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卷 [13]
“黑皮奶奶,”小邪大惊一招“鹞子翻身”往左闪避开短箭随手已放出一招“翻云覆雨”这次他不是打人而是打马头,他想打人不如打马,存心想让黑衣姑娘跌个“狗吃屎”。
“嘶……”黑龙驹头部一阵剧痛人立起来,犹踢前腿,“啊!”黑衣姑娘惊慌叫着,但她技术了得并没有因此而被摔下来,叱喝一声马鞭又往杨小邪头上罩走。
“来得好!”小邪怒吼一声身形微晃数下反手一抄,已抄住马鞭叫道:“臭娘们,骑马也不长眼睛撞了人还敢打人,他妈的,什么东西!”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挡我黑龙驹的去路。”
“什么黑龙驹白龙驹?黑皮奶奶的,等一下我通通拿去涮马肉,连你也一起涮了。哦!
好痛呀!”他背后鞭伤又起了一阵剧痛,忍不住伸手去摸伤口。
“你敢动我“飞龙堡”一下,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语气之间充满任性与乖张。
这时街道上已围了许多人在看热闹。
黑衣姑娘更是见人潮已多,更是嚣张,双腿一挟,又纵马向杨小邢踩去。
小邪轻身微闪,已潇避开,现在他有心情开玩笑了。
“什么玩二(意)嘛,“飞龙堡”、飞猪堡,我叫小邪怕过谁来?你这个臭女人,骑马也不长眼睛,想撞死我的朋友,要是撞到小田了,”他往小田一拍:“不要说一个臭猪堡,就是十个臭猪堡;我也要叫你们天天吃猪屎!放猪大便,嘻嘻嘻……”骂到最后他觉得飞龙变飞猪很好玩,所以就笑起来丁。
要是汤小邪知道“飞龙堡”是武林第一大堡,也许他已偷溜了,那敢骂出这番话,但如果真的已卯上,他也未必含糊任何人,这就是他的本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家家好,但已没办法做到家家好时他会叫道:“谁又怕了谁?”硬是来个玉石皆毁。
“你敢侮辱“飞龙堡”,你不要活了!”左手一扬,她又打出一支袖箭直取小邪左眼,“好狠的女人!”小邪“大悲指”一弹,轻易将袖箭弹开:“臭娘们,你想打死你老公是不是?专门暗箭伤人,要暗箭我多的是。”“咻-”一支闪亮柳叶飞刀已插在黑衣姑娘衣领上:“怎么样?比你行吧!太岁头上你也想………乱来,真是一副猪眼,光摆着不管用啊!”
黑夜姑娘没想到这位“邋遢”小表身手如此了得,自己想闪避飞刀都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变了数变,厉道:“你敢杀我,我爹是飞龙堡主,他不会放过你的。”
这姑娘正是“飞龙堡”之掌上明殊韦瑶琴,从小就被家人宠惯了,现在眼看自己“不管用”自然而然就想到她爹-名闻天下之“飞龙堡主”韦亦玄。可惜杨小邪不是个走江湖的,这个账他可不买。
“嘻嘻……杀我?哈哈,我还想连他都杀了,杀我?”寒光冉闪,飞刀已直取黑衣姑娘臀部。“呀!”黑衣姑娘大叫一声赶忙闪躲以为自己“中奖了”。小邪嘻嘻直笑道:“别急,我还不想叫你屁股开花,射射马鞍没关系的,我一向很喜欢放马后炮,得罪之处请多多原谅。嘻嘻!”
黑衣姑娘仓皇失措,又是惊慌,又是愤怒,突然她娇叱一声故意纵马踩向小邪,一支袖箭已射向站在旁边的小田,来个“擒贼擒王”。
“哇卡!”小邪那想到这恶毒的女人会来这一招,怒喝一声一个“长虹贯日”甩掉右手马鞭往小田射去,但袖箭已出其势如出岂是小邪所能追赶得到,情急之下“咻!”只好用飞刀打掉那支袖箭,只差毫厘小田就一命呜呼了。
黑衣姑娘一见小邪背后空门大露甚是得意冷笑一声,“喝”五支袖筋已取向小邪背部“看你这次往那里逃。”
“哇呜!”小邪觉得背后已有五缕劲风袭来,可恨自己悬在半空中无法变换身形,只得拧身抽出飞刀用力一挡,“呃!”左肩已被一支袖箭射中,人也摔了下来,一见血小邪已恼火,“妈的!”大喝一声,不退反进直冲黑衣姑娘,其势之猛有若负伤老虎,锐不可当。
黑衣姑娘一见这小子受了伤还如此霸道,心中一寒也不敢再战,一调头,“喝!”纵马逃开,往镇西窜去。
“逃?看你往那逃!”再喝一声,他已狂追上去,施展出他那天下无敌之跑功,“呀!”三个起落,再一个翻身,右手已揪住马尾,“拍!”黑衣姑娘一鞭又抽在小邪肩头,小邪不闪不避,便接下来,右手一挥飞刀将马尾斩下,两脚往马屁股一蹬翻身笑嘻嘻落在地上,“嘻嘻一个漂亮的女孩骑在没有尾巴的马上这……嘻嘻……哈哈……”就有这样的人,宁可挨上一鞭,也要将马尾斩下来。天下除了他,已找不出第二个了,他愈想愈好笑,已当街狂笑起来。黑龙驹被踢中臀部,悲嘶一声,往前狂奔,不久就消失在镇西,没有尾巴的马,实在不怎么好看。
小邪检查一下自己伤口,还好袖箭力道不足伤的不深但也流了不少血,“啐!”他吐一口口水在地上恨道:“妈的!真虽(倒楣)我还没见过这么狠毒的女人,连小田的命也要,下次一定把她的头给剔光,今天便宜她了,只割马尾巴!也好,嘻嘻!让她风风光光的回老家。”说完已走向小田。
群众对这戏剧性的发展,不觉莞尔一笑,不时对小邪招手,小邪又再次的当他们的开心果了,不久他们也各自散去。
小邪走到小田身旁替他检查一下:“小田怎么样?那里不舒服?”
小田:“没有,只是屁股有点痛。”
小邪笑了笑:“没关系,只要没受伤就好,改天我把那女的抓来,让你踢她几下屁股,越重越好!你回去吧!天色有点暗,别让你爹担心了。”
“谢谢小邪,我回去了。”说完他已往家里方向走去。
二楞子走了过来:“小邪,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紧,这女的好恶劣,大概是中原来的。”他也恨死了那个女人,语气之中充满愤怒之意。
小邪狠道:“有什么了不起,都是一些狗仗人势,你看到她三言两语就是什么“飞龙堡”什么她爹的,十足的狗仗人势,别忘了…”他伸头在二楞子耳边笑道:“我是专门杀狗的哈哈……”说完他已狂笑不止。
二楞子他虽然也想笑但他还是担心小邪伤势,他急道:“小邪!我是问你伤势怎么样了,看你,还有心开玩笑。”
小邪:“受伤?谁不会受伤?我也时常受伤,这臭娘们的箭算什么?小儿科,射小猫还差不多!射人?好像在替我抓痒一样,你放心,我爷爷说天下没有人能够要我的命。”伸起左手转着表示他受的只是皮肉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