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挖洞比赛 [5]
二次撞击,绿蜘蛛已吓得没命没魂,急急说句:“口袋,白瓶……”便昏死过去了。
银怪往他口袋撕去,刷地一声,大小瓶子落满地,他拣起白瓶,倒出东西,原是粉末,先让金怪抹上发疼处,自己也抹上。
金怪疼痛稍去,猛地将绿蜘蛛-向三邪魔,邪魔不得不硬接下来,双怪却借此冲前,四掌齐发,打得他们东倒西歪,四处逃窜,那绿蜘蛛再受一掌,哪来这么多命?被打得喷出狂血,蹿飞十数丈,撞向塔墙,摔在地上,若不死也得掉了九分魂。
三邪魔见状,再也不敢太近身,皆以毒器喂金银两怪,双方形成拉锯战。
铁追命这边,亦是打得喝喝有声,难分难解。
而在地底的小勾则拼命地挖了一天一夜,终于也听到上面有脚步声,赶忙往上冲挖,泥灰纷纷落下,直到石板出现,他始欣喜:“到了,呵呵,又破记录啦!”
顾不了满身满脸泥灰,立即抹向额头汗珠,当然是一头污泥,不过仍可阻去汗水渗眼的麻烦。
他捉笑着:“小竹一定还没来,他哪有可能在九尊塔前走来走去?我且看看是谁?”
他知道上面有人,立即轻悄悄地把地石板推开一细缝,往外瞧,左边一片树林,不对,再往外瞧,他瞧见了好多双脚如树桩般堆在一起,还在不停窜闪、跳高。
“这是什么?他们在看什么?”
小勾知道是在他们背面,遂再推高瞧去,那前头是有圆形塔状东西,也有红门,竟然是大门,他猝而尖叫。
那群人正是守卫,突闻声音,登时惊诧转头。
“槽了……”
小勾顿觉失嘴,顿时缩头放下地板,却已瘪笑不己:“怎么搞的,挤过头了,地道竟然挖到大门来。”
由于白天的沉静,再加上他的拼命,竟然弄出此成绩,实在让他啼笑皆非。直叫着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如此丑事,若让小竹知道,那还得了?他瘪笑着,赶忙回兴,想要重新再挖。
由于守卫们未料到地面会被挖,目光全是平行往四处瞧,而那时小勾早将石板给放回去,他们自是无法发现,还以为又来了新对手,赶忙四散回原岗位,免得出了差错,把命都丢了。
小勾则算着步子,以测出九尊塔的位子,然而他不必太明确算位置,因为那里已传来重重的敲地声,正在自己挖掘地道左边不及七八丈。
他立即又开工,猛挖活挖,没听到小竹挖洞声音,想必未到,他又开始哼起小调,不过挖的速度仍然不变。
四五丈一边,他双手忽而按空,滚落前面,原来那里已被挖通。
“会是小竹?槽了,快输掉啦!”
他急忙追前,心想,若是小竹仍在挖,自己可以正好制止他,来个平手总可以了吧?
他追过四五丈,果然见着小竹的青裤,半立着,见不着上半身,他急叫好险,登时扑前猛抱住他双腿。
小竹碎然没命尖叫,双脚乱蹦,似乎着了魔般。
“叫也没用,这是比赛,我有理由做出狙止你的行动,给我下来!”
小勾猛揪,原是捆住双膝,现在又上抱大腿,甚至腰际。
他猛揪着,简直就快把裤子给揪下来了。
小竹吓得心胆皆裂,两手猛抓裤头,急忙蹲下,怒斥:“色狼,登徒子,恶魔……
还不放开我……”
小勾这才发现自己行为很不雅,有揪人裤子的嫌疑,然而为了比赛,他也莫可奈何,邪邪一笑:“怕什么,又不是女的。”
“可恶,还不快放开我?”
小竹一巴掌打得小勾莫名其妙,愣在那里,小竹趁机挣脱这只魔手,方自稍稍安心。
尽管如此,他心已跳一百下,满脸飞红,若非在暗洞里,他非得窘死不可。
小勾被打得清醒不少,抚着右脸,叫道:“又不是女人,凶什么凶,就算是女的,乌七八黑的,我能看到什么?”
“色狼,你还敢说这种话!”
小竹窘恨着,又是一掌飞过来。
小勾赶忙逃开,色嗤嗤地笑道:“我知道啦,你一定是女的,对不对?”
小竹窘斥:“你才是女的,大色狼。”
“我不信,现在没人,我非得验明你身份不可。”
“不要,不能,不准过来!”
小竹惊叫着躲闪,小勾哪管得这些,冲过去紧紧抱住他,找寻机会地想验明正身,小竹则窘羞得尖急大叫,双手硬是扣住腰带不放。
“色狼放手啊……救命啊,非礼啊!”
“嘿嘿,你还是自动招了吧,现在怎会有人救你?”
小竹还是没命尖叫。
小勾仍是不肯放手,扯不下他腰带,连衣服也想解开。
“救命啊……非礼啊……”
忽而有声音传来:“二门主你被谁非礼了?”
小勾一愣,这是本前的声音,他怎会来了?而且不是从背后。
只见本前蹲身走过来,忽而瞧清两人抱在一起,惊笑道:“是门主非礼副门主?”
小勾已经笑起来:“想验明正身嘛,都是你,说好要找机会,你却出现,否则我早得手了。”
本前干笑:“对啊,我怎么忘了?对不起,什么都没看到,我回去啦!”
小竹早趁小勾分神之际,挣开了他,双手护得全身衣衫周密不透风,一张脸羞得发热,斥骂着:“都是色狼,我要脱离你们。”
小勾嗤嗤笑着:“那好啊,宝贝门少了你,我从此大平了。”
小竹一愣,这不是自己吃亏了吗?于是又斥道:“是我开除你们,以后宝贝门归我独管,否则我就毁了那些宝贝。”
小勾笑容一僵,赶忙改口,干笑着:“说着玩的,别当真。”
“谁说着玩的?你方才明明想扯我衣裤。”
“那只是解开谜底而己嘛。”
“你胡说,简直是色狼,要是我是女的,被你如此……你叫我如何见人?”小竹说得气冲冲。
小勾则愣住了,这事他倒没想过,不禁摸摸鼻子,干窘一笑:“你该不是吧?”
“如果是呢?”
“那只好娶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