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三分春色七分骚 [3]
老刘、小蔡至此,有口难言,含冤受屈,也没人敢上前求情,只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打得叫爹喊娘的。
有顷,曹立三才说:“相爷,可赦他们,等候差人回来,再行定夺不迟。”
“师爷,你以为这件疑案,是出于小岚阴谋?抑或出自两个狗奴才,请你明白的说吧!”
“案情不曾明白之前,小岚和他俩都有嫌疑,免得三人无辜受罪,等候回音,便有一个裁决了。”
张飞虎这才吩咐停杖,等了一会,差人回来,禀道:“相爷,小姐坐了轿子,已进大门了。”
闻言,张飞虎紧张说:“校卫们,上去检视一下,要是假的,立刻杀了。”
爆米花等窜到院子里,令轿夫停下,揭起轿廉一看,这次才是真的张寡妇了。
张寡妇明知故问:“你们集众查轿,什么事吗?”
爆米花道:“哇操,你很大条耶,快点去见相爷吧,要死人啦!”
“哎哟,有这么严重呀?”
张寡妇娇声说着,一双媚眼勾了爆米花一眼,才由了轿子,婀娜走上花厅。
爆米花鼻子一捏,叫道:“哇操,狐骚味呛死人啦!”
张飞虎见了爱人,大喜不已,连忙起身相接,在她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口中直赞:“啊,够味,够味!”
在场的人,个个屏息静气,连个大气也不喘,深怕被狐骚味毒死。
小岚连声呼救,道:“小姐,快点救我,小婢受了不白之冤,快点救我呀!”
张寡妇不等张飞虎发问,先把不幸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飞虎不加思索,向老刘二人道:“狗奴才,听了爱人的话,就知道是你二人了。小岚是冤枉的,可到帐房去领五十两银子,作为医药费,你们两个再补二十大板,暂时关禁。”
发落完毕,便迫不及待抱着张寡妇,说:“来来来,咱俩到里面去,哥哥给你压压惊吧!”
“格格………”
两人亲亲热热,走入秘密的机关室。
张飞虎伸手一拉铁环,“哗”的一声,四盏巨大的宫灯亮起,把机关室照得如同白昼。
“哇!好别致的地方。”张寡妇不由惊叹:“你又换灯啦?”
张飞虎笑着搂着她道:“那当然!否则,我也不会迫不及待叫你来。”
“格格!你真会制造气氛。”
“浪漫嘛!”
机关室内,挂着一幅幅少女思春图画,各种姿态都有,非常撩人引人入思,中间放了一张,上铺着貂皮的金交椅。
张寡妇爱不择手,摸着那柔软的貂皮。
“这坐上去,一定很舒服!”
张飞虎接口道:“一切都为你准备的,坐上去试试!”
“好啊!”
张寡妇应毕,欣然坐了上去。
“怎么样,感觉如何?”
“简直太棒了!”
张飞虎淫笑说道:“嘿嘿,小亲亲,还有更棒的呢!”
“什么更棒的……”
话语未了,只听“卡喳”一声轻响,张寡妇的双手双脚,全叫弹出的铁铐,铐了个正着。
“嘿嘿──”
张寡妇惊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不!看见你就不生气了!”
“那你为什么把我铐住,我又不是犯人!”
“错了,有时侯做犯人,比做人要有趣的多,不信你试试!”
“不,我不要!”
“小亲亲,哥哥保证,这次会比以前更有趣,更让你忘不了!”
说时,他的巨大手掌,已经伸进张寡妇的前襟,登时触摸到她温暖丰满的大Rx房。
“呵!真柔软!”
张飞虎的手,用力揉捏了一阵。
“咧──”
是痛?
是爽?
张寡妇还没弄清楚,前襟就被撕开,两团大雪球应之跳到他眼前。
“你今天是怎么了?”张寡妇奇怪的问:“是中邪了?还是吃错了大力丸?”
“啪!”的一声。
张飞虎一巴掌,打得她满脸花。
“哎!”张寡妇痛叫说:“你疯了,我不跟你玩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哇操!
张飞虎今天的举动,像是变了一个人。
平日热情奔放的老淫虫,今天竟莫名其妙变成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
“嘿嘿!”
张飞虎的两眼之中,布满了红丝,转身抽出预藏的皮鞭。
张寡妇见了大叫:“啊──救命呀──”
“叫啊!叫大声一点,越大声越好!”
张飞虎淫笑鼓吹着,手中挥舞皮鞭,“啪啪啪”照准她身上抽去。
“哎呀……哦……”
张寡妇一边喊叫,一边用力挣扎着。
“嘻嘻──”
他还是不停的鞭打,打得疯狂,但下手并不很重。
张寡妇心中焦急,挣扎得浑身是汗,顿时狐骚味弥漫了整个室内。
张飞虎深深吸了一口气,兴奋道:“嗯,好,这个气味我喜欢!哈哈──”他这么一闻,像是着了魔似的,精神大为振奋,扑上前去,伸长了鼻子,猛嗅她的膈肢窝。
“哇──太美妙了!”
张飞虎眯着眼,彷佛陶醉在其中。
俗话说,“臭味相投”,“海畔有逐臭之夫”,指的就是这种人。
换言而之,香与臭各有所好。
张寡妇这才恍然大悟,松了一口气,原来张飞虎鞭打她,是为了闻自己的狐骚味。
“你这老儿,差点吓死我了!”
张飞虎诡笑说:“嘻嘻,不这样,老趴着打炮,就那么一百零一个姿势,一点意思也没有,你说是不是?”
“有理!”张寡妇笑盈盈问:“那你下面,还有什么有意思的?”
“哈哈!哥哥下面没有意思,妹妹的下面才有意思。”
说完,立刻撩起她的长裙,褪下她的裤子,两腿浑圆结实,深处杂草丛生,好像埋有无穷宝藏。
哇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