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想要宰我稍息吧 [6]
他缓缓的退到一旁,低头忖道:“哇操!怎么会有此种无耻乱伦之事呢?妈的!一定是樊天霖仗势欺人!”
倏见她将那两个小洞堵住,低声问道:“你瞧清楚了吗?”
二人相距甚近,阵阵幽香加吐气如兰,立即使贺鹤一阵心慌意乱,只见他默默的点点头,立即闭目不语。
那人道:“请跟我来!”立即返身行去。
贺鹤思潮迭起,跟着她朝前走了一阵子之后,突见她停下身子,他回头一见似乎不象方才进入暗道之处,他不由一怔。
一阵“轧……”轻响之后,眼前立即一亮!
贺鹤眯着双眼跟她步出地道之后,立即身子一震。
他只见自己正置身于一间书房中,这间书房的布置虽与怡情居书房差不多,柜中却只摆着二十余本老旧的书籍。
令他暗骇的是书桌后面居然端坐在天地二娇,瞧她们严肃模样,分明如果一言不合,就马上要动手见死。
贺鹤由她们的锐利眼神,心知她们各有一身不俗的功夫,立即暗暗的凝聚功力于双掌,准备随机应变!
那位少女咽声唤句:“奶奶”之后,立即匆匆的推开书房木门而去,贺鹤的心儿亦随着关门声中速跳动起来。
只见右侧那名妇人沉声道:“请坐!”
贺鹤点点头,立即坐在桌前那张太师椅上。
只听那名妇人沉声道:“老身韩珍娇,她是舍妹韩珠娇。”
“天地二娇,幸会!”
“你就是贺鹤?”
“不错!”
“你见过夏一凡?”
“不错!”
“你打败过夏一凡?”
“承他相让!”
“你练过‘天心一神功’及‘天心一剑’?”
“不错!”
“你为何来此?”
“哇操!礼尚往来,你先回答我四个问题,我再回答这个问题,如何?”
“放肆!”
叱喝之中,双目神光暴射紧盯着贺鸿。
贺鹤神色自若的瞧着她那对威凌毕射的双眼,忖道:
“哇操!少来这一套,我从小就对付死假仙这一套啦!皮啦!”
半晌之后,只见韩珠娇沉声道:“你问吧!”
“你们为何住在此地?”
倏听韩珍娇叱道:“你不配问这个问题!”
“哇操!不问就不问!”
“呀!”的一声轻响,宋玉兰端着一瓷盘走了过来,只见她将三个连盘瓷盅一一递给三人之后,脆声道:“请用茶!”
贺鹤一见她那对凤眼略红肿,心中一动,立即问道:“你是宋玉兰吧?”
宋玉兰神色大变,惊“啊!”一声。
韩珍娇双目寒芒一闪,立即举起右掌。
倏听韩珍娇道:“姐,别冲动!”
韩珍娇冷哼一声,将手一垂,紧瞪着贺鹤。
韩珠娇沉声问道:“驾公子,你果真就是芳儿在杭州西冷见过的那位少年吗?”
“哇操!你们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宋玉兰微一点头道:“不错!我就是宋玉兰。”
“好!令妹为何要假冒你的身份?”
“这……”
韩珍娇立即沉声叱道:“你能不能问些其他的问题?”
“哇操!好!你说,我该问什么问题?”
“这……譬如说此地为何另有地道?我们为何要找你?你能否生离此地呀?”
“哇操!好点子!我就问这三个问题吧!”
“哼!此地道乃是东湖堡老堡主为了预防万一所掘设的。至于我们为何要找你,乃是要教训你这头色狼,至于你能否生离此地全看老身的高兴!”
“哇操!高明,骂得好!不错,我是一头色狼,我是穷怕了,色疯了,所以才会跟着樊淑惠来到此地,你满意了吧?”
“小子,别慷慨激昂的!老身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长,似你这种角色,已经看得太多啦!”
“哇操!休损人!请动手吧!”
“哼!似你这种角色,老身根本不屑出手!”
说完,朝宋玉兰淡淡的一瞥。宋玉兰朝贺鹤投以歉然一瞥,右足尖朝桌角一挑,“喀……”声中,贺鹤的颈项、双腕、双肘已分别被一个铜环套缀。
贺鹤吓得魂飞魄散,双臂一挣,剧疼之下,立即闷哼一声。
韩珍娇沉声道:“小子,你最好安份些,否则只有自讨苦吃!”
“哇操!想不到鼎鼎有名的天地二娇居然也会使用暗算手段!哇操我贺鹤实在够拉风的啦!居然领教过天地二娇的绝活了!”
“住口!你……”
“姐,忍着点,万一惊动他人,反而不妙!”
“哇操!别紧张!怡情的房间既有隔音效果,你们这儿谅必也有这以备,尽量的叫吧!?
韩珍娇气得身于暴颤,倏地起身扬掌。
韩珠娇倏地扣住她的右腕,劝道:“姐,别动怒,让我来问问他吧!”
韩珍娇冷哼一声,又入座之后,立即端起瓷盅。
“哇操!宋姑娘,麻烦你替我送茶来!?
韩珠娇正欲饮茶,闻言之后,立即冷哼一声,道:“休想!”
“哇操!宋姑娘,你听见我的话吗?”
宋玉兰一阵为难,立即转身欲离去。
“哇操!左脚心有暗记的人,站住!”
宋玉兰立即止步问道:“你怎知这个秘密?”
“哇操!你果然是宋大姐玉兰,玉芳姐的右脚心一定也有暗记吧!”
“你……你……你怎知道这个秘密?”
“哇操!别激动!别紧张!你一激动紧张,我亦跟着激动紧张,血气一胀,这些钢环束得疼极啦!”
宋玉兰忙将右足尖朝桌下一挑,“喀……”声中,那些钢环倏然缩入椅身,她随又道:“贺公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吧!”
贺鹤慢条斯理的起身走到一旁边揉颈项,双腕、双肘边道:“哇操!惠姐,她们如果瞧见我这些伤痕,不知会有多心疼哩!”
宋玉兰急忙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盒,盒盖一掀,双足一移,一股清香及幽香整个的传入贺鹤的鼻中,不由令他双目一直!
韩珍娇立即重重的冷哼一声。
“哇操!这是什么药呀!挺香的,能不能吃呀?”
宋玉兰将那盒药膏递给他,急切的问道:“此膏对于疗伤其具异效,贺公子,你可否边抹药膏边回答问题?”
贺鹤边抹药膏边道:“哇操!果然清凉无比,舒服极了,哇操!不对呀!此药这么香,万一被寄情她们嗅出来,该怎么交代呢?”
韩珍娇冷哼一声,道:“哼,你能回去吧?”
“哇操!,能,百分之百能!我有这个自信!”
“哼!休息!”
宋玉兰突然双膝一跪,咽声道:“奶奶,求求您别动怒!”
“唉,罢了!老身走了,你自己问吧!”
“哇操!你别急着走呀!听我把话说完再走呀!”
“哼!有屁快放!”
“哇操!我不敢放,门窗紧密,我若放出来,岂不把自己熏昏啦!”
“贺公子,请你快说吧!”
“哇操!你先起来,我再说!”
“谢谢!谢谢!”
“哇操!宋姑娘,请你动动脑想想看,当今世上有谁知道你们姐妹的左右脚心分别被做了暗记呢?”
“这……此事只有先祖、先父及先母知道,即使两位奶奶也是在最近才知道此事,不知公子你是如何得知的?”
“哇操!我比你年轻,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知道的吧?”
“是的!”
“哇操!你可以在那五人之中猜一个呀!五猜一,有二成的机会哩!”
韩珍娇叱道:“小子,你如果敢再卖关子,休怪老身劈了你。”
贺鹤将药盒抛还给宋玉兰,毫不在乎的道:
“哇操!我不是被人吓唬长大的,来!来,咱们来比划一下!”
说完,身子向后一退,立即摆开“天心一剑”的起手式。
韩珍娇身子一震,双目神光暴闪,浑身骨头立即比剥作响。
“咚”一声,宋玉兰重又长跪在地,咽声道:
“奶奶,贺公子,请您们看在我们这对苦命姐妹的份上,别动手吧!”
韩珍娇身子一震,恨恨的转身离去。
贺鹤冷哼一声,右臂朝下一挥。
“咻!”的一声,锐啸倏然自他那食中二指间合处疾射而出,地上立即现出一个尺余深的小洞。
地面乃是以厚青石铺成,即使是用钢剑硬戮,也无法在一戮之间现出尺余深的小洞,韩珍娇立即神色大变!
宋玉兰神色若土,颤声道:
“贺公子,您可否告诉那件秘密?”
“不行!因为我很没面子,我要走啦!”
宋玉兰泪下如雨,缓缓的起身朝暗道行去。
贺鹤暗一咬牙,硬下心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