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卷 第 四 章 [5]
九帝的家属与部分的亲信人员迁到了洛阳,天地人三府则迁至九重天上理事,外面的孔家庄则作为玄都天府治下四部令主的根据地,作为修罗教的外围防线,同时将十八友也全部统一了!
梅山白这么做是有私心的,那是为了胡媚儿,她麾下的七情殿主留在九重天上,而九帝中除了祁无尘与盖天雄外,依然不甘寂寞,为了身份所关,他们不能找到别的女人,再者经胡媚儿精心指导的七情殿主,在媚术上也远超过庸俗脂粉,所以那七个老头儿经常借巡视的名义,到九重天上来温柔一番,在脂粉陷阱的摆布下,点点滴滴,将他们的武功精华作为博取美人一笑的奉献。
梅山白也时常来往两地,策划一切,终于在半年之后,修罗教的一切都张罗妥当了,正式竖起了大旗。
这是一件震惊武林的大事,因为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能感觉到有一股极大的邪恶势力在潜藏着!
这股势力威胁着每一个跟它作对的人,威胁着领袖武林的五大门派,控制着三山五岳的黑道人物!
当十八友中的盖天雄崛起,兼并了附近的三友与河西四群之一的武威柳世宗时,大家已隐约感到山雨欲来了。
一开始,不知情的人以为盖天雄就是那股势力的主持者,但消息灵通的五大门派却知道不是的。
盖天雄与十八友都是那股势力的外围小喽罗而已,他们想尽方法,要探出真正的主持者为谁,以及在什么地方。
这件工作始终没成功过,他们对敌人一无所知,相反的,敌人却深入他们的内部,了解他们的动态。
昆仑做了最大的牺牲,总算拔除了对方的细作本门长老骆九原,少林也铲除了本门的败类圆慧长老,而且所付的代价更大,硬逼死了圆方大师,同时这两派所以能够成功,竟然靠着对方一个青年高手梅山白的帮助!
昆仑与少林的内患虽深,武当,峨嵋与云台三家仍在未定之天,派中人人亟亟自危,不知道谁是本门的叛徒!
最着急的是负责为武当作“死间”的黑风双衙夫妇,他们原想借重梅山白测出本门奸细的,可是梅山白一去经月,回来后只字未吐,经常悄悄离开,又偷偷回来,不知忙些什么,盖天雄倒是常在英雄馆出现,而洛阳的英雄馆势力越来越惊人,不到三个月,除已并吞的四处以及早就跟他合作的开封铁佛真人刘元泰外,豪杰盟中另外的十二友竟先后前来登门拜访,行礼极恭,仿佛已承认他的领袖地位。
陈克庄与刘素娥心里很着急,但又记住了那个暗中跟他们联络的同道警告,不敢把消息传出去!
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们挨了最难过的半年,这天他们被召到了孔家庄,见到了梅山白与李明明。
也认识了九重天上大大小小的无数高手,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梅山白己宣布了九重天的真正身份。
修罗教正式开山设立门户,树起了一面杏黄色的修罗大旗,正面是九个骷髅似的鬼头,反面是“威镇武林”四个大字,大字上绣着黑色的“修罗”二字,略略小一点!
修罗教旗下是九帝的号令旗,分青紫金银白红玄蓝八色,其中白色有两面,是玉圣玉霞两宫所有!
另外吴天帝君是蓝色,九霞帝君是玄黑色,白影帝君是红色,金钱青紫,各代表本宫,字是杏黄色的,那代表帝王之色,明显地表示了修罗九帝不仅为修罗之祖,也是武林至尊!
每面旗上绣着九帝的姓氏,复姓的西门、呼延、南宫三者,每面各书一字,桑、祁、方、白、易、盖六姓则两面的字相同,黑风双衙才知道盖天雄也荣登九帝之列,与其余八帝分庭抗礼了!
应召而来的除了英雄馆中原有的班底外,十八友属下的武林人物也全部到齐了,一起集中在玄都天府。
九帝只宣布了名单,一个也没现身,九宫是由天相代表现身的,由孔庆琦负责解释修罗教的组织,分配任务。
梅山白很看得起黑风双衙,当众宣布他们夫妇为地魔宫的副总领,而十八友全隶属于地魔宫下。
这自然引起很多人不服,首先提出抗议的是了空,可是在修罗教强大的实力压制下,梅山白着令龙啸天镇压!
这位青龙令主一枝剑,三招连发,挑破了他胸前三处要穴的袈裟,换言之,这三剑都可以制他于死地,而名震绿林的金罗汉了空和尚,简直没有还手的余地,十八友一直在修罗教的控制下自然知道利害!
而龙啸天的武功,镇住了许多不明内情的人,青龙令主隶属于玄都天府之下,玄都天府只是外围的二级机构,因此青龙会主只是三等的人员一个三等的人员有这么高的武功,上面的人更不用说了!
可是他们也怀疑,像李明明、梅山白这些人并不比他们高明多少,何以能爬到天相的地位。
而且盖天雄更是名列九帝,那不是太奇怪了,铁胆追魂的武功虽然不错,但不见得能高到哪里去呀!
他们是什么原因爬到这么高呢?只有一个解答,这些人是沾了梅山白的光,梅山白武功在尘世高手之列,比九重天上的还差得多,可是机智与计谋却无人能及,修罗教要重用他的才华,连带也得捧捧跟他有关的人。
李明明是他的密友,盖天雄是他的结义兄长,也是将他一手捧起来的人,水抬船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很多人都后悔没跟梅山白攀上交情,否则现在不也抖起来了!龙啸天将了空制服后,才冷笑问道:“你对梅天相的处置还有异议吗?”
金罗汉不愧为硬汉,身虽受制,仍然将头一昂道:“有!我有句话要问问梅山白!”
龙啸天将剑一比,叱道:“你怎么可以对天相直呼其名!”
梅山白却笑笑道;“没关系!了空师兄是我的知交,他有权这样叫我的!兄长对小弟有什么指教?可坦言无妨!”
了空顿了顿才道:“很好!梅山白!你还记得当初的交情!”
梅山白笑道:“这是什么话,贫贱之交不可忘,小弟是在不得意时蒙兄长不弃之交,小弟怎么也不敢忘记的!”
了空叫道:“我们论交并不比黑风双衙晚,为什么你厚此薄彼,把他们抬到咱家的头上,咱家当然不甘心!”
梅山白笑道:“那是兄长太心急了,小弟还没有发表兄长的任务,兄长怎知一定是在他们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