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卷 对酒当歌 第一章 爱情保家 [2]
范良极叹道:“不要以为陈令方这方面不行,当他到其它妾侍房中度夜时,表现得不知多么威风,还勇猛得使我怀疑他是否真是惜花之人呢,所以我才想为她我个好归宿,在没有其它选择下,惟有找你这个廖化来充充数,白便宜了你这淫棍。”
韩柏出奇地没有反驳,眼中射出下了决定的神色,默然片晌后,往自己的上房走去。
范良极则迳自找浪翻云去了。
韩柏看过自己的房和柔柔的房后,大为失望,两房内都空无一人,柔柔不知到那里去了。
他走出房外.正踌躇着好不好去参加浪翻云和范良极的心叙,开门声起.左诗由朝霞的房中出来,见到他俏脸微红道:“找你的专使夫人吗?”
说完脸更红了,显是洞悉韩相不可告人的意图。
韩柏心急找柔柔.厚起脸皮道:“请姊姊请指点指点!”左诗嗔道:“谁是你姊姊?”
韩柏使出他那煞像无赖的作风道:“当然是诗姊姊你,小柏自幼孤苦无亲,若能有位姊姊时常责我教我,那真是好极了。”其实这几句话他确是出自肺腑,续无半点虚情假意,事实上他也极少作违心之言。
左诗横了他一眼道:“我这个姊姊有什么好:我最爱管人骂人,你这顽皮的野猴受得惯吗?”
韩柏见她语气大为松动,心中大喜,认左诗为姊本是滚翻云一句戏言,但对他这孑然无亲的人来说.却触止痒处,何况是这么动人的姊姊,给她骂骂管管也不知多么称心,连忙拜倒地上。
涎脸叫道:“诗姊姊在上,请受弟弟一拜。”
左请只是和他闹着玩玩,岂知这无赖打蛇随棍上,立时脸红耳赤,慌了手脚,扶他起来不是,但若让他那样拜在地上,给人撞上更加不好,只有急叫道:“快站起来!”韩相大乐道:“诗姊姊失答应认我作弟弟再说。”
左诗顿足道:“你现在就不听教了,教我如何当你的姊姊?”
韩柏大喜站起来道:“诗姊诗姊诗姊!”连叫二声。眼圈一红,低声道:“我终于有了个亲人了。”
左诗亦是心头一阵激动,自已何尝不是除了小雯雯外,孑然一身.浪翻云对自己虽是关备至,但他总像水中之月,似实还虚,难以捉摸。
两人各有怀抱,一时默然相对。
好一会后左诗如梦初醒,道:“你不要以为我认定了你作弟弟,还要观察你的行为,才可以决定。”
韩相苦着脸道:“我只是个野孩子,不懂规矩,诗姊最好教我怎样做才算是正确。”
左诗“噗哧”一笑道:“不要这样子,你做得挺不错了,只是急色了一点。”接着转身往浪翻云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前停下,转过身来道:“你的柔柔在霞夫人房内。”再甜甜一笑,才敲门进房。
韩柏喜得跳了起来。觉得自己愈来愈走运,愈来愈幸福,唯一的缺陷只是秦梦瑶不在身旁。
他整整身上的高句丽官服后,走到朝霞房门,举手刚想叩下去,想道:“这是朝霞的闺房,是除陈令方外所有男人的禁地,自己这样闯进去。岂非真的变成登徒浪子,狂蜂浪蝶?”
正犹疑间,门给拉了开来,香风起处,温香软玉直入怀内。
韩柏怕对方跌伤,猿臂一伸,将她搂个正着。
随之在门后出现的赫然是柔柔,和他脸脸相觑。
怀内的朝霞给他搂得娇躯发软,嘤咛一声,若非给韩柏搂着,保证会滑到地上。
这时虽是秋凉时分,一来时当正午,二来舱内气温较高,两人的衣衫都颇为单薄,这样的全面接触,只要是成年的男女便感吃不消,何况两人间还已有微妙的情意。
要知此时韩柏得浪翻云提点后,不再刻意压制心内的感情欲念,又正值情绪高涨.要找柔柔胡天别地的当儿.恰似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另一方的朝霞却是深闺怨女,饱受苦守空帏的煎熬。
正是干柴烈火,这下贴体磨,中反应,可以想象。
韩柏不堪刺激,欲火狂升。若非柔柔挡在门处,怕不要立即抱起朝霞,进房内大迷所欲,什么道德礼教,都抛诸脑后.更何况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现在是“理直气壮”去偷人之妾,更刺激起体内魔本性。
朝霞脸红耳亦,尤其她并非未经人道的黄花闰女,身体立时感触到韩柏的“雄风”,一时喉焦舌燥,迷失在这可爱有趣的年轻男子那具有庞大诱惑力的拥抱里。
柔柔“呵”一声叫了出来.道:“公子!”朝霞全身一震,醒了过来,纤手无力地按上韩柏的胸膛,象征式地推了一把,求饶似的呻吟道:“专使大人!”韩柏强忍害欲火似耍爆炸的感觉。用手抓着朝霞丰满腻滑的膀子,把她扶好,谦然道:“是我不好,刚想拍门……你就……嘿!”朝窗娇美无力她站直身体,轻轻挣了挣,示意韩柏放开他的大手。
韩柏恋恋不舍地松手,往后退了小半步。
朝霞仰起烧得红边玉颈的清丽容颜,樱轻启,微喘着道:“不关专使的事,是朝霞不好,没有看清楚就冲出门来。”这时她早忘了韩柏不论任何理由,也不该到她房内去。亦忘了以韩柏的身手,怎会不能及时避往一旁。
两人眼神再一触,吓得各自移开目光。
朝霞背后的柔柔瞟了韩柏一眼,道:“公子是否找奴家?”
韩柏期期艾艾道:“噢:是的:是的!”朝霞乘机脱身,往舱房走去道:“让我弄些点心来给专使和夫人尝尝。”
直到她撩人的背影消失在长廊转角处,韩柏的灵魂才归位,一把拖住柔柔,叫到自己的房内去,还把门由内关紧。
范良极步进房内时,浪翻云上凭窗外望,喝着久未入喉的清溪流里,见他进来,笑道:“范兄请坐,我很想和你聊几句哩。”
范良极接过浪翻云递来的酒,一口喝干,剧震道:“天下间竟有如此美酒,使我戚到像一口吸干了大她所有清泉的灵气。”
浪翻云微笑道:“这是女酒仙左诗姑娘酿出来的洒,用的是怒蛟岛上的泉水.名叫清溪流泉,范豹知我心事,特别运来了两坛,我见双修府之行在即,怎可无酒尽欢,才忍痛开了一坛来喝,范兄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