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是谁神出鬼没 小棒槌东躲西藏 [8]
独孤苦笑道:“胡艳仙发现三奇婴秘密,似未告诉他们!”说着站起来招呼。
金鬃抢先走近独孤苦道:“公子,不好了,经头儿听说落在一群须弥寡妇手中。”
独孤苦大惊::“不可能吧?我们守在这无尘窟石山上没有动。”
翔天抢近道:“小棒槌是在来此之前的路上失踪的!”
玉肤忽然过去道:“阿苦,我听到石山下有人说话,据夏仁说,那是黑千岁的声音。”
独孤苦道:“说什么?”
玉肤道:“小棒槌参仙没有来到无尘窟,窟内只有雪姑子和他,这证明小棒槌确是失踪了,这怎么办?”
翔天道:“现正和一群天竺和尚展开混战,起因八成是争夺小棒槌。”
独孤苦冷静一下,向玉肤道:“这是怎么办,这里不能不守,分开又怕力量不足。”
忽见舒义奔到叫道:“可以大家去了。”
独孤苦噫声道:“你这是什么话,黑千岁和雪姑子谁来保护?”
舒义向大家招呼道:“你们全来。”
大家见他神秘兮兮,一齐凑近。
舒义递交独孤苦一只不大不小的包包道:“小师哥,这是雪姑子和黑千岁的主意,要请你背在身上,别人不能背。”
独孤苦惊奇道:“这又是什么名堂?”
舒义轻声而神秘的向大家道:“是它们化成原形了,包包里就是包着它们,这证明它们信任小师哥。”
玉肤惊奇道:“有这种事?”
舒义道:“刚刚是它们把我接进窟内,包包也是我打好的,那还有假。”
独孤苦接过,小心背在背上,立向大家道:“翔天带路,大家注意听,在未明白小棒槌在什么确实地方,大家不可出手。”
玉肤道:“谁还不听你的,走罢。”
走出不到半个黑松林,忽见胡媚仙姐妹追上道:“公子,一个半透明怪人已经和天竺异装青年女子打上了,双方功力高的可怕。”
玉肤急问道:“在什么地方?”
胡艳仙道:“离开寡妇群和和尚群混战处不远。”
“噫,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玉肤望着独孤苦,盼望在独孤苦给她答覆。
独孤苦抬头望着林空。
翔天却望向金鬃。
“看我干啥?公子都想不出理由。”
独孤苦忽然收回眼光向大家道:“那个半透明的人,我想你们都料得到,那是无相幽精‘晶晶道人’,也就是水晶老怪,问题是他为何与天竺诸教之神女动手?”
蓝羽插嘴道:“水晶老怪一定投靠毒尾夫人了,因为那群寡妇是毒尾请出来的。”
独孤苦道:“我很清楚,无相幽精不会受毒尾利用……对了,无相幽精有心助寡妇群的用意也在小棒槌,但他在放手杀害天竺僧时,却被天佛姑接下拼命。”
玉肤道:“那快走,我们的重点放在寡妇群,不知小棒槌是不是落在寡妇群手中。”
蓝羽道:“八成没有问题。”
独孤苦道:“我担心的是,毒尾夫人可能混在寡妇群中。”
翔天道:“公子怕小棒槌已经落在那妖妇手中?”
“那却是我的意思,不过目前尚未到她手中,否则和尚和寡妇两方就不再混斗了。”
胡媚仙道:“大家对寡妇谷的情况不了解,她们并不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相互之间人人都不信任,这一战完了,她们之间还有内争。”
独孤苦道:“这是为何?”
胡媚仙道:“她们只是在同一谷修炼,并无组织,对外的时候,只要相互之间没有私利存在,那是如同一门,一有私利,马上闹开,小棒槌如在她们之一手中,这战完了,马上就会争夺。”
玉肤道:“这样说,毒尾请她们出来,根本不会听毒尾的调度?”
“正是这样,她们出来是为夺舍利和三婴。”
走近斗场,根本看不到全局,只见黑鸦鸦的打斗在松林中进行。
胡媚仙道:“公子,那半透明人和天佛姑在西面。”
独孤苦道:“大家分开,不要太远,人人注意各个夫妇人的动态,提防那真正得到小棒槌的女人偷偷开溜。”
翔天道:“那不容易,四面八方都有人袖手暗察,只要有一个落单就会被截住。”
独孤苦道:“有道理,我能想到的别人也会想到。”
夏仁悄悄向舒义道:“我们在大众面前是孩童,可是我们武功不是孩童,假设我们两个夺了小棒槌,那在大家面前有多露脸呀!”
“蹦蹦虾,你这个梦是很美,要知道,梦的实现往往百不得一啊!”
夏仁作个鬼脸道:“走!向北面,我看所有寡妇和天竺僧的功夫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所有的人,未经安排分成四批,独孤苦只带着金鬃王绕向西面,边走边看,举目林中,凡映如眼帘的,都是一个夫人和一个僧家。
翔天轻声道:“这些寡妇的功夫似都比和尚高。”
独孤苦道:“我真不懂,须弥山怎么有个寡妇谷呢,难道一个个真是寡妇?”
翔天道:“货真价实,男人去了寡妇谷,不是死在里面,那就只被赶得夹着尾巴走,以前,武林中却有不少自命长的像个人模人样的,武功也不错得家伙,存心想到寡妇谷动动歪歪脑筋,可惜他们一去,不久就在江湖中除了名啦。”
独孤苦到:“这中间一定有某些原因,难道每个去寡妇谷都死了丈夫,又都是有武功,是谁引进的?”
翔天到:“不是引进,而是被一个名为老寡妇带去的,有些本来就有武功底子,有些根本没有武功。”
独孤苦到:“没有武功的女子,到了谷中有人教导?”
翔天到:“教武功的就是谷主,那也是一个老寡妇,凡到谷内的女子,只要是真寡就好,除了不嫁人,其他毫无约束。”
独孤苦笑道:“这真是江湖上一个怪去处,听说都炼成了飞剑。”
“不错,但各有层次深浅不同。”
独孤苦道:“以现在我们件到的已经有十几个和天竺僧动手的了,最大的似超过五十岁,最年青的看来只有十几岁。”
翔天轻笑道:“十七、八岁嫁人,死了丈夫的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