你还记得‘梦字一号(梦幻岛派在黄衫会卧底之人)’所提报宫护法(被钱幕兰挟回典衫会之老尼)被黄会逼出本岛部份机密之事吧?那人一定是洪天钩派来对付本岛主高手的。”
席伏蛟立即沉吟不语!
席绣绣却坚决摇头道:“不可能!舒少侠不可能是黄衫会的人!”
季天斌大声道:“岛主,咱们目前尚无法确定那人是否就是舒少侠?何况,咱们也不知道玉佩为何会离开舒少侠?对不对?”
席绣绣心中一疼,立即无语!
席伏蛟立即大声道:“咱们今日所谈之人皆无法确定,方护法,泰儿,你们明日率人赴中原寻找舒少侠。
有关舒少侠的画像及本岛主的邀请求,就由绣儿负责,明早一并交由泰儿及方护法携往!”
说完,起身离厅而去。
席绣绣回房之后,摊开纸,掏出玉佩一瞧,说道:“舒弟,你如今在那儿呢?你不会遭到不测吧!”
想至此,泪水籁籁直淌!
只听左艳芳轻道一声,道:“绣儿,别胡思乱相!”
席绣绣起身说句:“娘!”立即拥入怀中低泣不已!
“傻孩子,我方才去找过神医,据他说那位神秘人物百分之百就是舒啦,因为,那些绝活儿全是神医教他的。”
“娘,既然是他,他为何要退回玉佩呢?”
“神医说啦儿一定误会了什么事儿,他建议派龙护法夫妇及阿来协助寻找啦儿,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席绣绣拭去泪水,道:“不错!他们与舒弟相处甚久,一定可以找到他,娘,你看舒弟会误会了什次?”
“这,猜不着!神医也想不透!绣儿,先别想那么多,只要找到啦儿,当面一谈,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唉!但愿能够早日找到舒弟!”
与院内此时的舒啦正在西安“好预啦客栈”的后房徐立本夫妇及他们的儿孙会餐畅谈哩!
徐立本夫妇在长期服用云中龙留下来的养身药丸及每日定期去卧龙寺及迥龙药铺走动,身子反而更加的硬朗。
二老乍遇舒啦入门,简直不敢相认,此时;二老边听舒啦叙述武林趣事,边频频催他多吃一些菜!
舒啦为情所困,一直抑闷不快,今日与二老一家人相聚,心情略畅,立即来者不拒,大口大口的吃着。
突听徐立本打岔道:“阿啦,据你爷爷托人带信来此,曾提及你已有一位红粉知己,怎么没带她来呢?”
舒啦心中一疼,却强自含笑道:“哇操!女孩子比较脸薄,过些时日再说吧!徐爷爷,徐奶奶,我敬你们,祝你们长生不老!”
说完,连干三杯。
心情一闷,他立即借酒消愁,因此,忙将故事草草收场,然后,挟各种理由与徐立本那些儿孙大喝起来。
众人一见他的酒量甚豪,立即纷纷找他拼酒。
二老呵呵一笑,丢下一句:“别喝醉了!”立即回房休息。
二老一走,众人更可以放胆大喝,于是,立即去搬来两缸陈年花雕,改用碗大口大口的畅饮起来。
饮到申初时分,凡是沾到酒的人,不是醉伏在桌上,就是跑到外面去“呃!呃!”“抓兔子”大吐特吐了。
舒啦摇摇晃晃的走入二老替他准备的客房,将房门一带,皮靴及外衫一脱,立即淌在坑上呼呼大睡了。
半晌之后,二老相谐入房,乍见他仅着一条短裤睡在炕上,棉被盖在他的身上。舒啦睁开惺松醉眼,道:“爷……爷……奶……奶……你们……来”
徐立本含笑道:“没事!没事!你再睡吧!”
二才离去之后,舒啦踢开被子,立即又呼呼大睡了!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窗户轻启一缝,两粒粉红色药丸相继被弹入帚中,立即在地上飘散出两团粉红色烟雾。
窗户再度一锁,烟雾冉冉的飘向坑上,立即听见舒啦连连打了十余下喷嚏,窗外之人不由轻咦一声。
忽听一阵步履声音自远处传来,只听徐奶奶叫道:“唉!阿啦一定是方才着凉了,否则怎会连打喷嚏呢?”
隐在窗外的人乃是一位妖治少丈,只见她略一犹豫,立即以中捂住鼻孔,悄悄的打开窗户进入房内。
她刚在房门后面隐妥身子,徐立本夫妇已经走了过来,只听徐立本轻咦道:“咦?怎会有这么多的红烟呢?”
徐奶奶尚未接话,只觉眼前一暗,身子一斜,已被那位妖治少女接人手中放倒在地,哧得徐立本张口欲呼!
妖治少女刚点住他的逞穴之后,立即将他放倒在地,不久,在迷香的“黛聊”之下,徐立本悠悠的昏迷了。
妖治少女趁机走到坑前,一口气拍了舒啦的麻穴及哑穴之后,用棉被将他一卷,挟起他疾奔出窗。
略一打量四周无人,立即悄悄的走回前面客栈右侧第三房内,只听一娇脆的低声问道:“红妹,到手啦?”
妖治少女将舒啦放在坑上。格格轻笑道:“喏!人儿不是在此呀?”
俏立在坑前的乃是一位年纪相仿的青衣少丈,只见她格格一笑,道:“红妹,你可真有眼光哩!走!另外找个地方快活吧!”
“青姐,光天化日之下,怎么把他弄走呢?”
“格格!老方法,把他扮成一位昏迷不醒的女人吧!”
红衣少女轻声一笑,果然自包袱中掏出一件女人红衫及红袄,迅速的往舒啦的身上一套。
青衣少女迅速的将舒啦的头鬓打散,重新梳了一个“查某头”然后,又小心的点了舒啦的麻穴及哑穴。
陈年花雕的后劲甚强,舒啦在闷愁之下,醉得更凶,因此,明知自己着了人家道儿,却懒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