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第 一 章 禅宗活佛 [1]
拓跋壮夏眼中立刻露出无比崇敬之色。像是对高山、对大海一般的崇敬向往,道:“不错,禅宗活佛是我们塞外共同的神,他那至高无上的佛法和洞察天地的神力是天赐的,因此他是我们的神。”
花雅兰心神为之一震,掩饰不住欢喜之情地问道:“不知从中士到拉萨城是如何走法?
王子可否告诉我?”
拓跋壮夏惊问道:“郡主想见活佛?”
花雅兰温婉地道:“不错,我想见活佛,因此才会问王子去拉萨城的路。”
拓跋壮夏皱了皱眉道:“我并不知道从中土到拉萨直接的路,听说那必须翻过大雪山,否则就需要绕很远的路,从我西夏国,或由角厮罗国(青唐羌)可以到拉萨,如果郡主不弃的话,我愿为郡主当引路之使。”
花雅兰神色一淡,旋又笑道:“王子说笑了,你乃是西夏国的使臣,岂能做我阵前的引路小兵呢,不过王子的心意,雅兰心领了,不知王子可否为雅兰描一幅简单明了的到拉萨去的路线给我?”
拓跋壮夏一愣。笑道:“既然是郡主的吩咐,壮夏定不会叫郡主失望!”遂转头向身后的大汉温和地道:“归老师认为几时可以画好?”
那大汉傲然一笑道:“画这样一幅简明地图,并不是难事,今日下午便可以给郡主送来。”
拓跋壮夏不免有一丝得意,对身后的大汉报以赞许的一笑。
花雅兰只作不知地道:“那就有劳先生了,雅兰定会煮酒以待、”
“对了,闻听贵国并不信奉喇嘛教,何以有二位喇嘛爷追随王子而来呢?”花雅兰不解地问道。
拓跋壮夏望了望端坐在一旁黯然不语的李诫一眼,应道:“不错,本国并不信奉喇嘛教,只拜真主,但我却是一个例外。因为他们二位是我师兄、”
“啊!”花雅兰一声惊呼,有些意外地道:“原来王子是喇嘛的传人,可不知是否属于密宗?”
“咦,郡主似乎对我们喇嘛知道得很多?”拓跋壮夏奇问道。
花雅兰淡淡一笑道:“知道一点点而已。”
“不错,我们隶属密宗,而活佛则为我们最高的象征,因此,对任何仰慕向往活佛的人都会以诚相待!”拓跋壮夏虔诚地道。
“这个我相信!”花雅兰淡淡地道。
拓跋壮夏露出坦诚的一笑。
五天来,林峰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洞中的书料之上,洞中的藏书极为丰富,以林峰超人的速度,也不过才读得百分之一而已。
林峰是在有选择地读,幸亏这些书分类异常清晰。而且标签贴得很分明,想看哪些方面的,便可以自己找。
每天看完书,林峰都一个头变得两个大,满脑子全是书中的内容,他的记忆力超强,却也一时融化不了这如许多的东西,只好勉强储存在脑中,今后慢慢消化。
果真,这些日子并无人来打扰,除石素凤每顿饭按时送来外,甚至连墨怪笑也不搭理林峰。不过在天妖教总坛内,却爆得很火,那是因为林峰与梦非子一战,使许多人的思想观念全都改变,才会使总坛爆发出一场心理大战争,当然林峰并不知道,不过花雅兰却已猜到会是这样。
这是第六天,花雅兰赶回的很早,其实昨日黄昏便已赶了回来,只是未曾去打扰林峰而已。
林峰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书上,而且洞中只是以夜明珠来照亮,根本就无法分清楚时日,累了便休息,醒来又看书,的的确确是异常认真,这便是他异常之处。
不过这次正当他进入朦朦胧胧状态之时,便传来了脚步之声,很熟悉,很让人激动,因为那是花雅兰的脚步,但很快却在门口停住了并没有进来。
林峰缓缓睁开眼楮,欢喜地道:“可是雅兰到了吗?”
“咦!”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异之声,这一切当然逃不过林峰的耳朵,便立刻欣喜地立身而起道:“雅兰,五天时间到了吗?我在里面差点没闷死,快来接我出去呀!”
“扑哧!”一声娇笑,只听花雅兰那甜甜的声音笑道:“若是小小的五天便可以把你闷死,那雅兰也去死了算啦,否则别人都说我眼力如此之差,叫我哪还有面子活下去呀!”
林峰也觉得好笑,便又问道:“我的好圣姑,就算我没闷死吧,那五天时间已经到了!”
“看把你急得,五天都等过去了,这一下如此短的时间也等不下去!”花雅兰在洞门外笑道。
“哦,总算是五天过去了,谢天谢地,这些书把我的脑子塞得一片迷糊,再不出去,肯定会变成书呆子,那可不好玩得紧!”林峰雀跃地来到大石门之旁笑道。
外面立刻传来了数声娇笑,显然,石素心和石素凤也在身边。
“轰……轰……”一阵低低的闷吼,石门缓缓地缩入石壁,移开两人宽的一条小门林峰便若疾兔般从门内蹿了出来,神情欢快之极,动作潇洒利落之极,见施雅兰正立于门口,差点儿没一下子抱住,亲热一番,只是又望了望墨怪笑,石素凤和石素心几人“嘿嘿”两声怪笑。
石素凤、石素心、墨怪笑见林峰如此怪表情,哪有不知其意之理,不由得都偷笑不已,唯花雅兰一下子羞红了俏脸。
雅兰真狠心,这般惩罚我,让我都快想死你了,再不来接我,受不了相思之苦时,定会在石壁上撞个头破血流”林峰嘻笑道。
墨怪笑、石素凤和石素心想不到林峰会如此直露,说话毫无顾忌,不由得惊愕不已。
花雅兰心头一阵甜蜜,虽然林峰说得肯定有些夸张,可是却总会给她。心中一份慰藉,不过仍装作微嗔的样子道:“死相,又恢复了地痞的样子,胡说八道、”
“哪里会是那样呢?天地良心,我句句实话呀!”林峰正容笑道。
石素心、石素凤和墨怪笑很知趣地退出了这间石室,都知道附属物总会碍手碍脚的道理。
花雅兰偷偷地扫了退出门外的几人,一声娇吟,扑入林峰的怀中,轻声温柔地道:“阿峰啊,你可知道雅兰也一样想着你呀,可你这坏蛋,怎么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得这样直呢?叫雅兰的脸在哪儿放呀!”
林峰“嘿嘿’两声不怀好意地笑道:“你的脸可以放在我怀中,那不就会都省事了吗?
也减少了我对别人那一双双喷火的眼楮那种危险感。也减少了别人对我很多的嫉妒,同时又保存了雅兰的俏脸。岂不是一举三得,不,是四得,还解除了我对难兰的相思之苦,雅兰意下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