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艳遇记 - [岳凡]

第十八章 千山万里追老刁 [2]

  “哇操,叫苟雄很好笑吗?再笑,待会教你们满地拔牙!”

  闻言,他们立刻呜嘴不笑。

  “狗雄?”

  独眼习深沉的在思考这个名字,似乎在想和他有关的事。

  苟雄屹立著转瞪丰他,道:“瞎款(怎样)?”

  独眼刁怀疑的道:“世上有‘狗’这个姓吗?”

  苟雄心里早有准备,说:“我姓苟且的苟,不是猪狗不如的狗,何况,我卖的是本事.并不是卖我的姓名。”

  独眼刁淡然一笑,回答:“因为,我有位生死之次的朋友,他也姓苟,是住在白头山,我想你一定去过吧?”

  苟雄摇一摇头。

  “刚才,你说卖的是本事?”

  “不错!”

  “能让我瞧瞧吗?”

  “哇操,要买当然要先看货色,不过,你最好是不看,因为杀人的本事,不见血是看不出功夫的。”

  “好狂妄卜一声咒骂,护卫们再也忍不住,立刻逼向了苟雄,有的已在暗中抱怨,独眼刁今天怎么有这么好的佐子?

  独眼习仍然以手制止,含笑朝苟雄说“但愿你的本事,也如你的口气这么大。”

  苟雄印像中独眼刁,可不是这样子,他变得阴诡、深沉、喜怒不形於色,但他确实是独眼刁,即使他化成灰,苟雄也绝不会认错。

  他忍著内心激动,道:.‘你可以试试看。”

  “很好!”

  独眼刁说著,伸手向两位黄衣育年一指。

  两位黄衣青年一见,飘身到苟雄两侧,两把刀迅急如风,恰好递至苟雄双肋。

  苟雄傲然屹立著,全没有把两位黄衣青年的进袭放在眼里。

  他既没有闪避,更不曾还手,说也奇怪,那两位黄衣青年竟然被他傲岸的神情,给震慑住了!

  他们的刀锋,就停在他肋下,无力进一步刺杀。

  “瞎款(怎么样)?”

  苟雄冷眼望著独眼刁,他的神色十分难堪,狠狠的叱道:“没用的东西,退下!”

  黄衣青年悻然而退。

  独眼刁眼神向护卫一瞟,立刻有四名护卫孤身而出,分站在四方,挺刀朝苟雄逼近。

  苟雄提起了刀,那把生锈的柴刀。

  独眼刁讥笑道:“你就用那破刀?”

  “哇操,你实在有够原(呆),杀人在心里头,而不在刀的利钝。”

  独眼刁沉下脸孔,说:“我倒要看看,是谁颓(呆)?”

  他挥手之下,四名护卫从不同的地方同时掠塌,联手进袭,四面的刀光,严密的把苟雄围在核心,困於死地之中。

  然後,四面的刀光向分袭杀。

  “操你们个蛋”

  苟雄冷冷的等到刀锋袭近肌肤,陡然暴喝一声,错身挥刀,人顿进矮下贯去,旋身出刀,厅快无比,身形之快,卷起一团尘埃!

  “呀!”

  “哎”

  尘埃落地,苟雄已在十余步外。

  四名护卫倒地气绝,鲜血流满了黄尘古道,凌乱凄绝,望之令人不寒而栗!

  这只是瞬间的事,甚至连独眼刁都没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苟雄所使的到底是那一门派的刀法?

  护卫们楞住了!’一独眼习也吓得有点儿不能自信,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措置是好?

  良久,苟雄一笑说:“你看见了吗?”

  独眼习如梦初醒,道:“看,看见了。”

  他沉重的咳了一声,护卫们立刻从呆滞中清醒过来,纷纷护在独眼刁四周,挺刀注视著苟雄。苟雄视若无睹,问:“哇操,要买吗?”

  独眼刁渐渐恢复镇静,回答:“既然谈的是买卖,你该开个价钱吧!”

  苟雄伸出一个食指。

  独眼刁说“每月一百两。”-“不,一千两。”

  独眼刁忍不住,露出了几分惊讶,道:“一千两一个月,太多了一点吧?”

  苟雄慢条斯理说:“咱们虽然谈的是买卖,却没有讨价还价的,你给我一千两银子,我在你这里一年,超过一年你要给我十万两,我也不干。”

  独眼刁思付道:“你就为这一千两银子?”

  “嗯!”

  独眼刁皮笑肉不笑,说。“如果只为这一千两的银子,我姓习的可以奉送,咱们算交个朋友,你住在我这里算是作客,你看我的建议怎么样?”

  “哇操,不怎么样。”

  独眼习有点意外:“哦!”

  “我从不久任何人的人情,我是凭本事赚钱的。”

  独眼刁淡然一笑,江湖上多的是这号人物,见怪不怪,他望著苟雄道:“走吧!回府里我吩咐柜上,立刻拔银子给你。”

  苟雄默然不语。

  虽然独眼刁暗国高兴,收著这样少见的高手,但对死去四名护卫也不禁侧然,悄声的吩咐道:“好好的替他们办後事。”

  他的马队沿著大道,在夕阳下直奔盛京。

  不过,有四名护卫是横著驼在马上的。

  苟雄走在最前头,在他和独眼刁之间,仍有四名护卫,不是独眼习不信任他武功,而是不相信他的来历。

  ‘’苟雄?”

  独眼习不住的反来复去想这个名字,却挂不出一丝的印像。

  大地已经陷人错暗,晚霞的色彩也由瑰丽渐渐的暗淡,直到最後消散为止。

  盛京的影子,就在不远的地方。

  苟雄回顾他一眼,独眼刁神态冷峻,四平八稳坐大马上。

  两名护卫策马,到苟雄两侧,说:“就快到了,走贝勒大街。”

  “哇操,我不知道那一条?”

  “跟我们走吧!”

  两名护卫超到他前面,苟雄落在四名之间。

  前面出现一辆马车,是从盛京来的人,人晚较凉,一位赶车的老人缩在车辕上,打吨似的低垂著头。

  即使他把头垂得再低,苟雄还是认得出来,那是四年前的那辆车,车後系著一匹雪团般,白色的骏马,他不由想起了金花。

  真是金花的话,他又能怎样?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绝对不能难独眼习识破自己的身份,他要在绝对有利,万无一失的情况下,置独眼刁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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