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妙体翩翻舞,镰光霹雳轰 [1]
“岳相公……你怎么了?”
灵珠一面叫着,两只玉腕已把岳怀冰的身子托在了双腕之上,迅速地向后面房中抱了进去!
尉迟鹏由于事出仓促,一时也慌了手脚,当下不假思索地忙自跟了进去。
灵珠托着岳怀冰一直进入到“听雷阁”,四顾道:“这里连个床也没有……暂时把岳相公安置到婢子房中可好?”
尉迟鹏焦急道:“随便哪里都好,先看看他要不要紧?”
说时灵珠已抱着岳怀冰进入到自己房中。
她这间房子,布置得极为华丽,即连尉迟鹏也大为惊讶,只是眼前却不是说话的时候。
灵珠这时已把岳怀冰放倒床上,却只见后者牙关紧咬。
两只手紧紧地攒握着,全身想是由于腹内奇痛难熬,虽然在昏迷中,兀自发着颤抖,脸上沁出一层汗珠,一颗颗大如黄豆,显系痛苦到了极点!
尉迟鹏见状,不禁大惊道:“不得了,你爷爷和小姐偏偏又不在……这个如何是好呢?”
灵珠一面用一方绢帕为岳怀冰脸上拭着汗珠,一面伏在岳怀冰心中上听了听,又看了看他的眼睛、双手,道:“少主人先不要慌,也许岳相公只是一时得了绞肠痧,这个病婢子会治!”
她一面说,一面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掌,抚按在岳怀冰两侧胸上,轻轻摸了几下。
说也奇怪,在她纤纤玉手抚摸之下,岳怀冰顿时停止了颤抖!
灵珠回眸向着尉迟鹏轻柔一笑,说道:“怎么样?少主人不必担心,这病我懂得治!”
尉迟鹏心情少定,道:“可是他怎么还没有醒转?”
灵珠睫毛下垂道:“岳相公可能是练功过勤,夜里又着了凉,心里有心事,上来连喝了三杯酒,一时才会发作!”
尉迟鹏道:“这些都不要去说它了,你倒是快点为他治病要紧!”
灵珠脸上一红,粉颈下垂道:
“看上去岳相公是因为体内冷热不接,才会一时发作,婢子须要用嘴为他引渡,他身上一暖和,接上了这回气也就好了!”
尉迟鹏怔了一下,道:“必须要这样才行么?”
灵珠面现羞涩地点了点头。
尉迟鹏道:“要多少时候?”
灵珠道:“除了渡气以外,还要为他全身推按和血,总要个把时辰才行。”
尉迟鹏道:“要这么久么?”
灵珠道:“总是要的!”
尉迟鹏叹息了一声,抱着一双胳膊,在一旁坐下,说道:“好吧,那你就为他治吧!”
灵珠鼻中“哼”了一声,眸子飞瞟了尉迟鹏一眼,却是垂首不语!
尉迟鹏道:“你怎么不动?”
灵珠头垂得更低了,并不言语!
尉迟鹏忽然“哦”了一声,站起身来,道:“是我在这里你不好意思?可是?”
灵珠害羞地点了点头,一张脸鲜红欲滴。
尉迟鹏虽说也知道灵珠一些既往,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灵珠竟然会对岳怀冰怀有什么异心,当时微微一笑,遂即举步踱出。
灵珠待他步出之后,伸手一指,石门自行封闭。
她缓缓走向岳怀冰身前,伏下身来!
岳怀冰此刻虽然已不再痛苦,只是并未醒转,他双目轻阖,似乎在熟睡之中。
灵珠那么近地看着他的脸,用手摸着他的头发,他的眉毛……那么轻轻地抚摸着。
渐渐地她面现红潮,那双原本就极其诱人的丹凤眼里现出了一片醉人的魔光。
渐渐地她上胸频频起伏不已,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娇喘之声。
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紧紧地压着她,只是一瞬间她已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起先她还似极力克制着自己,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挺起的前胸,尖尖的十指早已穿透了身上的那袭罗衫,那么用力搓揉着!
一刹时,她诱人的丰满胴体,充满了无限欲火,眼睛荡漾着渴望的春情魔光。
忽然她站起来,再也顾不到“羞耻”二字,十指分处,已把上身的一件短短罗衫撕裂开来,露出白晶晶、抖颤颤的一抹酥胸,玉峰纤腰,配合着她那张情发姣好、如痴如醉的美丽容颜,交织成一片惊心动魄的春情之火。
她紧紧地拥抱着他结实的身子,像是一只情发的兽。
在一阵热烈的拥吻之后,她变得益形痴狂。
忽然她跃身而起,纤腰扭处,下体的一袭短裙自行脱落,粉腰玉股、美腿丰臀,赤裸裸地暴露眼前!
就在这一刹间岳怀冰忽然睁开了眸子。
灵珠娇呼一声,赤裸裸的身子,蓦地围绕着那张床快速地旋转起来。披散的长发,云也似地散开着,美腿、丰臀、纤腰、酥胸,幻炽着梦般的欲火春情!
这般的色情欲火攻势,真较刀剑还要猛烈十倍!
岳怀冰的目光在初一接触到这般情景时,无异大吃一惊!
只见随着灵珠赤裸的胴体旋舞处,室内灯光顿时幻起了一片异彩奇光,原本就陈设在四壁的几面铜镜,迎合着灵珠旋转的胴体,自不同的角度反映出各种不同的人体画面。
无限春情,万种春光,乍然一见,就算你是铁打的汉子,也难以自恃。
岳怀冰在惊心动魄的一刹那,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禁不住大喝一声道:“灵珠!”
正在热舞的灵珠,经此一声断喝,蓦地停住了身子。
她鼻咽间发出了一声曼吟,倏地朝着岳怀冰身上扑过去,岳怀冰乍惊之下,举起右手,一掌直向灵珠赤裸的身子击去!
只听见“碰”一声。
掌力过处,灵珠娇呼一声,赤裸的胴体被击得歪斜着直飞出去,“噗通”摔倒地上,登时倒地不动!
岳怀冰心中一惊,忙由床上跃身而下!
只见灵珠赤裸的身子,仰卧在地面上,嘴里微微发出呻吟之声。
岳怀冰怔了一下,忖思着糟了,我怎可对她下此毒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却是怎生向她爷爷以及尉迟兄妹交代?
当下叹息了一声,忙自上前,将她由地上抱起来。
尽管他信心坚定,可是在目注手触着对方全裸的玉体时,焉能无所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