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卷 第 七 章 金斗迷泉 [2]
不久张美人已恢复正常,宋两利并解其穴道,张美人嗔喝弹起,一掌立即捣出,厉喝道:“恶徒你敢辱犯我”掌劲甚猛,宋两利顿有所觉,然仍躲不掉,硬挨一记,幸好对方禁制初解,体力过虚,且自己护体神功了得,免于受伤,但胸口却是火辣辣翻腾着。
张美人突见并非玉天君,怔诧道:“怎会是你?!”梦中激情男子现形,使她窘热,登又喝道:“我喜欢的是赵书鸿,不是你!”
宋两利但觉洗脑效果良好,笑道:“当然不是我,否则就惨了。”
张美人斥道:“你作啥?!”检视自己衣衫,幸未被动过,暗呼好险,戒备更严。
宋两利道:“你难道不知被谁所掳?我可是前来救人,请别误会!”
张美人诧道:“玉天君?!”伸手摸向脑袋,五仙定魂术让她疼痛难耐,印象深刻,怔道:“他对我施了妖法?这下流胚子!”又转向宋两利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直觉中似又带点男欢女爱印象。
宋两利道:“衣服都没脱,还能做什么?”
张美人窘红脸面,斥道:“胡说什么!”一掌迫退宋两利,抓紧衣衫,回想当时,越想越是模糊,看是幻梦,始相信未受非礼。
宋两利道:“走吧,该回家了。”
张美人斥道:“你又非我爱人,回什么家!我爱人是赵书鸿。”
宋两利道:“家啊,仪心园,你娘正着急呢!”
张美人这才忆起:“对啊!我是追她出来的……”敲敲脑袋,不知被洗脑,瞬息万变让她颇难接受。
宋两利道:“走吧!”先行掠去,张美人迷迷糊糊仍跟去。
汴京城于开封府内,故较精小,南街北掠,盏茶即至仪心园,方欲进去,传来婴儿不断哭闹声,宋两利暗道不妥,张美人却急叫:“小美人哭了!”哪顾得已被洗脑,母女天性使她难以排斥,急急冲往后院雅居,见得母亲不断摇晃婴儿,她急道:“娘,小美人饿啦!”
强行抱来。突然宽敞胸襟,翻出xx子即已喂食。
宋两利、秦晓仪诧骇,四目相对,不敢张声,分明已洗脑,难道无法突破母女连心天性么?
宋两利不便瞧及此状,赶忙又闪退门外。
秦晓仪仍不敢出声,静观其变。
张美人当真若母亲,不断摇晃女儿,频频逗笑:“小美人,只有娘知道你只喜欢吃母乳,别的东西是不会习惯的……”秦晓仪这才想及,生女后,乳腺自丰,奶水不断,纵使抢了小孩,又怎掩饰得了体质天生变化?洗脑效果恐将打折,看来得三天洗一次脑门了。
宋两利苦笑不已,若真如此,岂非累死自己。
张美人终喂饱婴儿,其已安详入睡,她始小心翼翼置于床上,安抚妥善,始满意笑道:
“行了,小美人最乖……呃……叫惊美吧?”
秦晓仪道:“不,她叫秋云,是你表姨的女儿。”
张美人道:“怎会?感觉好像是我生了她……”摸摸胸脯:“若未生育,我胸乳怎会渗出奶水?”
秦晓仪干笑道:“那是月事不顺使然,女人多少会有此种状况。”
张美人道:“当真如此?”摸着胸乳,总觉难理解。
秦晓仪道:“娘也是女人,不会骗你,过了一阵子便不会了。”
张美人依然迷惘,女人当真有此症状?记忆中复觉和宋两利亲密,冷声道:“那个怪家伙,他是不是我丈夫?”
秦晓仪闻言哪还得了,赶忙找向宋两利寻求对策,宋两利道:“只有再洗脑一次啦!”
两人双双入内,张美人见人即怒:“你想遗弃我们母女么?”举掌便要揍人,宋两利干笑道:“不敢不敢!”移神换灵洗脑大法终又展开,张美人陷入昏沉之中,宋两利道:“你根本没结婚,你男友是赵书鸿,不是我!不是我!”说得十数遍。
张美人茫然说道:“可是我的胸脯怎会生乳汁?……”
宋两利道:“那是月事不顺所产生,不足为奇!”
张美人迷惘道:“是这样么?”
秦晓仪道:“是这样,娘可以作证!”
张美人摸摸胸脯,痴然一笑:“好好玩,怎会这样……”
秦晓仪瞧她在男人面前如此举止,替她脸红,急道:“别再抚摸,娘去拿几帖药替你退乳汁,日后便不会了。”
张美人笑道:“何需退,如此顶好,可以养宝宝啊!”
秦晓仪道:“宝宝不是你的,不能乱养!”催促宋两利加把劲,宋极力洗脑,足足耗去半更次,方将张美人两个肿胀xx子之麻烦给解决。
张美人喃喃笑道:“原来女人不必生孩子也会如此啊……”
秦晓仪应声是极是极,赶忙一手截倒女儿,置于床上,方自嘘气,拜向宋两利:“多谢帮忙。”
宋两利道:“你得赶快去找退乳药方,否则三两天便要喂奶一次,谁都受不了!”
秦晓仪道:“一定一定!”此时已是深夜,看来明早才行。
宋两利道:“没事了,我得回去。”
秦晓仪还是道谢不断,终把宋两利送走。她且趁此机会回天师西宫一趟,说明和宋两利前去解决夜惊容之事,故晚归,免得丈夫起疑。
宋两利则返回万岁山秘阵中,原想倒头睡去,忘掉今日种种,谁知笛音款款送来,幽怨情深,自是出自夜惊容吹奏,宋两利感受悲情,暗暗轻叹,纵使笛音颇有见谅之意,却也未表示能否复合,毕竟她乃善慈之人,原谅倒是容易,但感情一事,有了疙瘩,又岂能强求?
宋两利叹声道:“癞蛤蟆莫想吃天鹅肉了。”摸摸额头胎记,原已自卑,此时又能故作神气什么?自我解嘲说道:“原是来自不同世界,何需强凑一起?”不敢奢怀往昔种种,认命抱头睡去,却辗转难眠。
笛声悠扬之际,箫声骤起,该是夜无群搅进来,被惊容避之不了,干脆收笛,终至笛断箫竭,还来暗夜一片凄清。
玉天君甚快找向开封府。于次日下午发现父亲驻进“东王客栈”,原是玉东皇本名有个“东”字,且驻进名为“东王”之栈,自是理所当然成为开封之王。
玉天君自知父亲习性,轻易可以找及,已寻来会合,满脑子却想着如何计画劝说父亲改邪归正。