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4]
侍女果然来了,纤指排空而入,可爱的纤纤玉指,指向仇胸口的鸠尾大穴,要用点穴术擒人。
点在他的鸠尾穴上,奇准无比,力道猛烈,劲道用的是昏字诀。
“暖玉幽香抱满怀。”
他浑如未觉,似乎他没有可制的穴道,一把挟住侍女,一手扣住侍女的脑袋徐徐扭转:“看清了不过三五分姿色,不要,把脖子扭断算了,我要的是艳狐。”
“不……不要……。”’侍女尖叫,脖子如果扭转半圈,非断不可。
“好吧!不要,带我去找狐狸精。”他放了侍女,一把揪住背领向前推。
摔落院子的侍女,已被摔昏了。
“救命啊……”
侍女尖叫示警,被推着向前走。寒风一吹,冷得直发抖;也可能是害怕得发抖,脚下虚软拼命喘蹬,蹬的部位也是下体。
已经知道这两个侍女身手了得,不是普通的女人,他知道找对人了,用不着客气啦!
对方攻势泼野阴毒,他也大为反感。
把侍女猛然推倒,揪住发舍拖着走。
踏上厅廊具同样打扮的侍女从暗影中冲出,像一阵狂风,两支剑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幻化为两道电光,悄然扑出手下绝情。
他丢掉侍女,以更快一倍的速度,在双剑及体前的一刹那,身躯像已变形,竟然从刹那的空隙中钻入,危极险极地从右面贴上那位侍女的右侧,一把扣住剑攻下盘的纤手,向前扭身急翻。
有骨折声传出,侍女尖叫一声,被他的翻腾力道掀倒,仰面摔翻仰面朝天,握剑的右手肘骨被扭断了,剑甩出丈外。
似是同一瞬间,他双脚一沾地,鱼龙反跃立即仰面撞人左面侍女的怀中,身形扭转来一记大鹏敛翅,=时撞在侍女的右劝下,挺身双脚沾地斜窜八尺,冲向厅门。
贴身攻击他经验丰富,与德州的城狐社鼠打架,拳打脚踢全是贴身拼搏,怪招百出,他从来就没输过。
不同的是,与泼棍们搏斗,游戏的性质高,所以不用内力习技巧,他的技巧几乎全从那种搏斗中,体悟出来的手眼心法步,泼棍们等于是替他喂招,比师父传授功效更高。
两侍女像是同时倒地的,说快真快。
举拳千招,不如一快;快,主宰了全局。
他这种和女人贴身相搏,在两支剑凌厉聚合中,走险行雷霆攻击有如搏命的搏斗技巧,确也让自命不凡的人心惊胆跳。
如果用上内力,一沾之下便生死立决。
他无意下重手,但仍有一个侍女臂骨折断了。
贴身相搏通常受力不重,但脆弱的部位极易受伤,速度大央变化激烈,谁也无法保证不会受伤或丧命,、;:
迅雷不及掩耳,攻击的气势常可控制大局。
“砰”一声大震,他一脚踢倒了厅门,疯虎似的冲入幽暗的了堂,火盆炭火的暗红光芒(对他的视线大有帮助,厅中的景象一览无遗。
厅中空空,桌上余茶尚温……
“哎。……晴……”厅外侍女们的叫喊声震耳小他取烛台点燃,出厅把四个侍女拖入,摆放在堂下,各在要脊上拍了一掌,四侍女只能躺在地上叫骂,喊痛,动弹不得。
烛光明亮,”他大马金刀地高坐堂上,自己动手斟茶,像是仁宅的主人。
喝了第二杯,右厢门前出现一个美丽女人。后堂口,出现另两个:九幽狐和她的师妹。
三个女人佩剑挂囊,烛光下,一个比一个艳,高贵的风华中,另有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流露。这种气势,行家称之为杀气。
杀气好浓好烈,他悚然而惊,不能再大意轻敌了,拾起桌上拾获的连鞘长剑,小心地插牢在腰带上。他的目光,留神地注意三个女人的动静。
不但杀气浓烈,另一种妖异之气也十分慑人。
烛火摇摇,一阵阴风入厅,似乎火盆的热力随之消失了,气温陡然降低了一倍。
他突然敛下心神,正襟危坐,深深吸入一口气,虎目中幻现异光,像是猛兽的眼睛,眼神深逢、幽沉、却又隐透出冷厉、狞猛。
=他知道碰上劲敌了,心神受到妖异的压力所震撼,汗毛直竖,气血的脉动加速、有力。
““你是南漳庄派来的人?”九幽狐怪异的嗓音,直贯耳膜撼动灵智。
呼出一口长气,他狞猛的目光松弛了。
心中一动,有了主意。
“来捉狐狸的。”他也用低沉震耳的嗓门回答。
(回答我的话。”九幽狐用命令式的口吻压迫。
“你听说过炼魂修士詹清尘?”他仍然不直接回答。
“晤:“听说过。”九幽狐眼神一动。
“中-州双奇。”
、“你提他们干什么?”
“我跟踪他们来的。”
“胡说八道,他们目下行脚江南。”
“信不信由你。他们追踪毒娘子和闹江龙,我跟在后面准备浑水摸鱼,必要时,助他们一臂之力从中牟利。一到这里,便发现这里有狐狸祟人。”灵可能与毒娘子这些人有所勾结,所以我来了。”
“一派胡言。说!北斗星君派你来有何图谋?”
“在下不过间旁人的事,只管维护我的利益……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答非所问……”
“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不肯听,故意曲解。一句话,我要捉狐狸。”
“是吗?你又是何方神圣?”
“在下姓霍,霍然,霍然而愈的意思,很好记。)他眼神一动。似有所觉:>‘我猜,狐狸不止你们三个。你,一定是九幽狐,我要捉你……”
“你去死吧!、很不妙,三个女人六手齐动,异光满室,慑人心魄的声音四起,烛火剧烈地闪烁明灭不定~他手忙脚乱,毕竟欠缺应付众多高手围攻的经验~“啪!叭……
叭啪、……-”四只茶杯,急剧地与四道晶芒接触。
案桌掀起,异物击中桌面的异声暴响。
双手左右拂拨拍抄,各种怪异的小物体在他四周飞舞。
脚一挑交椅,椅飞起、跳荡,一声巨震,椅和施舞而来的一股黑气同时爆烈。
变化太快,他像发疯般手脚并用,身形闪转起落穷于应付。有些物体在他身前身后发出异响,纷纷弹落。他的衣裤,也不断出现裂缝和洞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