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宿仇压境 恃阵歼敌 [3]
数日之后。
宁静无人的“火枫岭”绝崖边缘,离然由下窜升五位娇丽少妇轻飘飘的落至崖面。
“咯……咯…,··我上来了咧……”
“哇!想不到咱们功力竟已高达如此境界,几近两百丈高的深崖竟然难不倒咱们,咭……咕……”
“真的咧,刚才我不怕真气不断才不敢远离‘蛛丝索’,但没想到真气循行不断,只四次藉力便跃上来了。’“嗨!夫郎的话你们还心疑不信哪?真是的。”
“嗤!嗤!三妹,姊姊那像你每天夫郎长夫郎短的片刻不离口?光是这几天看你绕着相公寸步不离,生怕姊妹们生吃活吞了相公似的,唉!看来以后姊妹们都成了你的眼中钉了。”
“二姊你讨厌啦!恰姊你看二姊嘛,她又欺负人家了。”
“好啦!好啦!看你俩一天少说也要逗个七八个。小心那天麒郎不悦的说你俩几句,看你俩如何受得了?”
“咯!咯!怡姊,如今你可是咱们姊妹的总管,以后三妹再缠着相公不离,仍然就罚她一……三天不准靠近相公,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紧缠相公不松?”
“怡姊,你看二姊嘛!她又……”
崖上五女王笑逗之际,又见崖下飘浮起四位凌波仙子点尘不染的落于崖上。”
“嗨!大姊你们怎么现在才上来?咦?相公呢?”
后上而至的“玉剑仙子”谭玉凤含笑望着先至的五女说道:“嗤!那人王哪!望着我们上至百丈时,似乎想到什么事又沉身下落,真不知他又有什么异行了?”
“王瑶仙子”李婉馨闻言顿时诧异的说道:“咦?夫郎不是已将那秽兽清出洞外且封妥洞穴了吗?难道是要去诛除那些巨‘郾蜒’?”
“玉笈仙子”史香兰也疑惑的接口问道:“对呀!况且异果、石乳皆已携出,尚有何事不妥?”
然而“玉音仙子”江小燕却捂嘴笑道:“咭!咭!据小妹猜测相公再度下谷恐怕是为了怡姊及小妹呢!”
“飘萍女”姜欣怡闻言顿时羞笑道:“喔?怎会是为了姊姊及华妹?说不定以郎是想到有何不妥之处才重返石洞了。”
九女在崖上笑谈不到片刻,倏见一道虚幻朦胧的蓝影冲出崖顶凌空一顿后已幻出“玉虚郎君”的身影,恍如踏云飘浮缓缓飘至九女头顶才缓缓下落。
“嗨!麒哥你又去—…·噫,好腥……”
“咦?相公你拿着什么东西?好腥臭咧!”:
“玉虚郎君”笑望九女之后已解释道;“哈,哈,为了免暴殄天物,因此刚才我又下谷会将那异兽两颗国珠挖出,但没想到异兽目珠一失,待我行出不到十丈,竟见那十余只巨‘郾蜒’蜂拥围住异兽啃食,可见两颗目珠竟能有怯兽之功能,而另外的三只巨‘郾蜒’尸身竟早已被同类撕食得只科头尾及骨架,尚幸六颗目珠无损,哪!你们看!”
以一片干硬兽皮所包裹着的一堆血淋淋之物,众女眼望之下顿时心厌得退避丈外,且娇嗔连连的啐声不止。
但“飘萍女”姜欣怡却笑说道:“麒郎交给贱妾吧!
待会至岭下山溪处清理妥当再交给麒郎。”
“唉哟!怡姊你不怕呀?恶心死了。”
“嗤!傻妹子,难道你们不曾杀鸡宰兔清理内脏呀?”
“哼!那可不一样,想起那丑陋亚心的怪物,至今尚浑身汗毛直竖呢!”
“玉虚郎君”程瑞麒此时已笑望诸女说道:“好啦!别耽误时辰了,还是快走吧!”
在夫君的一声令下,九女顿时止住话语齐往岭下电射而去,不到片刻已掠至“火枫岭”下的山溪处。
在溪畔停留,诸女皆迫不及待的找寻隐密处清洗一番,在一侧守护的““玉虚郎君”程瑞麒,眼望着诸娇妻的美妙身材心荡的东望望西看看并笑道:“你们所服食的雪要子好似“阴果’,加之是经由‘石乳’所滋养,因此更为阴寒灵效,不但压制我体内炙热丹气,也提增了你们先天阴气而对你们大有助益,所以你们元阴旺盛不损,且与我阴阳双修调合助我炼化那炙热丹气,同时也使你们一一吸纳了部分丹气增进功力,真可说是一举两得呢!”
“玉剑仙子”谭玉凤闻言顿时娇嗔的骂道:“哼!你还说呢,这几天你毫无怜香借玉之心的在我们身上肆虐,险些使我们元阴枯竭命丧黄泉,万一真有不幸,看你如何对得起我姊妹们!”
“玉笈仙子”史香兰闻言忙笑说道:“好了,好了,相公被那阴淫转刚的丹气充涨得经脉如焚,若不吸取阴寒之气调合必会炙伤全身经络,到那时咱们可就欲哭无泪了呢!”
“对嘛!当初大姊还急得要求我们排着元阴大损功力失散也要为夫郎解了淫欲,如今夫郎已在安好无恙却又要责怪夫郎,真不知大姊怎么了?”
“嗤,嗤,三妹,难道你不知大姊可是嘴上嗔骂,但心里可是高兴得很呢,你没看她那时急得如热锅上的坚蚁,连自己那个来了还勉为其难的脱衣上阵呢!”
“玉剑仙子”谭玉凤耳听二妹三妹之言,不由芳颊羞红的嗔骂道:“呸,呸,你两个不说话可没人当你俩是哑巴。”
三女如此一闹顿令其他六女娇笑连连,而“玉虚郎君”程瑞麒则笑行至“飘萍身后,望着她浸泡水内的柔自身躯上尚残留着一块块青紫,不由怜惜的伸手一搂。
“喔”
“飘萍女”姜欣怡芳心一惊随及双颊羞红的低垂螓首,但耳旁已响起令自己心悸的声音柔声说道:“怡姊,要不是你……小弟早已经脉暴裂而亡,如今小弟的心意相信怡姊当能了解。”
“飘萍女”姜欣怡芳心激动身躯微颤的轻声回道:“麒弟,姊姊当时只想以残柳薄躯为麒弟尽份心力,并不妄想有何名分,况且姊姊已年三旬芳华老逝,难与风妹她们相比,只乞望能有个温暖安适可供栖身的‘家’便知足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耳听信姊口中之言隐含着一股辛酸,顿时激动得双手紧了紧的柔声说道:“怡姊不必妄自菲薄,如今你及华妹皆与凤妹她们一样,只要你们和睦和处同甘共苦,莫要辎殊计较我就安心了。”
“是,贱妾晓得。”
散立四周的诸女眼见夫君搂住怡姊柔声细语,不由嗤笑不止的围聚而至,待耳听夫君之言顿时娇嗔连连,并听“玉剑仙子”谭玉凤嗔道:“嗨!怡姊、华妹,你俩别听这人王胡言乱语,好像咱们姊妹平日只会牛酸吃醋似的?他也不想想,咱们姊妹何时让他烦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