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婚变 [2]
桑笑满不在乎地坐了下来,坐在他对面:"我现在才晓得,阿丑原来就是梅公子,前几日几乎骗过了我。"王赶山只管喝酒,仿佛没她这个人在眼前。
桑笑双手一拍,格格笑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稀奇事。梅庄主那个老家伙竟然在半道上拦住花轿抢人,看热闹的人可多了!"
王赴山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那恶魔抢谁?"'当然是他宝贝女儿梅公子啊?”桑笑吃吃笑着,好像没看见他眼中的怒火:"怎么,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王赶山紧张地问道:"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桑笑叹了口气:"这事儿已闹得满城风雨了。梅公子不是要嫁给朱争吗?可姓梅的老家伙不许,就在半路上把她绑回家了。真正可怜的只有朱争,老婆没付着,反倒丢了性命!"
王赶山的脑瓜好像就是转不过弯来:"丢了性命?"桑笑苦笑:"就是被人杀了。"
王赶山又是一颤,酒碗落到地上,碎了:"谁下的手?"
桑笑用一种古怪的声音慢慢说道:"红芋种"。
"天字一号?"王赶山的瞳孔在收缩:"是他?"桑笑别有意味地道:"不是他,又有谁能杀得了朱争,让梅公子伤透了心呢?真可惜梅公子没个得力的兄弟,没法帮她出这口气。"
王赶山猛地抬头,用近乎疯狂的眼光瞪着她。
桑笑有些慌张地低下了眼睛。
王赶山眼中的疯狂渐渐暗淡了,他又喝起了酒,只是不再叹气了。
司马天机猛地跳起身,几乎是吼着对桑笑挥着拳头:
"他竟敢杀朱争?范密湖这臭杂种竟敢杀朱争?"桑笑也气愤地拍起了桌子:"他这不是太给咱们难堪了吗?以后咱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司马天机血红着眼珠子,额上青筋直跳:"老子饶不了他!"
他突然又逼问桑笑:"我师父为什么不管?"
桑笑叹了口气:"梅庄主不喜欢朱争,巴不得朱争死了。"
司马天机跺跺脚,恨恨地道:"这狗杂种竟敢杀朱争!"
桑笑忙道:"咱们可得好好合计合计,整整他。这小子又阴又滑,像只狐狸,别看表面上迷迷湖湖的,其实比谁都精明。"
司马天机冷冷看了她一眼,嘲弄地道:"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桑笑的脸一下白了,但还在勉强微笑。"我不过是想帮帮你。梅公子毕竟是你师妹,也是你最喜欢的人,他杀了朱争,就等于是杀了梅公子。"
司马天机咆哮起来:"滚出去!"
方少雄脸上还蒙着绷带,说话也还在跑风,但还是高兴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好,死得好!”'
南天仙狠狠瞪了他一眼。
方少雄却沉浸在欢乐之中,根本没察觉,他高兴得简直想跳舞:"臭小子,你也有今天。"
南天仙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又不是你杀的,你高兴什么?"
方少雄顿时僵住。
他慢慢转过身,绷带里的眼睛喷着怒火:"我知道你心里喜欢的是他,是不是?"
南天仙怒道:"你少胡说八道。"
方少雄逼近她,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狞声道:"你是不是跟他有一手,是不是,是不是?"
南天仙拚命挣扎,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屈辱的泪水:
"放开我,你这混蛋!你不是人,你是畜牲!"方少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衣领,往下猛扯:"我是畜牲!好,我就干点畜牲干的事给你看看!"
范密湖晃晃悠悠地走进一条花街,想也不想就拐进一家青楼,一家很不起眼的小院子。
鸨母迎上来,还没有开口说话,他已举起了一张银票,伸到她眼前:"看清了?"
鸨母的三角眼顿时光芒四射:"看清了。"
五百两的一张银票,瞎子都能看清。
范密湖冷冷道:"给我一间最好的房间,叫两个最好的清倌人。"
"行,行。"鸨母满面堆笑,粉碴子直往下落。
她眼巴巴地盯着那张银票,喊着龟奴;"老皮,去叫玲玲、爱爱来。"
转眼之间,范密湖已经到了一间很精致的房间里,那里有两个含苞待放的少女正羞答答地等着他。
于是那张银票就到了鸨母怀里。房门也很快就栓上了。
范密湖审视地打量着这两个少女,又仔细地将房间的每一块砖都检查了一遍,才走到她们身边,冷冷道:"脱光。"
两个少女哆哆嗑噱地脱光了衣裳,霎那间两个饱满挺拔的玉人儿已立在他面前。
范密湖走上前,一指一个,点倒了她们,将她们轻轻放倒在软茸茸的地毯上。
他的目光在如此令人神移的美色面前,仍然十分冷静。
他跪在那里,翻弄着少女的眮体,直到他证实这两具迷人的眮体确实对自己无害之后,才住了手。
他的目光变得疯狂了。
那种疯狂的目光吓得两个莫名其妙的少女紧紧闭上了眼睛。
他跪在那里,像狗一样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少女芳香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