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赢赌场仇踪乍现 [6]
虽说是暗牌,可是她从手上的小晶片里,确看得清清楚楚,大舅子是爱司、小舅子是凯、毛皮买办也是凯、矿砂买办则是钩子,而她自己却是个小八。
明牌则是爱司、凯、旦、旦,凯。
大舅子爱司最大,他讲话。
因为他是一对爱司,想把别人打走,一下子就是三千两。
小舅子一对凯,舍不得丢,跟了。
羊毛买办,钩子同皮旦,也是两边上,当然跟。
最后明珠是庄家,八跟凯,根本靠不上边,别人全是大牌,按说应该丢手,可是她不信邪,也跟了。
发第二张明牌。
大舅子是爱司,成了爱司一对。
小舅子来了条十。
羊毛买办是钩子。
矿砂买办是个皮旦,成了一对.
明珠则是条小八,台面是与小八。
仍然是大舅子牌面最大,他已是三条爱司,他要下多了,别人就不会跟了,他吊胃口,只下了一千两。
注不大,人人有希望,全跟了.
发第三张明牌。
大舅子来了条九,小舅子来了条十,羊毛买办来了条爱司,矿砂买办则是条钩子,而明珠,又是条小八.现在这牌可好看了,家家全有希望。
小舅子一对十最大,他讲话。
因为他现在是凯与十两对,见池子里钱也不少了,足足两万两,他想把别人打走,好吃那两万两银子,一下子就打下了两万两。
羊毛买办,来条十来是大顺,而且十还有两条没出来,池子城的钱又有那么多,他跟了,推出去两万。
矿砂买办这张牌是个钩子,现在钩子、皮旦两对,当然跟了,也推出去两万两。
而明珠这张,又是条小八。
目前她是三条八,一个凯,还有两个凯同-个八还没露面,当然跟,也推进去两万两。
这下有戏看了,家家是大牌。
发最后一张。
大舅子来了条九,小舅子来了条十,羊毛买办也是条十,矿砂买办是个钩子,而明珠则是个小八点。
可以说想买什么,全买来了。
大舅子表面上两对,实际上是爱司的‘福而好司’。
小舅子表面上三条十-个凯,也是“福而好司”。
羊毛买办是条大顺。
矿砂买办表面上是钩子皮旦两对,实际上也是“福而好司”。
而明珠表面上是三条八一个凯!
表面上小舅子三条十最大,仍该他讲话,因为他买凯与十,买十到手了,还不砸吗?一下子下了五万两。
羊毛买办,以为他是三条十,而自已是大顺,稳赢他,当然跟啦。
矿砂买办认为自己是钩子的“福而好司”比他们全大,稳赢,那还不跟。
明珠知道三家的底牌,赢定了,怎么会去?当然跟。
现在轮到大舅子了,他是爱司的“福而好司”,判断小舅子没有四条十,他吃定了,明珠的底牌不可能是八,八与凯他不会跟牌,何况头一张他就打了三千两。
八成他的底牌是凯.是八点的“福而好司”,这-来.自己爱司的“福而好司”该通吃。
他不但跟五万两,又翻打五万两!
小舅子以为他是九的“福而好司”,比自己小,也跟啦,羊毛买办算了算,忍痛放手了.矿砂买办,不信邪,跟!
现在轮到了明珠了。
已经丢进去十二万四千两了,而他的台面上还有十多万两的银标,全推出去了,道:“梭哈!”
大舅子台面还有不到-万了,本来可以推出去手牌的.他认为赢定了.道:“台面外,我写条子,你收不收?”
“收,你写吧!”
他比明珠少了九万八千两,于是写了一张条子,签子名字,推入场中。
别人一看这样子,全丢了牌,只剩他们俩比啦!
大舅子一翻底牌道:“爱司福噜”,就要收钱。
明珠用手一挡道:“慢道!”
接着慢慢地揭出底牌道:“对不起,四条小八!”
然后慢条斯里地收银票,一共连大舅子的那张签名条,共八十四万二千两。
这时大舅子全身.汗如雨下。
明珠缺德,笑问道:“你这张条,我是进内城到府上取呀,还是明天您带这儿来?”
“小子,你先别得意,有种的,明天咱们再干一场!”
“好哇,我准时候驾!”
大伙散了。
明珠可是会做人,出手五万两给赌场打水,再五万两赏给赌场伙计们分红。
这一来整个赌场全欢声雷动.
翌日!
赌客们全知道奕贝勒的那位大舅老爷要与明珠来一场赌博大对决!全都早来了,准备参观这场“龙虎斗”.明珠有意摆驾子,直到人全到齐了,他们夫妻俩,才姗姗而来。
明珠到赌场,一直是男装,于是这位大舅子吼道:“快点来嘛!全在等你们呢!”
明珠嘴损,笑道:“大老爷急什么嘛!有钱还怕输不了吗?”
她这话太缺德了,除大舅子之外,全都哄堂大笑。
大舅子气得脸孔跟猪肝一样。
结结巴巴道:“小子你要有种,咱们俩单挑!”
“好哇!各位作个见证也好,我只有七十五万两,再多也拿不出了,不过另外还有两条命,你要不要?”
“你们两个小子的命,只值个屁,谁要!七十五万两,就七十五万两,我可只带来三十万两的票子。”
明珠道:“大老爷,我这儿可还有您出的一张九万八千两的条子啊!”
“你小子只管放心,我今天虽只带三十万银栗,同样赌你七十五万,不够我仍然出条子,您凭我的条子,到内城我府上去取。”
“大老爷,我们平民百姓进不了内城啊!”
“怕什么,我外甥是领侍衙内大臣,我只要说一声,哪一个城门敢不让你进去!”
“好,有您这句话,就行了,您票子不够,只管出条子吧!”
龙争虎斗开始了.
大舅子问:“咱们谁先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